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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了兩年的時間,白遠之才終於打聽到,自己弟弟是被一個道士帶走了。順著道士的蹤跡,一直找到一個叫童府的地方,沒急著上門,而是回客棧給自己做了一晚上的心理準備,第二天才以自己最好的狀態出現。說不清楚心裡到底是什麼感覺,心心念唸了十多年的弟弟,雖然前些年是恨是討厭,但是剩下的那幾年,已經是思念和期待了。
不知道自己的弟弟是和爹爹長的像一點兒呢還是和孃親比較像,說不定是和自己比較像,不都說兄弟相似的嗎?不知道自己的弟弟長的有多高,今年十二歲了,應該是差不多到自己的手肘那兒吧。不知道自己的弟弟是胖點還是瘦,想來那個道士應該不會對他很好吧?不知道自己的弟弟會不會高興見到自己,或者說,會不會恨自己來的太遲?
總之,他忐忑中帶著一點兒期待,期待中帶著一點兒害怕,害怕中帶著點兒渴盼,心情十分複雜的上前敲了童家的大門。
童家的下人還是很客氣的,雖然白遠之沒有帖子也說不出來主人家是誰,還是很盡職的去給他通報了。童家的主人,也給白遠之一個機會進去了。
打量著眼前一個冷漠一個溫文的男人,白遠之之前的擔心稍微減少了一點兒,這兩個人看起來雖然不是很好相處的惡人,但是也並不是很難相處的人,他們大概是會允許自己帶走自己的弟弟吧。而且,他們身上,很明顯帶著靈力,很乾淨的靈力,所以,他們一定不會像那些道士一樣對自己的弟弟做出那樣的事情的。
“敝姓白,名遠之。”抱拳,微笑,白遠之在沒有得到確切的答案之前,是不願意去得罪眼前的這兩個男人的。
“原來是白公子,光臨寒舍,不知道白公子有何指教?”溫文的男人聲音很好聽的,帶著一種成熟的磁性,讓人忍不住就想要去相信他,嘴角也一直帶著笑容,看起來是個很好很和善的人,只不過,他旁邊的那個男人倒是有點兒奇怪,總是看著那個溫文的男人,茶杯淺了就趕緊的添水,比下人還殷勤。
白遠之想想覺得自己也沒有什麼可圖謀的,找弟弟這件事情也不是見不得人的,更何況對方也好像是個比較好說話的人,所以實話實說還是有點兒把握的,更何況,昨天光想著來認親了,根本就沒想什麼藉口,這時候讓他臨時再編一個藉口也來不及了。打定主意,白遠之就一五一十的將自己的身世和自己此次前來的目的一一都說出來了。
“這麼說,你是覺得我們帶回來得那個少年是你的弟弟?”溫文的男人用茶杯蓋子撥動了一下茶葉,然後才抬頭看白遠之:“那麼,僅憑你的一面之詞,我們要怎麼相信你呢?或者說,你有什麼證據呢?誰能保證那道士在半途不會換個孩子?白虎族,又不是隻有一隻幼崽。”
白遠之嘴角抽了一下,難道他身為白虎族族長的兒子,還會不知道自己的族裡當年有多少幼崽嗎?不過,這個男人說的也確實很有道理,畢竟,不是所有的白虎都在白虎族生活的,修成人身的妖怪,更多的是選擇人間。認命的開始回想自己的爹孃是不是曾經說過什麼,能讓他現在拿來當做證據。
“啊,對了,我弟弟的,咳,臀~部,大概是右側,有一個牙齒印。不過,時間很長了,我也不知道還有沒有了。”終於,在腦海的最深處,白遠之想起來自己的孃親好像說過,她曾經在剛出生的孩子身上咬了一口,想起來那個位置,白遠之嘴角抽了一下,孃親啊孃親,您說您咬哪個地方不好,非要咬在屁~股上,這就是去驗證,也不好意思去啊。要是人真的不想給你認回去,那肯定是會找藉口不讓你看的,孩子長大了也自己有羞恥心,肯定不會主動讓看,這樣一來,就很容易被人糊弄了。
不過,想到那個地方,白遠之心裡念頭一轉,難道是因為那裡肉多,咬起來舒服?
白遠之在這裡想七想八的,也沒有錯過那兩個男人的動靜,看那個溫文的男人吩咐人去叫白話少爺過來。
少爺,能被稱之為少爺的人,地位應該是不低的吧。要是自己的弟弟,是那個少爺的話,想來他在這裡,是沒有受苦的吧。
白遠之的天馬行空,在見到一個瘦瘦弱弱的少年進來的時候,驀然的停止了。不用去驗證那個牙印,他就知道,眼前的這個少年,就是自己的弟弟,很像,和自己的孃親,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脫出來的,只是眉眼間有一份不安,怯怯的看了自己一眼,視線在客廳裡掃視一圈,很是欣喜的看向那個溫文的男人喊了一聲:“師父。”非凡手打
一直用認為很友善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