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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就走?那我豈不是很沒有面子?”姚風祁挑著眼角看了半天,終於想起這小子也是白天懷疑他是兇手的一份子。既然得罪他得罪得最狠的傢伙跑了,那他只好退而求其次,先收拾下眼前這個娃娃臉好了。
“……”田正飛假笑的表情凝固在臉上,身體也像被高手突然點了穴似的,保持著單腿著地的奇異造型。直到這時候田正飛才開始後悔為什麼自己不練一下百米衝刺,至少在面對眼前這個不知是人是鬼的傢伙的時候,能多個保命的手段。
見田正飛著地的腿都開始打顫了也沒有放下另一條腿的意思,姚風祁滿意地點了點頭,和申峰以及剛才逃走的小警察相比,眼前這個娃娃臉明顯懂事多了。既然這小子這麼乖,他要是不下點猛藥、狠狠地嚇唬嚇唬娃娃臉,豈不是對不起人家的配合演出?!
要是讓田正飛知道此時此刻姚風祁正在想什麼,估計田正飛會氣得罵娘——敢情他聽話不逃跑還成了人家收拾他的藉口了!
絲毫沒理會田正飛的心理活動,姚風祁晃晃悠悠地飄到田正飛跟前,為了襯托出惡鬼索命的陰森效果,姚風祁也不知怎麼弄出一陣小風,不僅把他那遮著半張臉的半長不短頭髮吹得張牙舞爪,更是把好好一個值班室變成了陰風陣陣的人間地獄。
本來就出了一身冷汗的田正飛被這小風一吹,渾身的肌肉瞬間都收緊了。他雖然沒見過所謂的鬼神,但從各種話本小說的描述來看,這鬼一吹風就表示要發大招啊!
“您老人家息怒,息怒!我們這裡是警局,是伸張正義的地方,您要是有什麼冤情大可以說出來,我們一定會為您討回公道的!冤有頭債有主的,您老可不能濫殺無辜啊!”為了避免成為惡鬼製造的炮灰,田正飛有的沒的亂說一通。不為所動的姚風祁抱著肩膀飄在田正飛正前方三十公分處,琢磨著下一步該做些什麼。
就在這最關鍵的時刻,剛才被薑末一把甩上的值班室大門突然被撞開,剛才跑得飛快的薑末再次出現在值班室門口。再看薑末,左手平端著只大海碗,也不知裡面裝著什麼,右手拿著一把明晃晃的手術刀。田正飛只掃了一眼就認出來這把手術刀可是宋慶松的專屬刀具,是宋慶松當法醫的第二年從醫院一位退休的老醫生那裡討來的,據說煞氣不是一般的重。
一腳踹開房門的薑末沒了先前的驚慌失措,雖然他臉上還掛著不可忽視的恐懼神色,但腳步卻相當穩健地向姚風祁走來。
姚風祁沒想到剛才表現的相當膽小的小警察還會回來,更沒想到他能在短短的時間裡找來這些奇奇怪怪的物件。出於好奇的心理,姚風祁並沒有貿然出擊,而是依舊保持著抱肩膀的動作冷冰冰地看著薑末的一舉一動。
薑末三步並作兩步走到田正飛的左手邊,抬右腿照著仍堅持著金雞獨立造型的田正飛就是一腳,當場就把田正飛從值班室踢到了外面的辦公室。摔得不輕的田正飛吭哧著剛從地上爬起來,就看到值班室裡的薑末左手猛地一揚,紅色帶著腥臭味的液體兜頭兜臉地澆在姚風祁的身上。
與此同時,薑末又爆發出一聲尖叫,只是這聲尖叫裡多了幾分悲壯的意味。田正飛還沒搞清楚薑末要幹嘛,就見這小子揚起右手的手術刀,照著姚風祁心口的位置就刺了下去。
冰涼冷硬的觸感讓姚風祁不舒服地皺起了眉,不得不說薑末找來的這把手術刀的確煞氣非凡,竟然能將貴為靈醫的姚風祁刺傷,刀尖更是深入心口兩寸。可之後不管薑末再怎麼用力,刀子都無法再深入一分,死腦筋的薑末又不肯就此罷手,一時間兩人一個持刀一個被刺,就這麼僵持起來。
“小子,你又一次挑戰了我的極限!”突然間,姚風祁的嘴角冷峻地上揚,雙腳落地的瞬間用力地揚了下頭。站在他對面的薑末驚訝地張大了嘴巴,直到這一刻他才認出眼前這個被自己刺中的紅衣厲鬼,竟然是白天出現在案發現場並搶走自己手槍的神秘男人。
怒不可遏的姚風祁再也懶得顧慮許多,抬左手扣住薑末握手術刀的手腕,用力地向後一甩。薑末只覺得眼前的世界迅速旋轉幾周,跟著身子突然失去力道,如破落的風箏般垂直下墜。
目睹全過程的田正飛嚇得一縮脖,要知道薑末這小子看著可愛又軟萌,可體重卻也有七八十公斤。姚風祁剛才那看似隨意的一甩,居然將薑末扔到了距離姚風祁足有三米的窗戶外面。
再也顧不得心中的害怕,田正飛跟瘋了似的衝進值班室,一溜小跑來到窗戶邊。要知道他們這兒可是五樓,如果薑末真的摔下去,就算不死也得落下殘疾。
本已經做好一探頭就會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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