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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不知道是哪一種的鳥類或者是爬蟲類。
楚天涵和肖尋然的帳篷處於最中間,兩個人開始都沒有睡著,只是聽著外面的聲音。半天之後,確定旁邊的兩個帳篷裡都傳出來平穩綿長的呼吸聲,楚天涵才走到帳篷門口,就那一層布簾稍微的掀開那麼一點兒,仔細的看外面沒有什麼動靜了,回頭對著肖尋然招招手。
兩個人一前一後的鑽出帳篷,也不敢走的太遠,他們的舅舅,童真佈置的結界還在那裡,一旦有人碰觸,絕對會驚醒童真的。肖尋然和楚天涵,目前並沒有驚醒他們舅舅的打算,所以,兩個人就近找了一塊比較平坦的石頭,由楚天涵先爬上去,再將肖尋然也拉上來。
兩個人一起躺在石頭上,看著天上那輪圓圓的月亮。可能是因為在山頂,所以,今晚的月亮在他們兩個的眼裡,比平時要大上很多。甚至,還能隱隱約約餓看見月亮上的一些陰影。根據中國的神話故事來說,那是桂花樹以及在砍桂花樹的吳剛。
“今天是月圓啊。”肖尋然將胳膊枕在腦袋後面,盯著天上的月亮看了一會兒說道。潔白的月光灑下來,給周圍的幾棵樹,以及土地,石塊的表面,都渡上一層淡淡的光,看起來很是虛幻美麗。但是,那些月光撒不到的地方,也就更加的陰暗了。在月光下活躍著的生物,大都是無害的。而那些躲在石縫裡的,或者趴在樹葉背面的,讓月光照耀不到的,則很多都是有害的。
肖尋然的語氣有三分懷念,有三分感傷,還有三分哀嘆,最後的一份,則是沒有感情的平鋪直敘。楚天涵沉默了一下,伸手將肖尋然的腦袋撥過來,讓他枕在自己胸前。肖尋然也不掙扎,順著楚天涵的力量,稍微的傾斜了一下身子,讓自己躺的更舒服些。
“然予,你要相信,我們一定還有機會回去的。”楚天涵醞釀了半天也只說出來這一句話。對於肖尋然的這種思念的感情,其實,楚天涵也只能是理解,並不能感同身受,從小就是孤兒的他,並不知道那種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的感情,所以,他不能說出更多的安慰的語言。
並沒有叫“尋然”,就是為了提醒他的小貓咪,在這裡,他也是一個孩子,有孃親,有舅舅疼愛的孩子。他並不是孤單一個人的,這份親情,也並不比那邊的差。
肖尋然沒有說話,但是楚天涵能感覺到枕在自己胸前的腦袋有上下用力的動作,所以也就沒有再多說,伸手拍拍肖尋然的腦袋,楚天涵也仰著臉看那圓圓的月亮。
“然予,那些書裡不都說妖怪是要吸取日月精華,然後在月亮底下修煉的嗎?你說,我們要不要試試?”看了一會兒,一半是好奇,一半是為了轉移肖尋然的注意力,楚天涵伸手環住身上的肖尋然問道,然後接著說:“今天舅舅不是也說我們妖怪修煉的時候,所汲取的就是日月精華嗎?”
肖尋然沉默了一下,慢悠悠的問道:“你知道該怎麼汲取嗎?”
楚天涵也沉默了,他們這些年都是維持著人形,並沒有嘗試過在人形和狐形之間來回折騰,所以也沒有使用過什麼力量。而且,對於這種修煉,他們也只是知道而已。書上說,要對著月亮吸取,可是到底要吸取什麼呢?還有,書上也曾經說,對著月亮吞吐內丹。可是,他們根本沒有什麼內丹,難不成要吞吐膽汁?
“要不,我們就把月光想象成實質性的東西,然後想著它被我們從嘴裡吞進去之後,沿著全身走了一遍?”楚天涵想了一下提議道。貌似,練功打坐都是讓力量循著全身的經脈走的。理論上,它們走的應該是一條路線吧?
“你知道經脈的走向?”肖尋然涼涼的問道,他們兩個,一個前世是驅魔人,一個前世是隻擁有力量的人,沒事怎麼可能去研究經脈走向?
楚天涵伸手摸摸自己的下巴,仔細的在心裡回想,也沒有發現自己曾經看過什麼經脈走向的書,最後只能沮喪的搖頭:“我不知道經脈的走向。”說完,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忽然一拍手坐起來。
躺在他胸前的肖尋然一時沒有防備,差點兒沒栽到石頭下,幸好楚天涵手很快的將人拽住,不過,某人照樣獲得了肖尋然的白眼一枚。
“我們雖然不知道那個什麼經脈走向,可是我們可以試著讓它從,到心口,然後慢慢分向四肢啊,哦,對了,還有小腹下面。”楚天涵一手攬著肖尋然,一手在自己身上指點了兩下。
肖尋然沉默了一下,從石頭上爬起來,站在楚天涵面前,有點居高臨下的看著楚天涵,半天才皺著眉頭問了一句:“狐狸,你為什麼非要執著於這個修煉?我們以後,拜師了也是可以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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