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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向蘇白時,不由面露憂慮來:“如何?可是還覺著頭暈?”
蘇白此時滿腹疑慮:這人是誰?緣何對自己如此關心?
“你是……誰?”
這話一問出口,就似是給對方施了定身咒一般。
“我,是誰?你……”
蘇白伸出手來,揉了揉腦袋,面有痛苦之色,似是在努力回想這人是誰。這人一見之下,竟是不由有些心疼,上前幾步,將手上的藥碗放在一旁,拉著蘇白便把他將懷裡帶。只是可惜,蘇白心中對他稍有戒心,哪裡肯這麼任他作為,便是不輕不重的掙扎起來。這下可是惹惱了這要摟著他的人來。
“你還彆扭什麼,咱們二人可是親密無間,也早已有了夫妻之實。如今失憶也就罷了,怎麼還打算吃完不認賬啊。”
他這話說的露骨,惹得蘇白羞憤不已,心想,這哪裡來的男子,竟是說出這等話來,那原本蒼白的臉,如今也染上一層紅來,也不知是羞的還是氣的:“你,你這人,怎麼,怎麼能說這話來。”
男子瞧他這反應新鮮,不由彎了唇角,問道:“這話?這話是什麼話?”
“就是,就是……”就是了半天也不見就是出來個什麼,倒是急的人眼看著就要哭出來一般:“你,你我皆是男子,如何,如何能行夫妻之實?!你,你莫要訛我。”
“哈哈哈,我訛你呢?我訛你什麼你倒是說說。你是有我長得好啊,還是有錢啊,也值得我訛你。”
蘇白原本就體虛,如今又被他這般說辭氣的不輕,當下就要暈過去一般,男子見狀,便死死摟住,也不知做了些什麼,竟是覺得有了力氣好受許多。
“瞧,這會兒是不是覺得好受些了?”
還未等蘇白說些什麼,這男子自顧自的又開始說道:“咱們二人相識的時候也是這般呢,你因著難受昏倒,我機緣巧合路過。後來,你也如這般頭疼不已,可只要我抱著,你便說舒服了。還死死纏著我,不讓我走。正所謂日久生情,那日你喝了許多酒來,見了我便……後來就……”
蘇白這時候都要羞的都要燒著了:“你,你,你莫胡說,我,我並不喝酒,如何,如何能,能……”
“能什麼?”
“酒後亂性!”這話被激出來的,喊的大聲的很,連這男子都被嚇了一跳,待到反應過來,便是難忍笑意,朗聲笑了出來。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你確實不怎麼喝酒,可你我二人之間,也的確有了夫妻之實,你那時也說要好好對我。你平日上山採些藥草來去鎮上換銀錢,那日隱約是要下雨,我不讓你去,偏生你不聽,倔的很,結果去了山上,竟是大半日也不見回來,我便尋了過去,這才發現你竟是從山上跌了下來。到如今,已經有四日之久了,這才見著你醒了,可你竟然不記得我了。”
蘇白瞧他說的真,心裡頭也開始打鼓,難道自己個兒的真同這男子有了夫妻之實了?
“那,那,你可是我明媒正娶的?”
“咳咳咳咳咳。”
這下子換這男子被實打實的嗆住了。
“是,是你明媒正娶。只可惜你個窮書生拿不出個什麼來,便說用這抵了聘禮,而我也正好瞧著歡喜,便收了下來,嫁了你。”
蘇白順著他的手看去,卻只見他發頂那青色的髮帶。
“瞧見沒?夫君,娘子我名諱火凜,你一向叫我阿凜的,這下,可別忘了,不然做了那負心人,可要叫人戳著脊樑骨了。”
事出有因
“道行不行,偏還要來逞強,也不知你是喜歡他呢還是恨他。”
阿吱被火凜這一頓嗆,臉色煞白,拿著竹筒的手也抖個不停。心裡對火凜雖是一千一萬個的厭惡,卻是對他的話不敢不信的。如今這也不能,那也不可,他頓時兩難,便是隻能夠緊緊抱著蘇白,望他身上這溫度不要再低下去了。
“把人給我。”火凜見他二人這模樣,心有不豫,便開了口。可誰知那阿吱一聽他這話,下意識將人抱得更緊,竟是還躲了一下。火凜一下火大了起來:“給我!”
“若不是,若不是要護著你,他怎麼會傷的這麼重!”阿吱吼完這話,便是哭了出來。火凜聽了也是一怔,他心知是蘇白是護著他們才出的事,卻不明白這鼠妖為何會說是因為護著他才受傷的。
“把話說清楚。”
火凜見他閉緊了嘴,不再言語,一個閃身便到了他跟前,掐著他的脖子說:“你要是想活著見到他醒來,便給我把話說清楚!”
阿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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