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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搖搖頭“沒什麼煩心的事。”我和柳溫瑜的事不能拿到光天化日下來說的。
靜默片刻。成周又道“王爺待你還好?”
雖然詫異他今天的多話,我還是點點頭。
“比衛恬簡好?”
這個成周倒有些讓我捉摸不定了。我也不知如何答他。
“小八……”他吃力地從枕邊抽了根汗巾扔給我。
“圍在護領裡面。”
“我不冷。還是你圍著。”我跟他客套。
“叫你圍著就圍著。你身上的痕跡,別叫人看見了。營裡,閒話,太多。”
我藏著掖著不叫人看的東西,一下子就叫人掀在了陽光下,有些不知所措。
“柳溫瑜,是王爺。”
這話讓人好一番嚼味。我們從不曾認真說過將來,就上了床。他必是會有自己的王妃,子女。不要說自己得不到金玉掩息丹,就只有活活痛死,就算能解了藥,自己哪裡能爭得過他身邊的世俗權勢地位?不過是“君向瀟湘我向秦”罷了。
人生得意須盡歡,有花堪折直須折。這是古人的詩,裝的卻是二十一世紀人的觀念。
“我知道。”
“你要記住。”我靠在床邊,想看清他的表情。
“為什麼要給我說這些?他是你的王爺。”
成周直直地盯了會帳篷頂,艱難地抬手來摸我的頭
“小八……”
“嗯。”
“小八……”我再應了聲,去看他已經昏睡過去的樣子,和楚涵一模一樣的睡顏,有些痴了。
“如果,你是楚涵多好。”
☆、第15章 化狐
作者有話要說:歡迎從拍磚到建議的一系列活動。不然,木動力。
如果你是楚涵,我還是小溪……我搖搖腦袋,笑啐自己做白日夢。看看睡著了的成周,踮著腳尖準備悄悄地退出去,成周恬靜的五官卻象有無窮的魔力,我終是不捨,鬼使神差地低頭在他額上狠狠來了一口這才離開。
時至寒冬,塞外天氣猶其惡劣,冷風象小刀子似地割人。我裹著件翻毛皮衣戴著毛茸茸的皮帽,依然冷得跳腳,四周望去,白茫茫一片。只怕營外已經沒有什麼地方可去。天冷,每個營帳裡都是人,我轉了一圈也沒找到地方,只得又回到成周的營帳,自己先塞了團布在嘴裡咬著,然後鑽進冷冰冰的被子裡等著挨痛。這段日子大約是過得太HIGH,自己都覺著有些不妥,身子疲軟,成天眼睛象糊了層紗。不能再由著柳溫瑜的性子來,我可不想成為第一個被做死的狐狸。也不知他哪裡來那麼旺盛的精力,白天帳裡牽了線的人議事。晚上,唉,不提也罷,花樣百出都用在了我的身上,他第二天倒照常起來公幹,神采奕奕一點看不出晚上的放縱。只苦了我,唉……
體力差,對疼痛的忍耐力下降無數個百分比。我乾脆比平日多服了一倍的鎮痛藥,正縮成一團,悶在被子裡苦忍,頭上被子忽然被人揭開了。我眯了眼適應成周舉在眼前的火燭,雙手試圖抓回正離我而去的溫暖。
“你只吃了半粒金玉掩息丹?”成周溫暖的手掌停在我的汗水潸潸的額上。
我閉著眼點點頭“嗯。”
“王爺知道麼?”
“我沒告訴他。”
成周也不再問,放了火燭把我圈在了懷裡,我略一動,就聽到他悶哼一聲,大約是碰到傷處。我堅決要把自己從他懷裡挪出去,成周卻不放手。兩下一掙,成周身體一下子僵住了。我不敢再動,倆人就這麼相互依偎著靠在床上,溫暖的懷抱總能讓人安心。安靜的帳篷裡,就聽到我隱忍的喘息聲。
“忍不住,就叫出來。”我艱難地搖搖頭。
寡言的成周一時不知該如何幫我。
“我痛的時候,不要叫我小八,叫小溪好不好?”
“小溪。”
“哥。”我回他。
“小溪。”
“哥,我疼。你幫我摸摸。”
我把他的手拉到腹部,那裡有隻怪獸在啃我的五臟六腑。那隻溫暖的大手一遍遍地聽話地在腹部輕揉著。
“小溪,很快就不痛了。再忍忍。”
我迷糊地應他“哥,你等著我,我要回來了。”
“嗯,我等著你。”
“不準去找劉洪波喝酒。”
“好。”
“阿瑜,我是狐妖,我可以幫你做許多事。不要嫌棄我。”
“誰敢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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