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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問道,觀雲卻只是搖搖頭,說是看錯了。待到將蘇白送回院子以後,觀雲這才衝著虛無說了句:“這位公子,你還要跟到什麼時候?”
只見人影閃出,火紅的衣衫絕不會叫人認錯他。
“你師父可是釋慧?”
“正是家師,不知公子找家師有何貴幹?”
“你若是見著你師父了,就說……算了……可否告知你師父下落。”
觀雲見他欲言又止,不由疑惑。起初他以為是這人對蘇白懷了什麼心思,便多多少少的帶了些敵意來,如今看到,這紅衣男子竟是衝著自己師父來的。
“實不相瞞,家師從來行蹤不定,只有他找我的份兒,哪裡有我知曉他下落的時候。”
聽了這話,火凜不由沉默。觀雲瞧他那模樣,心中古怪,但卻感念他照顧蘇白良多,不由開口謝道:“這些時日來,還要多謝公子如此照顧阿蘇。他貪玩不懂世事,有時耍起性子來,倒是要叫人頭疼。我聽他說起你來,也覺感激萬分。”
這話火凜可不愛聽,若不是看見眼前這人神色陳懇,他都要當這人是故意在他面前炫耀了。至於炫耀什麼,無非是炫耀他與蘇白關係多麼的親近罷了。他火凜雖然只是將蘇白當做個餌,可卻也見不得別人如此張狂。他笑的妖嬈萬分,好看的很,只是開口的話卻不怎麼討人喜歡:“哪裡,倒是要多謝你才是。”
觀雲不明他為何要說這話,不過心裡卻是能隱隱約約的覺察出來些什麼。
“蘇兒常常同我說起你來,說是在那出雲觀,多虧的你照料,他才能病好,不然啊,只怕我也沒這個福氣能與蘇兒相交相知。”
觀雲奇怪他這番說辭,眼前人明明是來尋自己師父的,這如何又扯到蘇白身上,再一個,他實在不喜歡這人的舉止,明明是個男人,卻行事張揚妖媚,實在是……他不欲再與這人交談下去,只是行了禮,便走了。
火凜也未攔著,關鍵是,他這會還沒反應過來。別說觀雲奇怪他的說辭,就是他自己,如今也奇怪了自己的說辭了。
他回到院中,看見蘇白屋內燭火正旺,不由心下奇怪:不是說已經累了早歇下去了,怎麼還亮著燈。還未走近,便聞到其他東西的味兒來,當即眯了眼。屋內的人還未反應過來,便被掌風扇倒在地。
“嘖嘖,好大的膽子啊。”
到底的少年不是別人,正是伺候在蘇白身邊的鼠妖阿吱。他正抄書抄的認真,卻忽然感到一盞掌風來襲,還危及做出反應,便已然倒地不起了。抬頭看向來人,不由大驚,瞬間便白了臉子,慌忙爬起來匍匐跪倒,不停磕頭。
“狐王饒命,狐王饒命。”
火凜挑眉:“小小鼠妖,竟是認得本座。”
這話方一說完,便聽到床榻上蘇白哼唧一聲,似是要醒來。阿吱心下擔憂,只怕他醒來看到如此場景,自己鼠妖身份便要戳穿。想到這裡,阿吱不由瑟瑟發抖。火凜看著,卻是微微一笑,長袖一揮,一片青霧便在蘇白頭頂劃過,少年便又沉沉睡去。阿吱恐懼不已,實在擔心狐王對蘇白做了什麼法,幾次欲開口詢問,卻在對上狐王那眼神後,嚇得又埋頭在地。
火凜也看出他心中想法,不由好笑:“放心,本座還未有閒到去給個書生施法,還不夠費事的。說說吧,如何到的他身邊,又是要做些什麼?”
阿吱雖然害怕,卻也知道萬萬不能將白景大人牽扯進來,不然只怕事情更糟,便說道自己如何被蘇白所救,如何想著報恩。
“想來你也無甚歹念,不然你可在他身邊待不住。瞧著神形有所變化,到底是這咒術厲害,嘖嘖。可是吸了不少這清冽之氣吧。”
阿吱卻不知該不該點頭,若說是,他怕這狐王當即翻臉要了他的命,若說不是,想來他也不會信。左右為難之下,便梗著脖頸不再言語。
“罷了,你也沒有害他什麼。”說道這裡,火凜一把拎起阿吱,不知使了什麼勁兒,便見這美玉少年就變成了如手掌大小的老鼠了。
“還是這般方便些,來來來,同我說說蘇兒的事,如何?”
如何如何,阿吱不由翻了白眼。到了眼下這地步,還問什麼如何,不過是戲弄人罷了,就如同他戲弄蘇白一般。
兩相生厭
阿吱被火凜提溜這尾巴帶到院子裡,剛一鬆手,就見阿吱打算逃,火凜冷哼一聲,那黑溜溜的老鼠便生生被給定住了。
“怎麼,這就想跑了?我這邊話還沒問完呢。”
阿吱苦悶,奈何又動彈不了,只得低了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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