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朔,我剛剛從高山處得到一個以樂入道的功法,你先看看?”言下之意,這功法就是那玉簡所指之物。
秦朔聽他這麼說,連忙高興地接過凌旭手上的書卷,翻看起來。翻著翻著,秦朔不自覺地跟著書卷上寫的方法,入定修煉起來。
凌旭看看他,抱起小狐狸,對它說:“苗兒,和煜舞好好護著小朔,我走了。”
小狐狸叫了幾聲,似乎是不明白他為什麼要說走。
凌旭揉揉它的白毛,“苗兒,東瀛的魔氣不是小朔和你可以承受的,乖乖留在這裡。”說畢,轉身走出門口,接過高山流水手上的東西,拜謝一番便離開了。
機場某咖啡廳,尉遲明宣迎來了一個男人,這個男人向他展示了一下手中的玉佩,尉遲明宣才恭敬道:“原來是高山祖師座下的師兄,敢問師兄……”
男人傲慢地說:“你不必問,要送的東西拿來。”
尉遲明宣有點憤怒,但人家的修為看起來比自己高,自己又不是什麼世家子弟,沒有任何倚仗,更只是一個旋照後期的修道者,自是不好得罪人家,只好訕訕地拿出一個飯碗大小的盒子遞過去說:“就是這個,”接著又拿出一張機票,“這是機票。”
男人一一接過,拿著盒子掂了掂,挑眉,“居然做了十層禁制?什麼人的法器需要這麼鄭重其事?”
尉遲明宣心中的憤怒立刻被驚訝取代,他也只是收到東西的時候覺得這東西被下了禁制,沒想到這人一接手就看出來了,真不愧是仙人的弟子。邊想邊答:“我得到的資訊只說是一位得道高人的,具體是誰沒說。”
男人聳聳肩,滿不在乎地收起盒子,喝了口咖啡,“有聯絡方法嗎?”
尉遲明宣明白對方問的是什麼,連忙道:“不必了,玉簡會告訴我東西已經到達了。”
男人點頭,揮手示意對方可以離開了。尉遲明宣拱拱手,道別離開,臨走還將帳結了。
等他的氣息徹底消失,男人這才起身走到一個監控死角,吐出一顆丹丸,人立刻變了模樣。
一隻小鳥飛過來,停在他肩膀,蹭蹭他臉頰。
男人輕輕吐了口氣:“謝了炫歌。”沒錯,這人就是吃了幻化丹的凌旭,“沒想到高山的玉佩還帶著他的修為,可以將我的修為幻化成另一個境界。”
其實這麼做很危險,若不是尉遲明宣的修為太低,他也瞞不過去。
看看尉遲明宣給他的機票,登機時間是四個小時後,他先到櫃檯辦了手續,然後讓炫歌將玉佩送回高山,自己悄然入定了。
那邊趕過來的永明代替高山流水,為入定修煉的秦朔護法,看到恢復原形的煜舞,永明無奈地說:“你這個主人真是太笨了。”凌旭讓炫歌帶了話,讓他儘快趕到這裡。已經再次跑遠了的永明只好使出縮地術趕到這兒,與高山流水交談過後便明白事情的緣由,無奈地接手護法工作。
煜舞鳴叫幾聲,似乎是在同意永明的話,窩在團成一團的小狐狸身上,陪永明一起為秦朔護法。
永明盤坐在地上,看著站在一邊的高山流水,“前輩們在等炫歌?”
高山點頭,“我附在玉佩上面的法力快消耗完了。小子,這兩個孩子的封印是佛門中人下的?”
永明不明所以地點頭,“是我們師祖。”別看高山流水外表這麼年輕,可若論修行歲月,再多幾個永熙永明也不夠算,所以永明根本無法介意高山稱他為小子。
流水看了眼入定中的秦朔,“為什麼凌小子身上的封印會破損得這麼快?”一起下的記憶封印,怎麼會一個只是在慢慢消融,另一個卻是開始崩塌?
永明皺著眉說:“這我和師兄也分析過,結論就是,當時太急了,凌旭應該是先讓秦朔接受封印,然後才是自己。但正當凌旭接受封印時,儀式受到驚擾,反噬兩人。凌旭作為受術者,受傷較師祖少,然後秦朔父親將兩個孩子送出山門的時候,為他們定了血契,之後就返回去參加鎮壓了。凌旭頂著傷,用自己不多的法力護著秦朔逃走。這樣一來,秦朔的封印完全安定,凌旭的卻是因為反噬,很早就出現了封印破損的現象。”
炫歌此時飛到,將爪子上玉佩掉到高山手上,和煜舞飛舞著交流了一會兒又飛走了。
高山捏著玉佩看著炫歌漸漸遠去的影子,牽過流水,對永明說:“他們兩個,以後還會有重重磨難。你轉告他們,萬事小心謹慎。”
永明恭敬道:“我會的,恭送兩位前輩。”
高山流水點點頭,轉身便消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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