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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頭,你……。”提起那狐狸,神君無名火又升起,他最近老是被這狐狸的事弄得有些心神不寧,或許真的在凡間待了些時日,沾染了些濁氣,待事情了結他真該到滌仙池中浸泡一番。
以前神君的脾氣便不好,山神也習慣了,淡淡一笑繼續道:“若你到凡間見到那條蛇精,好生勸勸她,’何苦’二字,她不是沒體會過…。。”
見山神依舊不願談及往事,神君只好作罷,這要求比放過那隻畜生要好辦多,於是他溺愛地道:“好。”
山神見他眉峰又在緊鎖,不自覺地伸手點了一下,忽又觸電般縮回,呆呆地看著自己的雙手,道:“跟你說這些有何用,你又不認識。”
“為何?”為何你從不對我說以前的事,從前你究竟遇過什麼人,從前的你是否也是如此冷淡的性子?神君心裡的不安越發的厲害,他低首埋在了山神的肩窩裡頭,如溺水者般瘋狂地呼吸著來自他身上的氣息,,幾乎快要在他這種淡漠中窒息而死。
山神輕輕地拍拍著他的手臂以示安慰,道:“若時候到了,我自會告訴你的。你對我……哎,若是覺得不高興,就早日放手,免得你心生魔障,屆時我就是被天君罰去修仙臺也難……。啊……”山神還低喘一聲,原是神君聽不得他這些話,惡作劇般咬著他的耳墜。
“你呀……”神君閉目低頭又咬上了他的頸側,
“你呀……。”繼續無意義地感嘆著,把齒痕落滿著他全身,即使得不到你的人,也要把印記種下,讓旁人不得再接近你。山神低低嘆了一聲,也並無抗拒,伸手抱著他後背輕輕地拍著,安撫這孩子一般的神君。
記得初來這裡,有人聞說山神叫做凌疏,還問是靈樞真君嗎?也不知是誰說一句,靈樞真君早已被消去仙籍,成了散仙,現在還不知道在下界何處呢。
凌疏當時就對神君道:“神仙動情終是不好,我可不想看你被消去仙籍,不如待我身子好轉,你問老君要杯忘情水,你我就此作罷。”
神君當時回答了什麼?好像什麼都沒回答,只是如今一般把他抱得更緊些。
鏢 隊
第二天,少陽被人叫醒了,昨夜毛毯太薄他蜷縮在裡頭也睡不著,肚子又餓,根本睡不著,快天亮才能淺睡一會,如今又被人吵醒。
那人上來替他鬆綁,卻發現這傢伙早就解了繩子,道:“喲呵,這小子還挺有能耐的。”
他不情不願地被人拉了下車,原來鏢車到了一個村邊的客棧處,那老傢伙是鏢頭,此刻他正抽著煙管,看到少陽,他吐了一口煙霧到他臉上。
“咳咳咳,臭老傢伙,你太沒待客之道了吧?”少陽不知道他們這番叫自己下來又想幹什麼,但看著陣仗似乎真的想跟自己談判。
“小子,你說你是忠烈侯的兒子?”
“嗤,有人認出我來了吧?怕了吧?小爺說過的,你們知趣的就快放了我!”少陽抱著臂,一副盛氣凌人的模樣。
老傢伙吸了一口煙,悠然道:“呵,若你真是,那可真替老侯爺擔心了。小子,你可別想著嚇唬我,我金老三可是這道上有名的,我們押鏢的只負責押貨,照足規矩辦事。就是你爹來了也一樣,既然你說你是老侯爺的兒子,這邊有驛站,且離皇都不遠,你寫封信回去,叫侯爺給你拿出證明。”
“我不知道什麼人把你放到我的車上,但我們有個規矩,就是離了鏢局五里路,若不是貨物問題堅決不回頭。這貨我們得按時送到,目前還有四五天的路程,你只得跟著我們,貨送到,人亦送到,只要你乖乖的,我們保證不難為你。算著時間我們到達後你爹爹的信也該到手了,屆時是真是假,我們再作決議。”
少陽道:“我怎麼知道你們說的是不是真,若你用我來威脅我爹爹勒索怎麼辦?”
“我金老三說話算數,若是侯爺要人,我保準把你完完整整給他,一條毛都沒少。不過,”說著金老三往他前邊倒了一杯茶,繼續道:“這次也算我們思慮不全,若你真的是侯爺的公子,我金老三就在這以茶代酒給你賠個不是,若是追究起來也就追究我金老三一個好了,跟我這些弟兄沒有關係。”
“鏢頭!”
金老三揚手止住身後的人說話,一雙渾濁發黃的眼睛盯著少陽,少陽聽他說的話,自己雖不大相信,但心想此刻也只有如此,說什麼商量,明明就是他說了算。
到益州便益州吧,聽說姐夫遲些也去那邊,到時候能遇上也說不定。
他從鼻子中發出“哼”的一聲,不情不願地喝下那杯茶,而金老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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