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2/4 頁)
的才能。
最重要的是,他第一次見到程天慈,就再也無法放下他。
並非他對幼童有什麼特殊愛好,只是,這個孩子,太需要一個能貼近他心靈的朋友、家人,需要一個給予他引導的專業幼兒教師。
程天慈是一個挑戰,一個兒童心理學和教育學的挑戰,每一個想在學術領域內有所作為的研究者都期待的挑戰。
幼年喪母、先天重病、父子關係冷淡、性格內向、孤僻、情緒化、缺乏關愛……
他的狀況有多糟糕,他的挑戰和成績也就有多高。
那時程曄熙帶著憂鬱和期望,近乎掏心般對他說:“秦博士,我希望您能接受我的請求,我不知道該怎麼和自己的兒子相處,這讓我和孩子都很痛苦。我們需要一個專業的導師,幫助我們恢復正常的家庭關係。我相信您就是那個我們一直在等的人……”
秦端在不為人知的自私中接下這份工作,他近乎狂熱地投入到對程天慈的疏導和治療,試圖用這個複雜的案例成就自己的事業。
就在程天慈成功腎移植後的某個晚上,他和程曄熙坐在書房討論了許多關於天慈的事,那時程天慈已經可以平靜地與父親相處一室,不再有過激舉動。
程曄熙很開心,拿出珍藏的美酒與秦端分享慶祝。他們都覺得,天慈能夠在學齡前健康地接觸社會。
或許是酒精作祟,或許是興奮過度,當秦端發現自己被程曄熙擁抱著親吻時,他沒有推開他。
程曄熙呼吸急促,火熱的唇在他身上游走,兩具身體緊貼著磨蹭,蹭出一身難以自制的火花。
“秦端,我看見你第一眼,就夢想著有這麼一天……秦端,你做我的人吧,我愛你,愛得快瘋了。每次看到你望著天慈的眼神,我居然會嫉妒!我嫉妒自己的兒子!秦端,你救救我,救救我。”
他發著抖,渾身燥熱,被程曄熙緊緊推擠在牆壁上,下體被一個硬熱的物體頂撞。
程曄熙哀求的聲音在混亂的親吻中撕扯著他的理智,當他的手被抓著摸到那個灼熱的東西時,腦子裡一片空白。直到他的器官也被解放,兩人的手攏著它們摩挲,他的腦子已經完全被燒化。
他像只發情的野獸,和程曄熙糾纏在一起,他的身體被男人膜拜一般寸寸親吻,情話洗腦似地灌入他耳中。他覺得自己完蛋了,居然配合著男人的動作,主動張開雙腿,抬高穴口,心甘情願地被同性上了……
秦端不是不知道同性戀,他讀書時還有一個室友就是homo,但這並不代表他會走上這條路。因為他的長相,他也曾經遇到過同性性騷擾,可秦端自己清楚,他這精緻的外表下一直都是一個野獸的本質,他甚至差點殺了一個想對他圖謀不軌的白人。
秦端惡毒,有野心,不擇手段,對人溫柔微笑的時候,心裡卻常常算計著對方。
有句話說,心理醫生往往心理最扭曲。
秦端對這句話完全贊同。
他一度懷疑自己沒有愛別人的能力,無論男女。
但現在看來,他錯了。
他一次次容忍程曄熙的侵犯,甚至在程曄熙露出花心風流的真面目後,還心甘情願陪著他繼續這段荒唐關係。
他認為程曄熙是個瘋子,他也認為,自己也像程曄熙一樣瘋了……
程曄熙總是咬著他,不厭其煩地說“愛”,但秦端從未給予回應。最多就是在程曄熙把他咬出血後,狠狠扇那人兩巴掌,然後罵道:“天慈痊癒以後老子就離開!別以為爺跟你打幾炮你就能玩弄爺,別他媽把爺當女人!”
他恨自己的相貌,這軟弱的美麗讓他抬不起頭。他恨這世上所有軟弱的東西,軟弱的人,軟弱的心。
他死死盯著程曄熙,恨不能用眼神在他身上戳幾個窟窿。
“好了、好了,我錯了,我嘴賤。你別生氣啊,你讀書讀到博士了,別跟我這粗人一般見識。”
程曄熙身段最柔軟,做小伏低這樣的事,他一向做得完美。
秦端依舊像個含恨的死人,程曄熙知道他真怒了,抱著他小心安撫。
“程曄熙。”
“噯。”
秦端轉過眼去,認認真真地看著他,認認真真地說:“程曄熙,我不是女人,你也別把我當女人。天慈已經能上學了,等他適應了學校的環境,我立刻就走。薪水我只拿我該拿的,我不貪你的錢,也不圖你什麼。你身邊多的是能陪你睡覺的人,咱們好聚好散,互不相欠……”
程曄熙死死吻住那張涼薄的嘴,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