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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確定,羅盤不會說謊,可是他和小食卻都沒有從這女人身上看出絲毫不同,可是哪有一個正常人可以不眠不休將近一週,顯然這女人本身有古怪。
左穆沉思片刻,抄著口袋,低頭俯視華月茹,“華同學,坐下慢慢說吧……
我很好奇,你在遇到傒囊之前,遇到過什麼奇怪的事情嗎?”
依言彎腰拉凳子的華月茹身體一顫,坐下之後,她低著頭,身體輕輕發抖,小食不耐煩地想要訓斥,卻沒左穆先行一步察覺制止住了。
左穆對小食做口型。
——讓她說完。
“這些年,我一直都在做噩夢,一個重複地噩夢,一群人,圍著我,撕扯我的衣服,血,很多的血,很疼,小腹很疼……沒有人幫我,一個人都沒有……我聲音嘶啞,到了最後只剩下絕望……
這個秘密,我從來沒有告訴過別人,任何人也沒有,我以為我可以瞞一輩子……”
華月茹抬起頭,一句一頓地說道:“我高中的時候曾遭遇過兩次輪…奸,第一次懷了孩子,第二次,孩子沒了……”
沉默,無邊的沉默,只剩下華月茹粗重而艱難的呼吸聲。
無論是小食橙子還是左穆,都沒有看出來眼前年輕靚麗的女孩,曾有過那樣的遭遇。
相術不是絕對肯定的,高深如左穆,厲害如小食,從女生的面相上只能看出對方几年前家庭曾經遭遇巨大變故,父母均不在人世,沒有想到除了這個女孩還曾遭遇過另一種同樣讓人難以接受的噩夢。
這個處處充滿陽光的世界,在陽光背後每一處陰暗的角落,都發生著數以千計讓人難以想象的事件,骯髒的,黑暗的,絕望的。
左穆伸手想要安慰一下華月茹,最終無力的垂下,他唯一捉不住的收不了的,就是心魔。
沒有人知道,那對華月茹是怎樣的噩夢,如花的季節,最美好的十七歲。
那年華月茹剛升至高二,文理分科,漂亮溫和的華月茹是學校一道靚麗的風景線,就連年輕的男老師都會迷失在她的風采中。
每天都有幾個男生徘徊在她所在的班級門口,希望能看到她,哪怕只是一個側臉。
華月茹自己都想不起來那是怎樣一個夜晚,晚自習放學,和往常一樣騎著單車回家的華月茹,在離家不到一百米的小巷內被一群人截住,他們粗魯的將她拽下來,拖到小區公園的灌木叢,他們堵住她的嘴,然後撕扯她的衣服,沒有救世主,沒有人聽到她的求助……好疼,鑽心地疼,下…身就像被火灼傷一般。
他們對她施暴完,一行人吹著口哨,開車揚長而去,將她一個人扔在灌木叢中,她哆哆嗦嗦拾起自己被他們丟在灌木叢的衣服,骯髒粘稠液體和血,讓她幾乎崩潰,她想回家,她想哭,可是回到家之後,卻是一片漆黑,冷冰冰的牆,冷冰冰的床,家裡一個人都沒有……
誰能想象學習好又漂亮的華月茹又一個酗酒嗜賭的爸爸還有一個愛打麻將在外勾三搭四的媽媽。
更讓她絕望的真相在後面,這場讓她幾乎崩潰的噩夢,策劃者竟然是自己的親生父母,爸爸欠了別人一屁股賭債,雙親害怕逼債,她的媽媽竟然想到讓自己來償還。
她還記得她在家門外聽到家裡母親尖銳的電話聲是多麼的絕望——“我閨女還是處女都白讓你們上了,你們還想給老孃要錢,門都沒有!”
這就是她的父母,她心心念唸的港灣!
華月茹覺得自己雙手雙腳冰冷,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開門進家,又怎麼面對媽媽那張心虛的面孔,那一刻,華月茹無比期望,自己是個孤兒。
可是,絕望還不止這些。
兩個月後,華月茹察覺自己已經好長時間沒有來月經了,偷偷買了試紙一測,才發現,她竟然懷孕了!
她懷了強…奸她的人的孩子!
華月茹偷偷買了打胎藥,她本想打掉孩子,卻在吃藥的那一瞬間猶豫了,孩子是無罪的,每一個孩子來到這個世間都不容易,如今父母對她來說已經是陌生人了,這是一個和自己血脈相連的孩子。
那個時候華月茹想,若自己是母親那會怎樣,她會保護好自己的孩子,不讓他受到傷害,她會做一個好媽媽,她會為這個孩子遮風擋雨。
這個念頭一滋生,就如蔓草一樣攀附了華月茹整顆心,華月茹真的決定將這個孩子生下來。
沒有人知道,她對這個孩子抱有怎樣的希望和期待……
可是,她的期待很快又被打破了,迎接她的不是新生而是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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