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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牽拌了。”清素說的有些落寞，他直到自己的猜測是不會有錯誤的，清伊如此的表現一定就是不喜歡自己了的。

“我並沒有別的意思，你也不要想的太多，我哪裡是這個意思，只是我需要休息，需要養精蓄銳，愛著，愛著就會有愛累的那一天，如果你記得我們的過去，那麼你一定也會如此。”清伊笑了笑，卻沒有了剛才的純淨，倒是多了一份風塵“總有一天我們都要膩了的，我不是不愛了，只是累了，只是乏了，只是不想去掙扎了。”

“我不懂。”清素低聲說道“為什麼會這樣絕望？愛情不應該是美好的麼？”清素說完又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頭“我想你們一定是一起經歷過很多的，你身上的氣息也告訴我你是一個很厲害的人，但是我卻不是很厲害，我太平凡了，師傅說是因為我的感情有些複雜，所以我才會被束縛住，我的修為比起我的師弟都要差了很多，但是我卻從來沒有想過放棄那段感情，我想要堅持，是因為我覺得如果放棄了那段感情，我才是真正一無所有的。”

清伊看著認真的清素，忽然又想笑了，他真的還想回到過去，但是又要怎麼面對自己的感情，面對寂寞的嘯風，他還在等待一個契機，一個能夠讓大家都幸福的契機，但是怎麼就會那麼的困難呢？

清伊想，也許自己和清素註定要如此掙扎，最後不是他們失敗了，而是他們累了，他們不是輸家，但是絕對也贏不了，因為總算沒有忘記過自己要愛，比起那個從來就沒愛過的人，自己和清素真的算是幸福的了。

清伊笑了笑說道“上一世的你常常對我說一句話，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看到清素不說話，清伊笑了起來“你這一世也許還和上一世一樣的看法呢，你真的不記得了麼？”

清素不明所以的看著清伊好像是在等待著清伊的回答，清伊良久才好像很懷念的說道“你最愛說的話就是，愛一刻便是活一刻。”

清素楞了一下，卻也笑了“也是，果真是和我想的一樣呢，但是若是沒有遇到你，我便是死了的，我哪裡還有什麼力氣去愛別人的呢，好像一眼就那麼認定了是你，雖然只有兩次，但是你要相信我並不是想要輕薄你或者怎樣，我只是想要告訴你我的感覺，更何況，你也說了我們本來就是應該在一起的。”

清伊也不知道清素什麼時候是這樣死皮賴臉的了，前幾世都是清素很淡然，而自己和喜歡粘著清素，怎麼會料到竟然會有角色對調的這麼一天，倒是讓清伊說不出來的新鮮。

清伊，如果你們的心境改變，或者性格改變，或者你們都變得不同，那麼就說明，你們脫離了原來的軌道，那麼，總有一天我們都能夠離開那宿命的桎梏，那麼，那個時候，我們都能夠得到幸福。

幸福到底是要多麼遙遠的，要我們用幾個千年去證明自己和心愛的人的感情，看了那麼多潮起潮落，日升日落，何時才能夠等到自己的永遠，不要長生不老，不要永生永世，他們之所以如此掙扎，不過就是想要一個能夠在一起的契機，他們的永遠不是一個千年，而是一個百年，等到他們慢慢老去，一起笑著看著夕陽，然後一起離開這個世界，這就是他們想要的幸福和永遠了。

“喂，清素，我們重新開始吧。”

最後一次，讓我們拼了命的去找我們的永遠吧。

第三卷　寂年　第一百七十二章　花雪不分

好像一切都沒有改變，但是又好像一切都變了，清伊說，我們在一起吧，但是清素卻不知道這個在一起到底是意味著什麼，因為清伊還是不肯跟他一起出去，好像怎麼都不捨得這裡一般，清伊說，這裡有一個人他放不下，與愛無關，只是怕那個人寂寞，只是因為心疼。

清伊說，那個人叫做嘯風，那個人曾經和他們親密無間。

清素只覺得心疼，好像聽到嘯風兩個字自己就會覺得不舒服一樣，很熟悉，也很悵然，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清素想就這樣呆在這裡不走了，但是清伊卻搖頭，清伊說這個空間是不同於現實世界的，若是一個人長久的留在這裡，就會產生很可怕的後果。

清素不得不每一天都來找清伊，也每一天都要去面對世俗的一切，好像這樣的生活是無止境的，清伊也開始習慣了等待，等待清素的來臨。

可是清伊卻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等來的不是清素，清伊習慣了這個世界裡只有他和嘯風還有清素，陪伴著他的是雪林和桃花，直到那一天，他看到了熟悉的面孔。

桃灼華抱著望來到了這裡，跌跌撞撞，渾身是血，桃灼華瘋了一樣的跪在地上，他本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