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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哭了,我不剪你的尾巴了。”
我靠上前,毛團對我亮出爪子,唧唧尖叫。
我納悶道:“你若真沒有偷我的燈,又何故說是你害了我?”
毛團愣了一愣,抽噎的聲音小了些,將自己的身子團得更緊,縮排牆角去了。
我如何也想不明白,究竟是毛團在撒謊,還是我弄錯了什麼。毛團在山洞中說他害我遭了雷劈,恐懼夢魘能讓人看見自己心中最害怕發生的事,在那樣的情境下,他說的必然是實話。可是會害我一身修為散盡的,唯有偷了我的神燈的傢伙,又或者那條害我受傷的惡蛟。難道惡蛟是毛團引來的?可是那惡蛟明明是衝著我來的,對我的法術瞭若指掌,若毛團當真和惡蛟有什麼關係,他留在這裡伺候我又有什麼目的?
我問他:“你認識那隻惡蛟?”
毛團不理睬我,我又問了他兩次,他抽泣著說:“餓角是什麼,可以吃嗎?”
我更迦納悶了。假若毛團當真沒有撒謊,那總不能,那天雷是他引來的吧?那可是我的渡劫之雷,和他毫無關係。他究竟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呢?
作者有話要說:愛劇透的小生生來解答幾個疑問:1:雲堯喜歡靈虛真人嗎?畫像上是靈虛真人嗎?廢話,要不然我寫哪門子總攻文。2:靈虛真人在山洞中看到的是夢魘產生的幻覺,讓人看到心裡最害怕發生的事,而不是真實發生過的,是幻覺,也就是說那些都是靈虛真人自己腦補的。OVER
☆、第二十三章
毛團哭累後便睡了,我亦累了,懶去再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便也睡了。
翌日一早我醒來,毛團竟還睡著。這隻小狐狸平時都挺勤勞,我尚未起來他便將屋子打掃乾淨,打好了水放在床頭供我洗漱,還把早點帶回來放在桌上。看來昨晚的事他至今還在生氣。唉,以後沒了小狐狸的伺候,日子可不好過了。
真人我翻身下床,正準備自己去打水,忽聽身後傳來悉悉索索的響動聲,我回頭,只見毛團揉著眼睛坐了起來。我們二人對視片刻,毛團突然驚呼道:“呀,少爺你醒了!”他匆匆忙忙跳下床就要往外跑,我看了眼他光溜溜的屁股後頭拖著的毛茸茸的尾巴,提醒道:“尾巴。”
毛團開門的手縮了回來,手伸到後頭摸了摸自己的尾巴,臉紅紅的唸了個訣,把耳朵和尾巴收了回去,身上多了一套小弟子的道袍,然後才開門跑了出去。
不一會兒,毛團端著一盆水跑了過去,放在我的床頭:“少爺,你先洗洗。”說完旋風一樣跑了出去,不片刻又回來了,手裡端著一盤熱乎乎的包子。
我奇怪的打量著他,卻見他神色如常,彷彿已對昨日的事毫無芥蒂。毛團一臉茫然弟摸著自己的臉:“你為什麼盯著我看?”
我收回目光,拿起一個包子塞進嘴裡。
毛團跳到我身邊坐下,晃盪著兩條腿,忽然道:“我的頭為什麼有些疼?”
我問他:“昨夜的事你都不記得了?”
毛團一臉茫然:“昨夜的事?”
我聳聳肩,開始吃包子。
“呀!”毛團突然叫了起來,捂著自己的屁股警惕地看著我:“你、你昨晚對我做了什麼?”
“噗!”我險些叫一口肉包子嗆住。小狐狸,其他且不說,便是真人我想對你做什麼,這具殼子怕也做不到哩。
毛團的小臉漲得緋紅:“你!你!你為什麼那樣對我?”
我不知他是當真什麼都不記得了,又或是扮豬吃老虎,沒好氣道:“我便是對你那樣又如何,你還曾說過要對我以身相許,如今便不行了?”
毛團愣了一下,羞愧地低下頭去,小聲嘟囔道:“可是……可是……”他喃喃了半天,突然警覺地抬起頭來,道:“誰?”
我茫然道:“什麼誰?”
突然間,一股凌冽的風無由地在屋子裡颳了起來,門被重重關上了。我一愣,問毛團:“方才有人?”
毛團撓了撓他的總角,道:“我好像察覺到了別人的氣息。”
我如今靈力低微,倘若有人用隱身法術接近,我怕是察覺不出。不過毛團是隻靈狐,我尚不知他功力深陷,但他的嗅覺強過我百倍,因此能夠敏銳些。既然毛團有所察覺,再加上方才那股莫名其妙的陰風,看來剛才當真有人潛入了我們的屋子。是誰要來偷看我們?應當不是山外的人,不然有人潛入小牛蛋和雲堯必定會有所察覺,那就是山上的人,難不成……是雲堯?他來這裡做什麼?想看看我有沒有因昨日的事後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