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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糊的說自己姓歐陽,他現在應該醒過來的,不如你們隨我去看看。”
啥!?
“少陽!”果然是四姐夫那個窩囊,他一見少陽立刻從床上坐起推開一旁的喂湯藥的丫鬟,走了沒幾步就跪了下來。
“幹嘛?”少陽措手不及。
“是不是你姐姐叫你來尋我的?我真的沒有對不起梓萱啊!那天我本來約了那幾個小倌,結果不知道是誰把我敲暈就扔到河裡,要不是紫嫣姑娘,我老早跟閻王報道了,蒼天在上啊,你得相信我的清白。”四姐夫一見少陽,立刻涕淚橫流地訴說著冤情。
現在不是他們不肯相信,是四姐她那關比較難過吧。
“哎,怕什麼,有我做擔保,那天幾十雙眼睛看著你溺水,要不我去跟你夫人說一聲。”紫嫣說罷便想拉著歐陽逸走,誰知歐陽逸卻誇張地歪身一邊避開了紫嫣的芊芊玉手。
“別!姑娘您的救命之恩,歐陽我沒齒難忘,以後有機會再報答。只是有些事情,還是不用勞煩你去解釋了。”歐陽逸還不清楚自己夫人的脾性,若是這紫嫣去了,情況怕是更糟糕。
少陽張嘴還想說些什麼,突然聽到外邊一陣嘈雜,還有女子尖叫。他與屋內眾人對視一番,立刻跑出走廊處,只見人們陸陸續續地從房中出來,也探頭看個究竟。
一樓大門開啟,浩浩蕩蕩的幾個官衙跑了進來,還抬進了兩個用白布掩蓋的擔架,看來是出了命案。
宜春樓的嬤嬤匆匆趕去,一旁的官衙掀開白布,死者是兩個臉色灰白的男子,嬤嬤呀的叫了一聲往後倒去,幾個小廝急忙上前攙扶。
“怎麼會?怎麼會!”歐陽逸哆嗦著,邊看著那兩具屍體,邊跑下樓,他小心地湊到兩具屍體旁探看了一番,再跟官衙說了兩句。帶頭的官兵聽後點頭,讓眾人把屍體抬了出去,又命人帶走了那個嬤嬤,歐陽逸也跟著他們離去。
“那兩個是誰?”少陽疑惑道,
紫嫣冷道:“他們就是明秋和明露。”。
天子腳下的皇都此番竟出了人命,還是成對的人命,素來安逸的皇都太守此刻一手摸著自己的脖子,一手按著頭頂的烏紗。
這事剛傳開,官府便認定了兇手應是當天約他們外出的那位客人,恰好那晚約他們外出的,偏偏正是歐陽逸。
但歐陽逸當夜未到客棧早已被人半路襲擊,而根據仵作所述,他們是在歐陽逸被襲擊之後一兩個時辰被殺的,當時歐陽逸還在昏迷根本不可能動手。
兩個小倌是第二天早上被打掃的小二發現,兩人都沒穿衣服,面對面交疊在一起,若不是一房的血腥味,還以為他們是昨夜顛鸞倒鳳,今早仍在酣然大睡。
兩人之所以連線得如此緊密,只因兩人被一把雙刃匕首同時捅進腹中,床單上依稀有些白濁。兩人身子有捆綁以及鞭打的傷痕,而疑似他兩人飲用的酒殘渣中疑似有“銷魂散”的粉末,這是一般配給人們增添房中趣味時候所用的,一般的勾欄院都有。
但是轉念一想他們身上的勒痕何來?不會是兩個自己專門到城西這裡開個客房,然後自娛自樂吧?畢竟這些東西宜春樓都有,何必多花錢?
那把匕首刀刃處比一般的要厚,整體略似錐形,刀刃漆黑,中間處捆著四個球體。但有人猜測是兇手令兩個小倌是用藥後,捆綁在一起,又放下這兇器,兩人一時性起想瀉火,這匕首粗黑摸起來還有些像男根,卻不料這竟是一把雙刃匕首,互相爭奪之間就造成此次意外。
而現場卻找不到那鞭子以及繩索,兇手其實可以留下以增加他們是意外致死的真實性,但他此舉卻像是在挑釁似的。
“我當日找他們兩個時候,咳咳咳。他們還不透露些什麼,啊啾!可是中秋前幾日他們卻捎人來說有要事相告要我到城西客棧。咳,明顯,他們是真的知道什麼。可是有什麼用呢?人都死了,尚書大人又不讓我去益州那邊。啊啾!”歐陽逸染了嚴重的風寒,正裹著被子,一邊用手帕擦著鼻涕,一邊喝著尚書府有名的瑤柱粥。
少陽儘量側著身子,與他拉開一段安全的距離。
歐陽逸那日歸家後,門一進就被大哥揪著衣服大罵一頓,隨後跟上的少陽好不容易才解釋了一番,結果他的四姐就大哭著從房間出來,說什麼他一個人出去查案也吭一聲,如今還出事了,當真讓他們成了孤兒寡母他才安心?
歐陽逸百口莫辯,最後好不容易求得老侯爺出面,寧梓萱才肯隨他回去。結果一回去,卻被她發現自己身上不知何時多了一條薰香的手帕,又是一陣大鬧,歐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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