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魘的臉:“死了沒有?”
“你是……誰?”
“這種死法,真不適合你。”
少年笑起來,彷彿午夜間驀然開啟的美夢,花火衍生,罌粟怒放。
“玄清?”
雨點落在紙傘上,啪啪作響。
17扶醉天香是男兒郎
鋪天蓋地的雞。
這是蒼魘睜開眼睛看到的第一個畫面。
桌上有一隻燒熟的叫化雞,盤子底下還撒這些不知名的藥材,皮色金黃,濃香四溢。
但那隻雞上面插滿了金針。
這是蒼魘睜開眼睛看到的第二個畫面。
那不像雞,更像刺蝟。
何蘇葉還坐在桌邊很起勁的扎扎扎。
這才是病吧?
“你醒了?醒了就能活。”何蘇葉忘了一眼窗外高懸的太陽,“時間正好,吃飯。”
“吃……吃飯?嘶……疼……”蒼魘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久,整個人頭重腳輕,一照到陽光就發暈,差點從床上栽下來。
何蘇葉悠閒的拿金針扎著一塊雞放進嘴裡,細嚼慢嚥。
他的態度非常明確。
反正你摔不摔死不死跟我都沒關係。
胸口依然疼得厲害,不過比起剛剛被問仙扎個對穿的時候已經好很多了。
“這裡是……白鶴嶺?”蒼魘低頭看了一眼叢集圍觀他睡姿的母雞,頓時感到壓力很大。
“白鶴嶺到淄陽那麼遠,誰有那個閒工夫揹著你千里迢迢上白鶴嶺。”
“那這裡是……淄陽?”
“當然是淄陽。”
天可憐見的,守城的護衛到底是眼瞎了還是腦子被磚砸了才會放這排山倒海的一群雞進城!
“那個……何……何……”蒼魘對著何蘇葉過於年輕的臉思考了半天,無論怎麼稱呼好像都很彆扭。
自在仙翁,何蘇無葉。
沒有道號,不入法門。
你敢不敢對必須招呼你的人負責點?
何蘇葉拈著金針繼續在雞身上扎來扎去:“不必講究這麼多,叫我何醫師就好。”
“好,我也不喜歡那套掉書包的玩意兒,就叫你何醫師。”蒼魘艱難的捂著胸口的傷從床上把腿挪下來,“好心提醒你一句,再扎就沒法吃了。”
“哦,習慣了。不扎總覺得缺點什麼。”
蒼魘正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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