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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在這裡了。”
札木篤見路一急的要跳腳,忙應承著出了門,路一見他走遠了悄悄的跟了上去。札木篤果然聽話的到了那家指定的藥店,路一不敢跟的太近等他進了門才貓在窗戶底下偷聽。幹嘛不戳個洞偷看呢,呸,電視劇裡蘸蘸口水就能戳個窗戶洞的戲碼純屬騙人,人家那窗戶都是帆紗裱的,你戳試試?要真能隨便給戳戳一個洞的,那人家窗戶不用幾天就是個馬蜂窩了,人還有隱私不?咱要注重人權!(又扯遠了,繼續回來)
路一賊聽著札木篤大聲說著要買菊花膏,明顯感覺店裡空氣凝滯,然後瞧見幾個顧客忍著笑帶著鄙夷溜出了藥店,路一來不及捧腹大笑,忍著憋笑的痛苦心滿意足的奔回了王爺府,翻牆爬洞的回到了房間。
札木篤氣喘吁吁的跑回來,紅著臉,見路一滿頭大汗,伸手想摸摸路一的額頭,被路一一掌拍開,札木篤關切道:“瞧你疼的冷汗直冒。”
路一完全沒有心虛的自覺,忙點頭,憋著笑意的五官扭曲著,看上去還真像病痛患者。
札木篤將茶水遞上,路一滿意的點了點頭,跟個大爺似的接過茶杯,摸了摸札木篤的頭髮,就差沒喊聲:小狗兒,乖。
喝了口茶,調整下心態,準備第二次進攻,路一嘆了口氣道:“喝了口茶好多了。”路一一邊喝著茶一邊想著這樣的懲罰實在太小,要讓他明天成為京城名人,還得下點功夫,不如……還沒想完,札木篤的一句話嗆得路一一口茶水噴了札木篤滿臉。
“那藥果然有用,才剛喝下去,你就好了。”
路一臉上青一陣白一陣,這話裡的意思是明白了,他狠狠的盯著札木篤無害的傻瓜臉,心裡哀嚎,竟然被個傻子玩了,這是不是所謂的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你,你,你把藥放茶水裡面了?”路一嚇得話都說不完整,心裡祈禱可千萬別是真的。
札木篤完全不知,擺出一個疑惑又關切的表情問道:“怎麼了?我剛都放進去了。”
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路一咬牙切齒的瞪著札木篤,剛想發作,腹痛難忍,啊啊啊,我要上茅房!然後飛也似的跑了,幸好是走了,他要聽見札木篤後面的話一定得氣死,不,他會冒著便便拉在褲襠裡的危險揍那個札木篤。
“果然厲害,下了瀉藥還能跑那麼快。”札木篤用手指扯了扯笑的有點發抽的臉部神經,優哉優哉的將那盒菊花膏扔到了床底下,思緒一下,又撿了回來,想著以後說不定用得著。
路一蹲在廁所裡面,苦思冥想,那菊花膏可是用來抹屁/眼的,不知道人吃了會怎麼樣,那札木篤實在是夠笨的!哎,對了,他是什麼時候把藥放進去的?路一是想不明白了,肚子痛的腦部細胞不運作了,可悲的路一拉了幾天的肚子後才想明白了一件事,仰天哀嚎道:“草!丫就是一影帝!”從此路一和札木篤的仇算是結上了。
第四章 一哭二鬧三上吊
自以為是的機靈和實在難以與札木篤動粗的能耐,導致了路一與札木篤的較量一直僅僅維持在智斗的層面上,至今未昇華成鬥智鬥勇。路一如今是矛盾結合體,一方面有不使用武力解決問題的自知之明,一反面又是死要面子不願意投降放棄的明知故犯,鑽了牛角尖的路一為了讓札木篤落敗一次,被自己搬起來的石頭砸到的次數已經是難以計算
叫路一不爽的是,這札木篤永遠頂著一臉的無辜與純良,不僅讓他吃了苦頭,還讓他做了無數次吃了黃連的啞巴。每每路一吞下苦果氣得想跳腳吃人的時候,札木篤總是安慰著說:“你怎麼了,好像很不高興的樣子,要不你就打我出出氣吧,我是男人,我一定不會還手的。”路一破碎的心就被赤/裸/裸的敷上了鹽巴,別說自己因為打不過他而不敢動粗,就算如今想動粗咱也不能這麼幹了,札木篤那話明擺著是給自己下了個套,要是計較了,那自己豈不是變成女人了?
翠茗是不可能知道札木篤與路一之間的那些門門道道的,總覺得成精似的路一常常虎著張臉,怒氣衝衝的,成天抓耳撓腮,一副想要將某人剝皮拆骨的模樣,而那札木篤依舊如往常一般乖乖的跟在路一身後,只是再也見不到路一逗小王爺的情形了。
路一和札木篤之間的狗咬狗咱這邊就不一一囉嗦贅敘了,總之啊,路一原本想讓札木篤見到自己就嚇得失禁的偉大目標已經是往事成風,如今他只是計劃著要如何撕下札木篤的那張偽善單蠢面具,讓他的邪惡本質暴露無遺。可惜,檢驗真理的唯一辦法只有實踐,於是路一在這麼些日子裡得到了巨多的母愛。為啥?失敗是成功之母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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