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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無奈地搖搖頭,表示自己沒有看見。
“公子!你看見了我的孩子嗎?”婦女拉住重年,眸中帶著期盼。
“可是眼下有顆淚痣?”離秋驚訝地抬頭看向重年,他怎麼知道的。
“對!對!對!公子瞧見了我家孩子了嗎?那他現在在哪?”婦女彷彿抓到救命稻草一般,雙手緊緊拉住重年,就怕聽漏了一個字。
“抱歉,我不知道!”重年搖搖頭,略帶遺憾地答道,他只是隨口問問,沒想到竟真是方才撞著離秋的那個小孩,這或許只是個巧合罷了。
“怎麼會這樣?我的孩子啊…”婦女捂臉跪地痛哭,他的孩子到哪去了?
有好心人上前勸慰婦女,提議讓她到官府去報官,這事便成為兩人逛街的一個小插曲,誰也沒放在心上。
天漸漸黑了,街上掛著的花燈一一亮了起來,有生肖樣的,有花鳥樣的,也有人物樣的,紅彤彤的燈光照在路人歡笑的臉上,平添了幾分喜氣。
兩人避開人群,信步走到一處較為安靜的拱橋邊,橋下清水潺潺,微波盪漾,開滿了潔白的蓮花,一陣風兒吹過,還能聞見一縷縷沁香。
“離秋,不如我們也做回俗人,放一回花
燈吧。”重年看著隨著水流顫悠悠飄蕩著的花燈,語帶興奮地提議道。
“不要,感覺好幼稚,還浪費銀子。”離秋推拒。
“花燈節不放花燈是什麼道理?”重年才不理離秋的意見,拉著他走到小販身前,指著一個兔兒模樣的花燈問著價錢。
“今個兒這花燈不用銀兩,公子若是喜歡便拿去吧,不就是圖個開心嘛?”小販熱情地將手中的兔兒花燈遞給重年,偏頭問一旁的離秋要什麼樣的花燈,離秋想了想,還是搖搖頭婉拒小販的好意,總覺得兩個人用一盞花燈就夠了。
兩人來到人少的湖畔旁,重年變出一支狼毫毛筆,一筆一劃認真地寫上離秋的名字,隨後將花燈和毛筆遞給離秋,讓他也寫上重年這兩個字。
離秋接過花燈,遲疑了會,才彆扭地在離秋兩個字旁邊寫上重年二字,隨後很快將花燈遞還給重年,轉過頭不看笑得開懷的某人。
重年微笑著點上中央的蠟燭,俯□把燈放在水面上,看著燈上兩人的名字越飄越遠,這算是定終身了吧?
“離秋,走吧,咱們去瞧瞧那個花魁大賽吧。”待花燈在兩人視線中消失,重年才拉著離秋往花坊走去,這個人,自己會一直陪在他身邊,直到生命逝去的那天。
兩人兜兜轉轉,總算來到了那掛著大紅宮燈的花坊閣。
樓上,畫著精緻妝容,僅著薄紗的嬌豔女子揚著手中的香帕朝樓下的男子勾眉嬌笑,引得眾位男子紛紛痴迷地盯著上方,迷迷糊糊向閣內走去。
“這些男子心中定是在想此刻死去也無妨了吧?”重年搖著銀扇,對著樓上的鶯鶯燕燕勾唇一笑。
離秋厭惡地瞥了那些嬌豔的女子一眼,道:“那你便死在這吧,我會記得給你收屍的,看在我們認識一場的份上。”
重年聞言,馬上收回視線,一手摸上離秋的俏臉,嬉笑道:“那些庸脂俗粉怎及得上離秋這副好容貌呢?”
“你還看不看花魁大賽,不看就回去了。”離秋一手拍開重年不安分的手,皺眉問道,這香味聞著真難受。
“看!怎麼不看!難得來一趟,當然要看!”重年俯身輕輕在離秋唇角印下一吻,在他發怒前施施然步入閣內,讓留在身後的離秋恨得握緊雙拳,下流!自己是一時被迷惑了才會那麼乖地聽他話寫上重年二字!
☆、花魁大賽
別看離秋平日裡一副花花公子的模樣,但其實他本性是不喜歡這些鶯歌燕舞的地方的,這回算是他第一次踏進花坊這凡俗之地,所以當他看到那滿樓的姑娘香帕,聽著滿耳的淫聲穢語時,不免蹙緊雙眉,抿緊唇,甚是不悅。
重年看他一張臉陰沉得似是能下起雨來,嚇到了一旁上前招呼的老鴇,就伸手悄悄捏捏他的手心,低聲道:“離秋,放輕鬆,這是歡場,是尋開心的地方,你這樣子倒像是進來尋仇了似地,會上了小姑娘們的心。”
“怕我傷了她們的心,那我走便好了。”離秋冷哼一聲,斜睨了重年一眼,見他泰然自若,宛若在自家一般,不由得心生怒火,這人定是常常踏足這煙塵之地,果然是個令人著惱的紈絝子弟。他要走了,才不要呆在這個庸俗的地方。
“別!別!離秋不在我身邊,我會傷心的,我只是想帶你見識見識花樓而已,我可是聽白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