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靠在一棵大樹的樹背上稍作休息,拿出準備好的水喝了幾口,看著越掛越高的太陽,又看了看除了樹還是樹的周圍,最初的雄心壯志好像消退了那麼點。
靠著一股衝動從山洞中離開朝山林進發的凱文此時開始考慮一些更實際的問題,如果天黑前沒有找到出口那麼晚上如何度過?凱文才不相信這偌大的林中沒有一隻野獸,他更傾向於前兩日的平安度過是因為有那隻碩大的白虎做保鏢的原因,如今白虎不見了,自己又該如何自我保護?更重要的是,自己包內的食物頂多支撐到明天一天,再往後該吃些什麼呢?自小被媽媽碰在手心中長大的凱文真正算得上是十指不沾陽春水養尊處優的主兒了,如今身在山林,讓凱文捕獵的可行程度和讓他飛的可行度是一樣一樣的……
拉拉雜雜地列舉出這麼多的問題,凱文心中開始隱隱地後悔沒有做好任何準備就這樣貿然出發了,但是轉個想法又讓他打消了這個念頭,現在不出發什麼時候出發呢?那隻白虎也不知道會不會再度出現,自己留在那兒也是坐吃山空,倒不如搏一把呢。
給自己打足了氣的凱文在休息好了後又再度起身想要往前走去,可是剛剛站起來凱文就聽到了自己身後悉悉索索地聲音,轉過頭一看背後又沒有任何異常。
凱文以為自己累過頭出現幻聽,搖搖頭轉身想要繼續前行,但那悉悉索索地聲音又再度響起。
寂靜地山林中忽然出現這樣異樣的聲響讓孤身一人的凱文不得不心頭髮麻,他捏緊了自己用一根粗樹枝做成地爬山杖,然後深吸一口氣,猛地轉身朝後看去,仍是什麼都沒有。
凱文保持那個動作許久,但是那悉悉索索地聲音並未再度響起,這讓他懸起的心放下了一半,乾嚥了口口水後凱文不敢再多做停留,轉身快步朝前走去。
接下來的路程對於凱文來說是一種折磨,因為那悉悉索索地聲音一路跟隨著凱文而來,每次轉頭朝聲音可能的來源處望去又什麼都沒有,這讓萬分肯定自己沒有幻聽的凱文幾乎要抓狂。
沙沙沙,那聲音更響了些,凱文猛地一回頭,結果看到一個好似黑白斑紋夾雜地影子閃過灌木叢,這個發現卻讓凱文沒來由地鬆了一口氣,他小心翼翼地朝灌木叢走去,一邊走還一邊問著,“嘿,大傢伙,是你嗎?”
那片恢復寧靜的灌木叢沒有半點動靜,凱文原本還冷汗涔涔地臉上如今帶上了些笑容,伸出爬山杖撥開灌木叢笑道,“別躲了,大傢伙,我看見——”話說到一半頓住,笑也凝固在了臉上,凱文看著灌木叢背後的景象全身的血液都凍住了,腦海裡只剩下一句話——讓你手欠!
灌木叢背後的根本不是與凱文朝夕相對了兩天的白虎,而是一隻灰白色毛髮交雜,體型巨大,樣貌猙獰,齜著獠牙,嘴邊還掛著欲落未落的長涎,正用看著獵物的眼神看著凱文的猛獸,凱文也不知道這猶如魔鬼般可怕的動物究竟是什麼。
那猛獸看著呆滯的凱文,俯下頭顱噴了口熱氣,然後慢慢地朝凱文走了過來。
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猛獸,凱文出於本能地一步步地退後,下意識地將那把不久前取出來的瑞士軍刀袛在胸前,猛獸看著凱文的動作,掃了一眼他手中的武器,凱文覺得它的眼中閃過一絲輕蔑的情緒,顯然是沒有把那還沒有凱文巴掌大的小物件放在眼裡。面對此情此景,凱文只恨自己手中拿著的為什麼是一把對那猛獸造不成任何威脅的瑞士軍刀而不是一把屠龍刀,又不可抑制地想起了那隻白虎,如果它在該有多好。
而那猛獸才不管凱文在想著什麼,它好似在玩著什麼遊戲,凱文退後一步它就上前一步,不驕不躁,充滿著眼前的獵物不會逃離自己利齒之下的自信。
步步退後,步步逼近,最終這個讓人窒息崩潰的遊戲在凱文背部撞到了一刻粗壯大樹的樹背上作為終止。
那猛獸看著退無可退地凱文,喉中發出桀桀地聲音,突然發難朝凱文撲出,壓根來不及做出反應的凱文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迎接著即將到來的死亡。
以為死亡即將來臨的凱文在聞到一陣腥臭的風之後緊接著聽到了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最後便是一陣猛獸的嘶吼與廝打交雜在一起的聲音。
帶著疑問睜開眼,看到眼前景象的凱文呆立當場,臉上表情似悲似喜——與那猛獸廝打在一起的不正是那隻凱文以為消失了的白虎麼。
像是被釘在原地的凱文看著那隻白虎與猛獸扭打在一起,毫不留情的撕咬與搏殺,整個林中都回蕩著猛獸們的怒吼聲。
最終傷痕累累的猛獸自以為瞅準機會朝白虎撲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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