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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櫻驚喜地叫了出來,“啊!張元!快看!”
張元低頭,自己的傷口因為這口白氣,以肉眼看得見的速度開始癒合,原本黑紫色的血窟窿漸漸消失,張元身上那灼燒感和疼痛感也消失了,那全身的血窟窿,就像是幻覺一般。
張元大喜,他雖然不知道這白色似羊似狗的動物是什麼,但也看得出來,是這個小獸救了自己,不知道為什麼,張元此時有一種想要跪拜的慾望,不僅是他,看到高高在上的小獸,蘇櫻也忍不住想要跪下。
下一刻,兩個人都跪下了,“謝謝,謝謝神仙。”
左穆既然是神仙,左穆身邊的一定也是神仙。
那小獸一揚下巴,又飛到左穆身邊去了,張元看著小獸背影,不知道為何,他想到了小食前輩。
說不定這隻小獸,就是小食前輩養的。
在小獸給張元療傷的時候,那九個腦袋的怪物似乎已經決定了對戰左穆的策略。
但見男人九個腦袋又變成了一個腦袋,從淫邪的表情變成了嗜血邪惡,他雙眼通紅,嘴角揚起一抹飽含殺戮的笑容:“寶貝兒們,給我殺了他!”說著指著左穆的方向。
只見大廳裡黑壓壓的鳥從男人身後湧出,迫不及待地向左穆的方向飛去。
左穆捻左手指,掐起手印,出手就是一個雷局,閃電和光球打在黑鳥上,無數的鳥開始自然,啪啪啪落在地上,左穆手指畫結,一張金色的網織成,網子直接籠住那些黑鳥,黑鳥掙扎,左穆冷笑,一記火球點燃了金色法網,只聽網子裡傳來鳥撕心裂肺的叫聲。
男人陡然色變,左穆冷嗤,“雕蟲小技,不自量力!”眼神裡有著對男人的輕蔑。
男人他揮動巨大的羽翼,飛到天上,嘴裡唸叨著聽不清楚的咒語,但見大廳裡白森森的骷髏湧了出來,左穆剛才只看到了九頭的男人,並未看到這些白骨,定眼一看勃然大怒。
“身為上古妖怪,九頭鳥,你的惡性簡直是罄竹難書!”左穆呵斥道。
聽到左穆這麼說,男人笑了,“桀桀桀桀,不愧是上仙,竟然看透了我的真身,本座吃了他們,是他們的榮幸,這些人無父無母,活著在社會上也受歧視,不如幫著本座填飽肚子,也是他們功德一件!”
說著男人紅光大盛,變出了長長的嘴巴,揮動翅膀,就要啄左穆。
“不知死活!”左穆冷笑,他召喚出一張符紙,揮動桃木劍,“吾奉天師真人到,神兵火急如律令!”
說著,左穆的桃木劍,由一把變成了好幾把,每一把桃木劍劍尖都有一張燃燒的咒符。
長鳥嘴的妖怪大駭,揮動巨大的羽翼不斷地後退,那桃木劍卻像是有靈性一般,死死地纏著他,左穆小氣的很,你的鳥啄傷了我的徒孫,我就讓你嚐嚐被木劍戳的滋味。
一把木劍陡然扎入了妖怪的後背上,咒符燃起了火焰,化入妖精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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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長著翅膀的人形妖怪從喉嚨裡發出一聲痛苦的嘶鳴;他的動作放緩;這個時候;又有木劍刺中了妖怪的身體;又是一個火團進入了男人的身體裡。
男人的身體開始膨脹,整個臉都開始變形;“轟”一聲;肉體脹裂;碎肉和腸灑了一地,從男人的肉體裡飛出一隻巨大的鳥;鳥有九個腦袋,此時這九個頭的鳥;每一個頭顱都異常痛苦;它在天上盤旋;九個腦袋互相撕扯,長長的鳥嘴開始互啄,黑色的血不斷地從半空中向下噴灑,血滴四濺。如此血腥的場景讓張元和蘇櫻兩個普通人胃裡都開始翻騰。
左穆的冷冷地看著九頭鳥的掙扎,平靜地說道:“你害了這麼多人命,應該料想到這一天。”
“不公平……人類自相殘殺你不管……他們可以為什麼我不行……不公……”
“腎源角膜標本……天北市那些當官的……他們該活我該死…
“不公平……民政局的那個……女孩根本就不行了……若不是我……不公平……”
“啊……殺了我吧……”
妖怪嘴裡一直唸叨著,說著殘缺不全支離破碎的話,蘇櫻和張元都覺得這個人瘋了,他們耳力差,只能聽到幾個詞。
左穆確實聽得清清楚楚,三昧真火下依然可以堅持這麼久,當真是上古就傳下來的大妖怪。
“你說得那些,我自會去核實的。”在三昧真火下的燃燒下,就算是上古的大妖怪,它的生命也即將走向完結。
“告訴我一件事情,給你一個痛快。”左穆俯視地上痛苦呻吟的九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