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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兒,有些事情……我現在不方便說。等你奶奶頭七那天,你……就會知道了。”
“為什麼?到底是什麼事情?為什麼要到那一天才說?為什麼?”
“因為我……唉──!我也說不清。”父親重重地嘆了口氣,將菸頭扔在地上,走進裡屋。
剩下的幾天,楊淳和他父親將他奶奶和他媽的屍體領回了家裡,並通知了親戚好友。然而來悼念的人幾乎全是周圍的鄰居,親屬一個都沒有到場。父親並沒有為這事煩心,反而帶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態度,靜靜地守在靈堂前。
楊淳的心底有些責怪父親的不負責任,要是父親能夠多關心一下母親,也許就不會出事。但是直覺又告訴楊淳,事情沒有那麼簡單。所以,楊淳心裡有些害怕,害怕頭七那天會出現更不好的事。
嚴俊送的小樹苗長得很快,二天功夫就有一尺多高。楊淳給嚴俊打了電話,在為父親的事道歉之餘,說起了小樹苗的成長情況。嚴俊說:花店的老闆告訴他:這‘幸福樹’不會長得很高的,沒想到……一定是老闆拿了假貨騙他。楊淳說:沒關係,大不了把它種進了小區的花壇。他們小區的門口有一個很大的花壇,正好可以種樹。
嚴俊又告訴楊淳,他已經搬進了他們宿舍,馮建成還蠻關照他的。不過馮建成這幾天好像不舒服,老是做惡夢,一天到晚穿著紅色的毛衣,還老跟人說是白色的。
楊淳的心底再次出現了不祥的預感,如果不是因為家裡的事情,他一定會衝回宿舍去看看。之前他也確實看見了馮建成的那件毛衣,現在又有人跟他說了同樣的事。可以確定,一定是馮建成的問題,難道馮建成有色弱的毛病?還是他遇到了什麼事?
楊淳憂心的囑咐嚴俊,如果馮建成出了什麼事一定要通知他,還有就是在自己不在的這段時間幫忙照顧一下馮建成。嚴俊答應了。
第六天,也就是頭七的前一天,一個楊淳怎麼也沒有想到的人來找他。那天楊淳的父親出去辦點兒,要晚上才回來,楊淳一個人在家,中午過後那個人便出現在楊淳家門口。
“我是代表學生會過來,嗯……悼念你的家人。”那個人手裡碰著一大束花,穿著黑色的風衣,黑色的T恤,黑色的長褲,嘴角帶著性感的微笑,如同黑夜的邪魔般印入楊淳的眼簾。
“學生會?”你什麼時候和學生會有關係的?
“我現在是學生會副主席。”費念庭似乎看透楊淳的心事,回答道:“聽你的班主任說,你的家人不幸去世,所以代表整個學生會過來慰問。怎麼?不請我進去嗎?”
“哦,請進。”楊淳不情願地側過半邊身子,讓費念庭進去。
費念庭並沒有馬上進入房間,而是用手臂將楊淳圈在了玄關那個只有四平米不到的地方。
“你幹嘛?不進去嗎?”楊淳冷冷的問,對上費念庭那若有所思且帶點惡作劇的眼神。
“那天……你看到了多少?”
“那天?”眼前突然就浮現出費念庭和那個校醫的……
天哪,那種變態的畫面,怎麼還留在自己的腦海裡?楊淳深惡痛絕地想把那天發生的事趕出自己的腦海。
見到楊淳如同小狗般拼命地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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