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和爸爸不知道在哪個不知名的地方度假,我們長大成人了,該履行義務,承擔責任了,沒什麼好悲傷的啊。”
“是的,”慕夜風靜靜地微笑,輕吻懷中人的眼,鼻,唇,“然後我們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誰都無法分開我們。”
“因為我們……”
“會成為神!”
慕夜風和慕初雪收拾好自己出門時,迎面而來的就是一個無比粗壯的樹幹,在快要碰到他們時被巨大的反作用力彈開老遠。
“很有精神啊,你們兩個。”希爾眼睜睜看著樹幹壓扁一個在林子裡瞎逛的一個年輕人,眼中難得出現讚賞的意味。
“為了讓您繼續活下去禍害人,可要努力了啊。”慕夜風禮貌地微笑著,回答近乎無禮。
“那麼……開始吧。”
希爾的第二個教學策略就是對打和偷襲,培養其靈活性和警惕性,而且他還很犯規地規定對打時他們最多隻能使出三成力量,他則是自己看著辦,理由:減少大凶器的殺傷範圍。
慕初雪不知道為此腹誹多少次了,總覺著他是怕自己輸了丟臉,變著法子讓他們捱打。
不過不得不承認,希爾的教學方式很有效。要是直接讓他們出去對敵,就算是不如他們的人也會因為慕夜風過分擔心慕初雪而落敗。
經過希爾的地獄式磨練,慕初雪也已經能在對戰中保護好自己了,二人能完全的信任彼此,不再是單方面的依賴,而是全權交託。
接下來的日子和往常相比並沒有多大的改變。依昭依舊貼心地安排好他們的生活,希爾依舊狠心的在對戰時往死裡打,偶爾無聊了就玩突襲,慕夜風和慕初雪在上完課挨完打休息好後就會跑去夜族宿舍晃悠,到幻月那裡喝茶看書。
至於那居心不良的美人魚,目前下落不明,生死不明,好多學生都為此失望了好久。
“這麼淡定,是做好準備了嗎?”幻月鬱悶地看著照舊吃喝玩看書的兩個身處危機卻毫無自覺的傢伙,不要裝作一副什麼都沒發生過的樣子好不好啊喂!你們……其實就是豬一般的隊友吧啊?
“嗯,沒什麼準備。”慕初雪打了個飽嗝;懶洋洋地用爪子洗臉;旁邊是一堆茶杯和點心盤子。
“!”幻月瞪大眼睛,這可是生死攸關的大事啊,他們怎麼可以如此冷靜淡定。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這裡可是我們的地盤。”
“如果毀去身體無法消滅他,那就吃掉他的靈魂好了。”
“不是我抬高他,他的靈魂比你們強大。”幻月忍不住提醒二人,他真怕他們會因為過度輕敵而輕易死去。那樣的後果,他真是不願去想象。
“大不了就是死去嘛。”慕初雪吸溜地喝了一大口鮮紅香醇的紅茶,眼中赤。裸裸的鄙視嘲笑著他,原來你怕死啊。
“我不怕死,但我還不能死,”幻月出乎意料地淡定,沒有炸毛,“我有罪。”
“等到以父之名的判決下來時,我會順從地死去,但現在我要活著。”
幻月堅定、緩緩地說出每一個字,感覺心中強烈的罪惡感終於淡了些。這是他的告罪,父神在上,您聽見了嗎,您願意……寬恕我嗎……
荒謬。
沒有靈魂的邪惡存在,你的禱告怎麼可能被聽到?你的告罪只會被拒絕。
你早已被拋棄。
黑暗深淵
所有的生物,都有慾望。
人類渴望權利與財富,美貌與智慧。
而夜族渴望的是,鮮血與陽光。
鮮血他們可以肆意奪取,而陽光……卻是永遠無法觸及的,一旦觸及,就是毀滅。但是還是很渴望很不甘心啊,為什麼其他生物都可以生活在陽光下,為什麼其他生物可以在陽光下奔跑揮灑汗水,為什麼……只有他們不行……
偏心的神明。
讓他們永遠墮入黑暗。
與光明無緣。
怎麼可以這樣呢……
我們都是您的孩子啊。
您賦予了我們強大的力量與漫長的壽命。
但暗族不也如此嗎……
為什麼他們不用承擔詛咒,只能以鮮血為食。
為什麼他們不用接受懲罰,永生不得步入陽光之中,沐浴在陽光之下。
就連卑微弱小的人族,都能擁有並享受他們不可求的美好。
好不甘心。
好嫉妒。
好憤怒。
吃掉你們好了,礙眼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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