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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開放到已與國際接軌，但智賓所在的學校可沒有開放到會做出這種必須負幾十條人命的責任的決定能力。

“有啊！旅館老闆的老爸說那個山林裡有鬼，以前那山裡有個什麼村子的，後來全村人一夜之間全都失蹤了。但誰信啊？還增加了他們想去探險的好奇心，這一去就再也沒有回來！不過這三天裡，他們的帶隊老師一直有跟總指導員聯絡，直到第三天下午才失去了訊號，總指導員怕他們出事就帶著一些老師和當地人去接迎他們，沒接到。夜裡其它三個班的老師聚在一起商量，介於用來聯絡的手機可能沒有電，所以一直到第四天早上才帶著人搜山。”

說著說著智賓的好哥兒們臉色由原來的嬉皮漸漸轉向僵直。

“學校認為是總指導員的錯，因為載著四班全體學生和老師，以及司機是連人帶車滑向環山公路旁的山坡的，所以如果搶救及時車輛的也不至於燃油洩漏起火到將40幾個人都燒死，必竟當時有一個叫林琦的學生逃了出來。因此學校認為總指導員應該在第三天夜裡就發現事態的重要性而去找人，可是……”好友臉色已陷入陰沉：“我聽說法醫檢測的結果是那些師生和司機的死亡時間是在二或三天前，也就是說他們可能是第一天就已經死了。你說這三天裡和總指導員聯絡的是誰？還有為什麼40幾個人裡只有那個叫林琦的學生活了下來？難道其它的人早就死在車裡了？警察發現林琦時，他全身傷痕累累虛弱無力，聽說還全身赤裸呢！”

“我覺得這很有可能是謀殺。”智賓將慢慢靠近自己，並作出恐怖表情的好友推回到原來的位置說道：“說不定林琦……嗯？你確定活下來的人是叫林琦？他長什麼樣？”

智賓有些懷疑這個林琦確實是嚴俊提到的林琦嗎？不是的話自己就沒有必要在這耗時間；但如果是，這些事會和林琦找嚴俊一家尋仇有關嗎？好友點頭證實了活下來的人是叫林琦，可是沒有見過他的長相，就算見過智賓也不認識嚴俊嘴裡的林琦，因為他從來沒有見過林琦，更沒有見過鬼。

見智賓不說話，好友有些急了問道：“說不定什麼？謀殺？喂！你快說啊！”

“哦！”被好友催的回過神來的智賓繼續道：“我認為很可能是全體師生集體欺辱林琦，甚至對他進行體罰。他忍受不了，於是在出發前對車子動了手腳，使之成為一場事故而自己活了下來。為了讓事故變得更逼真，他利用三天的時間毀滅所有證據並模仿老師的聲音跟總指導聯絡。”

智賓煞有介事的說詞引來好友的一番大笑。

“老大，你以為你是福爾摩斯轉世嗎？照你這麼說，欺負自己的人死了，萬事大吉了。為什麼林琦還要自殺呢？”

“林琦自殺了？”

“對啊！就從……你背後的窗戶那兒……跳了下去！”

順著好友的手指，智賓轉身看向圖書室的窗戶。

背後的窗戶外是學校那棵有名的古樹，幾天前智賓和嚴俊的第二次見面也是在哪兒。古樹面對著操場，操場邊的草地也就是他見到嚴俊的手鐲發出紅光的地方。如今手鐲在自己的手腕是，而嚴俊……

隱隱的感覺到手腕上的手鐲慢慢發熱，越來越紅。背後原本是好友的位置上傳來一股陰冷的寒氣，躲在角落裡的黑吉也移到窗下向著智賓背後的方向豎起背毛，擺出進攻的動作。

有東西也後面，有好友？還是……？智賓轉過身，如果是那個東西，這一次一定能看見！可是除了好像有一個黑影轉向他身後外，他的背後，原本好友的位置上什麼也沒有。連好友的身影也一併不見了。

但是背後的寒氣仍然沒有消失，甚至聽到一個聲音好像……可能……對黑吉說：

“小東西，我們又見面了！”

“你……你……這次不是偶跟著你的！”黑吉急急地有些害怕又有些興奮地說道：“我……我和哥哥正在找你呢！哥哥，它就是林琦！害死嚴俊哥哥家人的那個……唔唔……放……唔……”

“我說了！我·沒·有·害·死·他·們！”

（22）　自　由　自　在

老天爺的臉突然陰沉下來，大片的烏雲相互吞吐著聚集到學校的上空，下課的鈴聲伴隨著轟隆的雷鳴將學生哄出校園。

林琦站在視窗，望著湧出校門的學生，望著枝葉抖動的古樹，望著曾經躺過自己身軀的土地，無視呆立在桌邊吃驚地看著他的智賓。

是的，智賓看見了！

有生以來第一次看見——鬼！

並沒有想像中的恐怖，儘管從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