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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殷家,而他現在什麼都沒有,手底下只有那一個賭坊,誰優誰劣,一眼就能看出來。
殷家家主的臉色很快就真正的鎮定了下來,剛才的慌亂就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沉思了一下,殷家家主臉色很難看的說道:“之遇,剛才那說不定只是一個巧合,你父親他已經……我們都知道江湖人能用內功不動聲色的做一些事情,你掌管賭坊,不是應該更清楚這些事情嗎?”
說完,眼神還意有所指的看看程靜他們,程靜的武功不錯,這是昨晚殷之遇說的,而武功不錯的人通常都能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做出某些事情來。雖然,剛才他自己也沒有發現有什麼內功的波動,但是,他更傾向於認為那是因為對方武功太高了,他自己不是對手而已。
殷之遇挑眉:“伯父,您是覺得剛才不是我父親在回答是嗎?那我們重新問一次好了。這次,我們不用父親點頭,我想讓父親將他的看法寫出來。”說完,殷之遇吩咐旁邊的小廝:“你去書房將文房四寶拿過來。”
殷家家主完全不知道殷之遇在想些什麼,而且,就算他想阻止,也沒有什麼理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小廝到書房裡拿了文房四寶過來。
殷之遇拿起一張白紙放在香爐前,硯臺裡的墨汁磨好,將毛筆沾好墨汁放在硯臺上,然後拜了兩拜說道:“父親,筆墨已經為您準備好了,請將您的想法寫下來,無論您是否願意兒子出門遊歷,兒子都保證遵守您的安排。”
程靜也上前拜了一下說道:“殷先生,請您放心,如果之遇跟我走,我保證日後還您一個毫髮無傷的兒子。而且,我保證他日後心願得了。”這句話不僅是在對殷之遇的父親說,也是在對殷之遇說,更是對殷家家主說的。對於殷之遇的父親,那是安慰,對於殷之遇,那是保證,對於殷家家主,那是警告。
等兩個人都說完,然後讓人更加驚奇的一幕就發生了。硯臺上毛筆,居然在沒有人動它的情況下自動站了起來,然後平移到白紙上面,在殷家家主更加驚恐以及周圍僕從同樣的目瞪口呆中,毛筆懸在白紙上面一小會兒,然後就在白紙上勾勾畫畫的寫下了幾個字。
寫完之後,毛筆自動回到硯臺上,那樣子就好像是有個人在拿著它一樣。白紙沒有等殷之遇上前拿,就自動飄起來了,那高度,就是一個正常身高的男人拿著紙張一樣,要更往裡追究一下,那高度就相當於是殷之遇的父親拿著一樣。
白紙的正中間,規規矩矩的寫著幾個大字:“萬事均由之遇自己決定。”
殷家家主的臉色更白了,哆嗦了一下才去看紙上的字。這一看,差點兒沒有被嚇暈過去。那紙上,寫的幾個字居然是血紅色的,就好像事用人血寫上去的一樣,那墨水,那紙張,都是小廝從書房裡拿出來的,殷家家主很明白,從書房裡拿出來的東西,是絕對沒有可能造假的。不僅是因為殷家的那個大書房沒有家主的命令不能進去,更是因為那個小廝也是殷家家主的人。
在墨水正常,紙張正常,毛筆正常的情況下,白紙上原本應該是黑色的大字忽然變成了血紅色,基本上是個人都要被嚇一跳的。殷家家主沒有尖叫起來,完全能說明他心理承受能力十分強。
“伯父,我父親已經表態了,我是不是可以和我師父一起走了?”殷之遇在一邊細細的打量著殷家家主的臉色,白紙上的字雖然他不知道是怎麼弄的,但是他相信程靜,程靜今天中午也曾交代他,無論下午遇見什麼事情,都不要驚慌。所以,殷之遇很明白,這些事情,只有程靜他們能解釋。
殷家家主幾乎是迫不及待的點頭:“可以可以,既然三弟說你可以照顧自己,那就聽三弟的好了。”殷家家主完全沒有理由覺得這是殷之遇幾個人在搞鬼,因為那張紙上的幾個字不僅是顏色問題沒辦法解釋,還因為那字跡完全就是殷之遇的父親的字跡。所以,殷家家主現在要做的事情不是留下殷之遇,而是儘早的送走殷之遇。就算是惡鬼什麼的,也是要顧及一下自己的兒子的。
藏界 第一百二十零章 甩掉
殷之遇聽到殷家家主的鬆口,露出一個笑容,彎腰行禮道:“謝謝伯父,之遇一定不忘伯父的教誨,爭取早日學成歸來,然後用自己所學,為伯父分憂。”這話說得很漂亮,日後殷家掌握在殷之遇手裡,他的伯父自然是不用再忙碌了。
殷家家主臉色稍顯蒼白,雖然剛才的事情讓他恐懼驚慌,但是好歹他也是當了家主好幾年的人,就算是驚恐到了極點,也不會輕易讓外人看了熱鬧,再加上靈位除了回答殷之遇的問題之外,就沒有其他動靜了,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