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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修聞言心中也是酸澀難當,他將溫熱的嘴唇貼在了清池的眼瞼之上,嘴唇開闔,輕輕碰觸著清池的眼瞼,玄修低聲哄到,“我在這裡,清池,我在這裡,你睜開眼睛看看我。”
清池搖了搖頭,看樣子是不會睜開眼睛了。玄修無奈地笑了,“睜眼!”
清池鼓足了巨大的勇氣緩緩睜開了眼睛,緊了緊抱著玄修的手,半晌綻開一個笑來,“真的還在!”
玄修將頭埋進了清池的肩窩處,親暱地蹭了蹭,“以後會一直在的!你再也不會記不得我,因為我會讓你一直在我身邊,哪裡也去不了。”
清池的醉意像是一下子消退了一般,他將手掌貼在玄修的後腦勺上輕輕撫了撫,鄭重其事地承諾著說道:“對不起,以後再也不會了!”
玄修搖了搖頭,伸手緊緊攬住了清池的腰,“沒有對不起,都過去了。清池,我很想你。”
“我也想你,小修。”清池湊上去吻住了玄修……
“等等!清池,你和我成親了,那你就不許再和那位姑娘成親了,聽到了沒有?!”玄修扭過身拒絕了清池正要解開自己衣襟的手。
“沒有誰,誰都沒有!只有你,小修,從始至終只有你一個!”清池帶著笑意的氣息噴在了玄修的耳畔,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
從此後,便琴瑟和鳴,白頭偕老吧。
作者有話要說: 還有素玄的番外,滿足一下自己的替身梗情懷。。。
☆、番外
陡峭的懸崖上立著二人,寒風簌簌而過。若不是那位稍矮一些的男子身上鮮血淋漓,旁人倒要以為這二位是在欣賞這難得的冬日日落了。
“我再問一次,你跟不跟我回去?!”那穿著月白長衫的男子名喚溫庭,是這流坡山上的神醫。而那稍矮一些的男子,恰是金狐一族那消失了百年的狐王素玄大人!一百年前,素玄為了救幼弟玄修來到流坡山尋藥,這一待便是百年。
素玄看著腳下萬丈懸崖,嗤嗤笑了,眼裡盡是絕望與痴狂,“回去?我回去你便會相信我了嗎?我回去你便會舍了他嗎?”
溫庭遲疑了。素玄卻大聲笑了,他仰頭看著笑,笑得自在,笑得猖狂,與他平日裡的文雅模樣截然不同。明明是笑著的,可卻莫名讓人覺得他痛苦不堪,“你看,你讓我回去,卻連丟棄一具屍體的代價都不願意付出!我跟你回去?呵,回去繼續做你求而不得的代替嗎?溫庭,你……”
溫庭臉色深沉,顯然是已經不悅了,他看著素玄冷冷問道:“你連一具屍體也容不下,堂堂狐王的氣量在哪裡?!素玄,鬧夠了就收手,否則——”
“否則怎麼樣?你要殺了我?哼,我連一具屍體也容不下?對,我容不下!你留下那具屍體,如今又留下那人的弟弟,你存的什麼心思只有你自己知道!”
“素玄,你從前不這樣!”溫庭斂眉,嗓音低沉,似乎帶著萬般柔情,細聽卻又冒著絲絲寒意。
“從前的我,從來不是我!從你要我留下來才肯給我藥的那一天起,我便已經不是我了。這一百年來我沒有哪一天不是在想著要離開這裡!”
溫庭的眼光驀地變冷了,他壓住心中怒氣問道:“你所言當真!”
素玄卻雲淡風輕地笑了,他的眼睛被風吹得生疼,他忍住了眼淚,回看著溫庭,“自然!在知道你把我當做一具屍體的替身之後你以為我還會想要留下來?溫庭,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溫庭一頓,心頭竟然冒出一股澀意來,他握緊了拳頭厲聲道:“那你也不該毀了他!他是為了救我才死的,我有的只有他那副留下來的身子,你千不該萬不該——”
“我說了不是我做的!你不是神醫嗎,怎麼連自己深愛的人也救不了?”素玄嘲諷地看向他,目光如刀,凌遲著溫庭的每一寸肌膚。
“齊兮親眼看見的,你居然還不承認!”
素玄的眼睛早已被鮮血染紅了,那是他自己的血,冰涼的、滑膩的、毫無溫度的。“既然你認為是我做的,那便是我做的!如今他弟弟也被你接回來了,那具屍體對你又有什麼用呢?毀了他,不是正合你和齊兮意嗎?!”
溫庭被他的話擊得連連後退,他不敢置信地看向素玄,“你承認是你做的了?”
素玄一愣,他苦澀地笑容並未落進溫庭的眼中,良久他長舒一口氣,才硬著嗓子道:“是,又如何?”
溫庭心中矛盾不已,明明是他一步步逼得素玄承認了,可他又不希望素玄承認。可如今事實擺在眼前,只有素玄進過那間屋子,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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