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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速爆開。
腦漿四散噴出,德德及時抱頭蹲下跟我並肩,幾滴黏糊的液體掉在我脖子上,嗚嗚嗚,東西要新鮮的才好吃,這腦漿我一聞就知道過期很久了,吃了準拉肚子。
被打爆腦漿的喪屍往後一倒,旁邊雛菊就呼天喊地。
'玫瑰,玫瑰你怎麼了~玫瑰~玫瑰你不能死啊~~我跟你相依為命同甘共苦一起挖墳這麼多年~~把你當成親生骨肉教你養你~~想不到今天活死人送活死人~~'
聽他五子哭墓在嚎,我深受感動,想叫姐別再打了,來不及,又是碰一聲,又一顆頭的腦漿如天女散花一般噴濺出來,不知道哪朵花兒的頭又被打爆了。
'噁心,噁心!怎麼愈來愈多?喪屍來這裡開派對嗎?'姐一邊喊一邊揍,碰碰碰!
我跟德德基本上是趴在山徑上了,就恨出門時為何沒帶雨傘。
'還跑?給我回來!我非打死你們不可!'姐的聲音愈來愈遠,她好像打得興起了,追著其他喪屍們跑。
'櫻花~~風信子~~勿忘草~~康乃馨你們在哪裡~~有人欺負我們啊~~'喪屍們被追的哇哇叫,跟老姐你追我逐。
'我們也走!'德德拉著我手站起身來,突然間頓住。
他往腳下一看,胸口被穿了一個洞的鈴蘭不知何時捱過來,抓住腳就要啃,我大驚,管他喪屍還是喪家之犬,抓住他肩頭就拉,喀喀兩聲,鈴蘭被我拉斷了肩膀。
'啊啊啊!'我大叫,揮舞著手上屬於喪屍的兩條斷臂,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丟了!'德德慌張指揮。
甩開去,回頭,櫻花風信子勿忘草康乃馨從暗影裡冒出來了,認準德德是塊香肉,前僕後繼湧過來,德德擺好姿勢想打,又裹足不前,應該是不想碰這些花喪屍,遲疑間,兩隻喪屍已經分左右抱住了他,要咬││
可惡!就算喪屍身上的皮肉都過期發黴還沒油水,欺負我弟弟就是欺負我,嗷嗷叫,看準他們的屁股是唯一掛了肉的地方,我撲上去就咬,咬死他們!
臭死了臭死了,所以我從不吃死人,身為曼帝可拉,對肉食還是有一定堅持的。
總之,咬了不知是櫻花還是康乃馨的屁股就往後扯,以利齒扣住骨頭,一下就把左邊的喪屍給拉開,繼續,我咬往另一隻喪屍的屁股也扯,嗯,這隻的肉比較嫩,大概當喪屍的資歷不深,還維持了些許彈性,我同樣把他從德德身上給清除。
'我的屁股~~'兩隻喪屍齊聲大叫。
德德驚魂未定,往身上拍拍,突然間指著我的頭說:'把耳朵給縮回去!'
我往頭上一摸,糟糕,剛剛大發獸性,耳朵起了變化,往上拉長成了大貓的耳。
緊張緊張,我又摸摸自己的臉,正常,觸鬚沒跑出來,手腳也沒變形,就是那對耳朵。
'你帶了變形藥沒?'我苦兮兮問德德。
'誰沒事出門會帶那種東西?'他沒好氣地說:'縮回去,用你的意志力!'
德德面露兇光的命令,好像我不照辦他會當場宰了我似的,我只好默默的使用念力,耳朵耳朵啊,為了主人我的性命,求你變回來吧。
五秒鐘後,我聳聳肩說:'變不回來。'
德德也沒轍。
突然間風聲有異,頭上一道陰影掠過,仰頭看,天上一隻大蝙蝠飛過。
揉揉眼,看錯了,不是大蝙蝠,而是一個披斗篷穿白色罩衫緊身皮長褲皮長靴的年輕男子飛過,他伸張雙手如翼,斗篷迎風順勢開展,難怪會被我們錯認成蝙蝠。
俊美邪魅的男子,綠色眼睛襯著一頭白金色長髮,頗有外國貴族的氣質,飛在半空中,絕對不是普通人。
當然不是普通人,沒錯,老哥方盟啦,他又變回迷死人不償命的吸血鬼老妖怪了。
'哥!'我往上揮手,要他注意到這裡。
老哥輕巧落在我們前頭,手一揚,白金色長鞭懸空一揚,繞圈的同時就卷下雛菊的頭,咕咚咚滾到我們前頭,跟我們大眼瞪小眼,死不瞑目。
其餘喪屍見我家老哥如此威猛,很生氣,嘴巴哇啦哇啦叫,全來追著哥,哥一跨步過去,帥氣的就像魔術師在臺上花裡胡哨擺姿勢,噠一聲,好幾位喪屍的腰被截斷,上半身仰倒在後,下半身還直挺挺站著,大腸小腸往外掉。
倖存的喪屍們轉了身要逃,老哥手起鞭落,統統打趴了去,姐回來看到這一幕,開罵。
'早知道就喊你來,看,我身上都是他們的血水跟腦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