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厭惡,莫懷林啪的一聲打掉杜鵑放在肩頭的手,皺著兩隻劍眉說:“今天你都幹什麼去了?”
“懷林,你怎麼了?工作不順心嗎?我早上說過今天約了馬太太去打高爾夫的,你忘記了?”杜鵑沒想到一向對她溫和的人今天會發脾氣,細長的眉毛也不由自主的皺了起來。
“馬太太?我剛才已經打電話問過馬太太了,她說她今天根本沒有看見你。怎麼?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要對我撒謊?難道是去見老情人了?”莫懷林的眼睛開始微微泛紅,怎麼他也不相信這個同床共枕了五年的妻子會背叛他,可是事實又擺在眼前,即使他不相信也得相信。
莫懷林清楚的看見杜鵑聽完他的話後臉上明顯的閃過一絲慌亂,然後又恢復平靜:“懷林,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懷疑我出軌?懷林,你知道的,我只愛你。”語氣十分的無辜,很有一種被冤枉的受傷,連莫懷林都差一點兒都為杜鵑感到冤枉,可是一想起來書房被人動過的公司機密檔案,莫懷林就收起了那一絲動搖。
“那麼現在你先告訴我,今天你去了哪裡?”捏捏疼痛的眉間,莫懷林再一次詢問顯得楚楚可憐的杜鵑。
“懷林,人家真的是打算去找馬太太的,只不過半路覺得很無趣,然後就去做美容了。懷林,難道你都沒有發現我今天不一樣了嗎?”杜鵑噘著紅唇撒嬌,玉手攀在莫懷林的臂彎,姣好的面容湊近莫懷林的耳邊,吐氣如蘭,一絲熱流隨著杜鵑的話音竄進耳蝸,絲絲震動著莫懷林的耳垂。
這是莫懷林的敏感之處,夫妻倆在床上的時候,杜鵑經常會這樣做。要是平時,莫懷林會抱著她夫妻纏綿的。可是今天的莫懷林對於這樣的**,打心裡覺得噁心,覺得厭惡,因為這樣的動作說不定剛才就發生在另外一個男人的身上。
一把推開幾乎是掛在自己身上的杜鵑,莫懷林再也忍受不住心裡的厭惡:“杜鵑,到現在了你還想裝嗎?那個男人是誰?你老實告訴我,我要去殺了那個男人!”莫懷林的眼睛比剛才更紅,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說著兩隻大大的手掌就掐在杜鵑的脖子上,樣子兇狠的像是地獄裡的魔鬼。從剛才起就一直壓著的情緒好像終於找到了出口,手上的動作也越發的用力。
“咳——你——你放開!”杜鵑仰躺在沙發上,使勁的想掰開身上那個男人的手,可是對方卻越來越用勁,她幾乎已經不能喘息。長長的鮮紅的指甲在莫懷林的手背上留下一道道的血痕,可是,壓在杜鵑身上的莫懷林好像根本沒有知覺一樣,仍然沒有停下自己的動作。
掙扎中的兩個人誰都沒有注意到沙發的另一端,三歲的男孩冷眼旁觀著這一切,神情冷淡,唇角微微的彎起,表情根本不像是三歲的孩子。是呀,任誰在一個女鬼的“教育”下成長的孩子都不會像是一個三歲的孩子。
旁人看不見的女鬼心情不好時會打罵他,因為他是莫懷林與那個女人所生的賤種;女鬼心情好時會給他講她的往事,然後一遍遍的罵莫懷林的負心,告訴他感情的不可信;由於沒有夥伴,沒有教育的人,小小的孩子整天躲在角落裡看著那些傭人忙忙碌碌,聽著他們的閒言碎語,在這樣的環境下,三歲的莫尋然已經不是一個單純的孩子了。
沙發的另一端,打鬥已經進入白熱化階段。杜鵑在掙扎中從沙發邊上的茶几上抓到一個花瓶,猛地砸在莫懷林的頭上,瓷質的花瓶當場就碎了,莫懷林的額頭上也是鮮血直流,但是這一砸彷彿將莫懷林給砸蒙了,手中的動作也停了下來。微一愣神中,杜鵑已經抓住了機會,使勁的推開莫懷林,衝到廚房拿了一把菜刀出來,緊張的將刀橫在自己胸前。
“你,你不要過來啊,小心我對你不客氣!”從進門開始就沒有看見一個傭人出現,所以杜鵑理所當然的認為對方已經將傭人都趕下去了,這裡,自己沒有幫手,所以害怕的人只能找到武器進行自衛。
沙發上被推開的莫懷林也站了起來,臉上的表情越加的兇狠。
如果說剛才的莫懷林是失去理智的話,那麼至少他還是人,但是現在的他已經成了一匹狼,兇狠的嗜血的狼。莫懷林彎腰,扯下茶几上的桌布將額頭上的血擦掉,但是傷口沒有經過包紮,剛剛擦掉就會有新的血液湧上來。莫懷林的動作將臉上的血跡都塗抹開了,滿臉的鮮血看起來甚是駭人。
扔下手中的桌布,莫懷林雙手抱肩,剛剛的暴戾都被他隱藏在氣定神閒的假象下,一雙如狼般陰狠的目光緊緊的盯著拿著菜刀卻渾身發抖的杜鵑,自己為了這個女人甚至犧牲了自己的摯愛,可是得到的是什麼?是背叛,這一刻,莫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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