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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飛,你帶著幾個人去街口那家銀行調取錄影,看能不能找出線索。”無視其他人的抗議,申峰立刻對田正飛下命令。打發走不情不願的田正飛,申峰才把目光轉移回姚風祁的身上:“不管怎麼說,你出現在案發現場就應該交代下你的問題。跟我們回局裡一趟,如果你真是無辜的,我會還你一個清白!”
“呵!”姚風祁冷笑兩聲,眼中閃爍著讓人膽寒的冷光:“我現在沒空跟你走,不過你放心,我已經記住你了,等我忙完我會去找你的!”姚風祁的話音剛落,身體就如幻影般突然變淡,也就是一眨眼的工夫,人已經消失不見了。
“……”在場的警察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個狀況。
太陽穴上的力量消失之後,菜鳥小警察顫顫巍巍地回頭看了一眼,這才發現剛才挾持自己的人竟然不見了!
“我的槍啊!”不知是被突發狀況嚇到還是擔心丟槍被處分,小警察兩眼一翻就厥了過去。
第六章
對於嫌疑人在案發現場突然消失這事,所有目擊者默契地不置一詞,都不用重案組組長申峰囑咐,大夥就乖乖閉了嘴。就連丟槍的菜鳥小警察都蔫頭蔫腦地跟在申峰身後,心裡尋思著這丟槍的報告到底要怎麼寫。
申峰指揮著偵查員和法醫對現場和屍體進行初步檢查,之後麻利地帶著證物及屍體收隊。直到天快黑了的時候,帶人去查錄影的田正飛興高采烈地返回刑警隊,並給大夥帶來個好訊息——在街口銀行以及路口的監控中,都發現了個可疑的身影。
“頭兒,你看看,這小子伸頭縮腦的,生怕人不知道他幹了壞事似的。”一口灌下兩大杯水的田正飛抹了抹嘴邊的水漬,伸手指著螢幕上某個越看越猥瑣的人。
起初田正飛根本就沒把姚風祁給的提示當回事,還以為是兇手在想借口為自己開脫。可當他真的找到銀行並且調出半小時以前的監控錄影之後,田正飛就不這麼想了。
錄影中,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穿這件黑色的短袖衫,陽光明明不算晃眼卻非戴個遮住半邊臉的大墨鏡,手裡提這個運動版挎包,走在路上左顧右盼,腳後跟都不敢沾地。如果說這人行為只能算引人注意的話,那麼男子手裡那個拉鍊沒有完全拉死的挎包卻把他的嫌疑提升了不止一個檔次。
田正飛把出現男子的畫面定格,然後用專業的技術手段將畫面放大。這回不用田正飛多說,所有人都看出男人的挎包裡裝的是什麼東西了——陽光照射下,挎包一角折射、出一道明晃晃的光亮,換個角度繼續放大就會發現,這折射體是金屬物,隱約中還帶著點點血紅。
這種運動版挎包長度也就三十公分左右,裡面裝了個明顯要長於三十公分的物體,使得挎包看上去有些變形。這也導致男人匆忙間沒有將挎包最邊緣的拉鍊鎖死,因而留下了最重要也是最有利的線索。
“難怪今天在現場沒有找到兇器呢,原來是讓這小子給帶走了啊!”驗了一下午屍體的法醫宋慶松看了眼螢幕上的反光點就給出了這麼個結論,這倒是讓申峰有些奇怪。要知道宋慶松這小子平時可是相當嚴謹的,現在怎麼如此輕易就判定男子挎包裡裝的就一定是兇器呢。
“頭兒,別用那種不信任的眼神看我,你就算不信我的判斷,至少也要相信我的技術吧!”宋慶松說著從身後拿出個兇器倒模來,這個倒模是根據男人屍體上的傷口做出來的,長度足有二十公分。田正飛好奇地向宋慶松後面看了半天,末了將目光凝結到宋慶松的臀部……
“滾!往哪兒看呢!”宋慶鬆氣得直跳腳,他剛才不過是故作神秘才把倒模藏在身後,企圖給重案組一個驚喜,誰想到人家已經在錄影裡找到了兇器的真身。
“我只想判斷下這倒模還能不能用手碰!”田正飛眉飛色舞地比劃了個頗為下流的手勢,氣得宋慶松當場翻白眼。
“好了,都別鬧了!”不愧為重案組的組長,申峰說話在這幫不靠譜的臭小子眼裡還是有一定的分量的。一時間,喧鬧的辦公室裡靜的連掉根針都聽得真真兒的。
接過宋慶鬆手裡的倒模,申峰盯著錄影截圖開始做細緻的對比。雖說挎包只有不到五公分的拉鍊沒有拉死,卻也剛好將裡面刀具的末端呈現在眾人眼前。對比著兩者末端的形狀和大小,申峰的眉頭漸漸皺了起來——看來宋慶松的判斷沒錯,男子包裡裝著的,十有八、九就是此案的兇器。
“頭兒,你說今兒這案子會不會是這兩個小子合夥乾的啊?”田正飛一屁股坐在電腦前面,眼巴巴地盯著申峰。從警三年,田正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