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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為了爭取走的更遠或是更接近遠古森林,朱伊格帶著穴居惡魔這就離開了。
現場只剩下塔納託斯和安淮,兩人一時相對無言,在安淮以為塔納託斯要對之後的戰鬥做吩咐指導的時候,誰知他一瞬不瞬地看著安淮,用低沉的聲音問:“你。。。到底是誰?你真的是亡靈法師嗎?”
安淮心裡咯噔一聲,他裝了這麼久的亡靈法師,至今還沒人懷疑過了,畢竟他召喚出來的單位,除了火鳳凰,無一例外全是“不死”。
安淮心中沒底,但面上並不顯,他反而勾著嘴角笑了起來:“我不是亡靈法師,那你說我是什麼?”
這回換塔納託斯不說話了,隔了會,他也笑了起來:“你是什麼都無所謂!”
之後,安淮和塔納託斯商量了下之後戰鬥的細節,剩下的時間就是漫長的等待了,短短的幾小時,安淮卻覺得格外漫長,總恨不得趕緊天黑,可當太陽真的西移,他又有點緊張了,和塔納託斯相處也算有些日子了,如今他也能算是為了自己拼命,安淮心中還是替他擔心的。
塔納託斯反而一點都不緊張,他看安淮臉都白了,還笑著說:“你害怕了?怕我一會死了?”
安淮擠了個笑容:“還真有點。”
誰知塔納託斯卻張狂地笑了幾聲:“我從小,就不知道怕是什麼滋味。”
安淮一開始還以為他在說狂話,後來發現他的口氣近乎敘述,聲音裡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情感,一時間倒不知道回他什麼了。
圓月升了起來,因西邊空曠,照耀得那裡極亮,從看見那怪物到現在,她始終趴在石頭上,若不是她偶爾動一動,安淮他們都要以為她死了。
安淮和塔納託斯想著怪物的後背潛去,在潛到某一距離時,塔納託斯比了個手勢,安淮乖乖地躲在一棵樹後面不動了,塔納託斯則隱了身,繼續向前潛去。
即便隱了身,塔納託斯也十分小心,饒是安淮一開始知道他的位置,後來也看不出他走到哪裡了,甚至草地上都沒有一個腳印。
蛇發怪物這時忽然動了下,然後她直起了身子,她頭上的毒蛇也從休眠中甦醒,皆大張著嘴,發出嘶嘶的聲音,若說一條蛇發出的響聲還不明顯的話,那麼成千上萬的蛇同時發出嘶嘶聲,就像催命鍾,讓人頭皮發麻。
安淮整個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塔納託斯隱著身,這裡好像只有他一個人似的,他手心裡都是汗。
蛇發怪物似有所察覺,開始轉動腦袋,四處檢視,安淮怕和她對上眼神,趕忙低下了頭,這會看不見情況,更加讓人緊張。
等了不知多久,可能也就幾分鐘,但安淮覺得格外漫長,忽然,空氣裡有一股壓抑的躁動,悄然無聲,但安淮肯定,那邊已經發生了什麼事。
安淮記得塔納託斯交代的,千萬不能抬頭,他也只能壓著腦袋,雙手緊緊攥成拳頭。
“啊!”一個悽慘嘶啞的女聲從前方傳來,之後又有一些說不清的聲音,安淮心裡急得夠嗆,好幾次都忍不住要抬起頭。
又過了一會,安淮感覺出身邊出現了一個熟悉的氣息,塔納託斯長吐了口氣,堅定地說:“走!”
安淮抬頭看了眼塔納託斯,見他還是那副傲氣的模樣,身上也未有傷,這就鬆了口氣,他一把抓住塔納託斯:“群體傳送!”
在傳送走的那一刻,安淮清楚地聽見背後依次傳來兩聲更為恐怖的吼叫,下一刻,周圍的景色變換,朱伊格靠著一棵樹緊張地站著。
66你是誰
朱伊格看見安淮後;腦中的弦跟著繃緊:“怎麼樣?割下她的腦袋。。。”
他的話還未說完,就聽自塔納託斯的手裡傳出一陣陣咯咯咯磨牙的聲音;然後一個沙啞帶著怨恨的女聲響起:“你們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打我的注意,你們等著我姐姐來給你們撕成碎片吧!”
三人都被那聲音嚇了一跳;不由得看過去;原來塔納託斯手裡抓著蛇發妖怪的頭顱;明明只剩一顆頭,但她仍舊能開口說話;仍舊能看清周圍形式;只是她腦袋上的無數條毒蛇,宛若死了一般,軟趴趴地垂著;毫無動靜。
三人沒時間驚訝和害怕,雖然傳送出來一段距離,但安淮和塔納託斯總感覺身後有什麼東西追趕著,讓人背後發麻,安淮急火火地問朱伊格:“你跑出來多遠了?現在進遠古森林了嗎?我們之後該往哪邊跑?”
“哪這麼容易就進遠古森林?這裡還是風暴森林,我自己帶著你的穴居惡魔,再往前走就扛不住了!”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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