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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下,清玄道長的朋友稱清玄為“掃把星”,因為和清玄交好的普通人家,或因為各種原因而遭遇不幸。
提起這件事清玄自己也挺納悶的,針對這個,左穆還特意看過清玄的面相,沒有發現任何異常,只能說,實在是太巧了。
左穆最近忙著為北方各地求雨,清玄也知道,這個時候上門叨擾實在是不好意思,更讓他不好意思的是,這時候人家正在吃飯,看著這一家四口,四雙眼珠子目不轉睛盯著自己,清玄感到壓力還是挺大的。
撓撓頭,清玄暗自吞嚥口水,鞠躬說道:“師叔祖,晚輩有件事懇請師叔祖幫忙。”
清玄態度越是虔誠,就越是沒有好事情,上一次清玄這態度是橙子“母子”的事情,這個不算,小食可沒忘記,清玄上上次求助,左穆和小食遇到平生勁敵,差點回不來,所以小食對清玄一直沒有好感。
這傢伙整個一事故體質。
左穆倒不像小食這般,其實絕大多數,清玄解決不了的事情,就是自己感興趣的事情,左穆一邊給餃子夾菜,一邊說道:“你說說吧,我聽著呢。”
倒是沒先招呼清玄坐下,若是清玄說的事情左穆感興趣,他就會留清玄吃飯,若是他不感興趣,直接打發清玄走人。
這是長輩的權利。
餃子和橙子吃得滿面油光,火鍋的香味勾起清玄老道肚子裡饞蟲,清玄老道不斷吞嚥口水,說道:“師叔祖,是這樣的,弟子昔年有幾個交好的朋友,其中有一個人姓白,因比他虛長几歲,我叫他白老弟,白老弟身體一直都不算好,五年前,我接到他老家寄來的信,是白老弟寫給我的一封信,確確實實是白老弟親筆無疑,信的大意就是他快不行了,想見我一面,並且託我照顧他三個孩子,當我趕回去,白老弟已經去了,我也沒能見到他最後一面,因著是他的遺願,也因心理的遺憾,他的三個孩子,我一直當做自己的孩子。
白老弟活著的時候將三個孩子保護的太好,幾個孩子都有些不通世事的樣子,大兒子性格有些迂腐軟弱,但是很愛護弟弟妹妹,家裡的生意一直也都是老大打理,雖然開拓不足守成卻是有餘,老二是個退伍的軍人,他似乎對家裡的生意不感興趣,開了一個武術班,教小孩子練武,老三是個閨女,三年前結的婚,物件是大學同學,開了個小公司,兩人感情很好,按理來說,這樣的家庭日子怎麼也應該是紅紅火火的對吧,不至於太差。
開始的時候,確實是挺好的,但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老大開始吸…毒了,老二的武術班也頻頻出現問題,不是武術班的代課老師出車禍就是聘來的老師卷錢跑了,武術班幾次都撐不下去了,全靠幾個相熟的人撐著,老三倒是沒什麼問題,就是老三的丈夫,白家這個女婿,兩年前又出了問題,好像是金融危機,公司破產了。
弟子當時就懷疑,是不是這宅子裡的風水出了什麼問題,或者是有什麼弟子不知道的東西作祟,可是弟子幾番檢視,都沒有發現任何異常……師叔祖,弟子斗膽厚顏請師叔祖出山,看看那白家的風水,幫幫白家,白老弟在九泉之下也可以安息。”
清玄說了這麼一通,嘴都幹了,他沒敢抬頭,唯恐左穆看到他不守規矩,拒絕了他。
清玄自己也知道,和左穆現在做得開壇求雨的事兒一比,這事兒就是個屁,求雨何等重要,自己的請求連私事兒都算不上,充其量就是個閒事兒,可是清玄是真的希望左穆能幫忙看一下,萬一真的有問題,那發現問題早點改正。
自從白老弟去後,白家一直都在倒楣,自己這個當長輩的,當初說好照拂白老弟的幾個孩子,結果事故接二連三,若是因為自己的體質關係,連累了人家的孩子,清玄真的覺得自己萬死不辭了。
左穆沉思,和清玄熟悉的世俗朋友都比較倒煤,左穆早有耳聞,不過倒楣和倒楣性質還有不同,左穆知道的,都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比如說清玄和友人一起出去吃飯,兩人並肩走,鳥屎會落到清玄朋友上,清玄則是一點事兒都沒有。
這樣的倒楣帶著一種玩笑的性質,無傷大雅。
可是若是倒楣到白家的情況,清玄的殺傷力也未免大了一點,禍不單行都不足以描述白家的慘況,這明擺著就有人整白家嘛。
正在左穆思考的時候,小食開口說話了,“清玄小鬼,聽你這麼說,我倒是有個非常好的建議,你應該找警察,你們人類不有一句話嗎,‘有困難,找警察’那白家都困難成這樣了,怎麼不報警呢?”
清玄一聽無奈地笑了,“食前輩,這種事情就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