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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燙到似的從床上蹦起了起來,哎喲一聲又摔下了床。
“郡主,你怎麼又掉床底下了?”
路一揉了揉經過千錘百煉的屁股,問道:“翠茗,我什麼時候回來的?”
翠茗驚訝的看著路一,上前伸手探路一的額頭,路一瞧出她的想法,拍開她的手,咬牙道:“我沒發燒!”
“那你說什麼胡話?”翠茗將路一按到梳妝檯前坐下,一邊梳理頭髮一邊說:“昨天傍晚是奴婢親自伺候郡主睡下的,郡主並未出過府啊,莫不是夢遊了?”
做夢麼?明明昨天是在晌午遇見的他,後來就去了桃花島,怎麼翠茗會說傍晚還見了我?路一突然想起那把劍,也顧不得打理了一半的頭髮,蹭的一聲竄起來翻箱倒櫃的尋劍,倒把翠茗嚇得半天手落在空中望著抽風的路一。
找了半天沒發現冰月劍,路一頹然的坐下,說不出的失望。是夢麼,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竟然真的做夢了。
不自覺的碾了碾食指,難道這也是夢?這樣的想法剛竄出,路一就拼命搖頭否定,真是可笑,怎麼會是為了這樣的事情而失落呢,一定是幻覺,路一開始自我洗腦。
“敏敏又有什麼新遊戲麼?”札木篤望著披頭散髮的路一,一副看好戲的神情。路一低頭看了看自己因為爬高上低染了一層灰的衣服,又看看札木篤滿眼戲謔似的期待,決定不理他。要是輕易被他挑起了怒氣,著了他的道吃虧的還是自己。
路一當札木篤是透明人,徑直越過他,刻意披頭散髮衣衫不整的就要跨出房門。見札木篤伸手想攔自己,路一煩躁的怒吼一聲“滾開”。手上使勁一甩將札木篤推開兩丈遠直直的撞翻了紅木圓凳,抵在那圓桌上,震的那桌子微微發顫。
看著札木篤滿眼的驚惶,知道他並非做戲,路一慌忙舉起自己的手左看右看,一臉茫然。當時確實感覺到一股氣流自然的從丹田湧上手臂,此時手上還有餘熱未散,所謂的內力?路一不敢在札木篤面前露出痕跡,瞪了札木篤一眼,狠狠道:“別惹我,我之前那是讓著你,別不識好歹。”
札木篤彷彿瞧出了端倪,臉上了然的笑容讓路一氣的咬牙切齒,冷哼一聲甩甩袖子踏出房間,又覺得不對,回頭衝著房裡的札木篤吼道:“這是我的房間,你……出去!”
札木篤早已有了計較也不與他爭執,頭一次沒有擺出噁心人的笑容,負著手出了門,藏於袖間的手卻已經緊緊握成了拳。
路一忙一臉鄙夷的將他關在門外,見到札木篤這麼不自然的眼神,興奮的就差上躥下跳。自己的功力一定不容他小覷,將御清觸過的手指握在另一隻手中,心裡說不清的高興。
過了晌午,路一悄悄的溜出了汝陽王府,尋了一處空曠地開始練功。在林間左挑右挑的選了一顆不算粗壯的樹,做了幾個熱身動作,大吼的一聲便一掌擊去。
“咔哧!”樹倒了,火熱麻痛的感覺從手掌傳來。路一疼的眼淚直冒,衝著手掌吹了半天氣才算是緩減了些。抓耳撓腮的蹲在斷樹根邊冥思,卻還是完全沒有頭緒,整理了下心情,又準備荼毒樹木,這一掌還沒揮出,身後傳來的一陣輕笑讓路一慌忙停下了動作,回頭一看,卻是御清斜倚在樹下。
“御清!”路一激動難掩,心裡有百萬個疑惑急需他解答。御清手指壓住了路一半啟的唇,路一不解的望著御清,臉色有些微紅。
“功力是我傳給你的,不加調息,難以運用自如。之前是情急,不自覺催發內力,才讓那小子吃了癟。至於這樹嘛……”御清頓了頓,看著一臉期待的路一道,“純屬是你的蠻力。”見路一頓時頹下的神色,御清壓下繼續逗弄他的心思,又安慰道,“但是,若非有這般內力,斷然不能徒手砍樹。”
聽完御清的話,路一的臉色才算是有些緩和。依著御清的心法盤腿運功,摸索著運了兩個小周天,體內漸漸氣流順暢,身體中熱流汩汩,似有無窮無盡的氣力。睜開眼頓覺通身輕快異常,想開口問早上的疑惑,卻又怕御清不高興,那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實在讓御清看不下去。
“有什麼你問就是了。”
得了准許,路一忙問這桃花島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還有那冰月劍怎麼不見了。
“就問這個啊?”
御清的不以為然讓路一有些急躁,那種分不清真假的感覺讓自己患得患失。路一扁著嘴不敢駁斥,怏怏不樂的扯下一根樹枝,將怒氣都撒在了樹葉上。手上熟悉的溫熱觸感讓路一莫名的心慌,不敢抬頭,只是盯著被御清握住的手。
“你說是夢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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