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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自己的一生,註定很可能要和高誠走下去,那這一關遲早都要過。
年前二十八那天,兩人還是沒帶包子和饅頭,自己飛去了京城。
不過到了京城a市,高誠並沒直接就把他帶回家,而是先去陪寧清去給外公掃墓。
寧清外公就葬在a市西山公墓。
高誠買了束菊花,穿著一身黑,跟著寧清到了墓地。
一路爬過長長的階梯,來到外公寧榮軍的墓前。
老人的墓做得很簡單,普普通通的制式,墓碑上一張黑白照片,上面是老人嚴肅古板的臉。
寧清沉默的站在墓碑前。
對於外公,他的心情很複雜。有感激,有漠然,或許還有怨恨。
他甚至弄不清楚,總是一天到晚對他板著臉,沒有一聲好氣的老人到底愛不愛他,究竟是把他當作親人,還是隻是一個不得不揹負的責任,又或者,是清白一生卻晚節不保的難以洗去的汙點?
此時的天,淅淅瀝瀝的下起了小雨,兩人都沒帶傘,溼漉漉的雨絲把寧清的黑髮沾染上水汽,讓本就削瘦的人看起來似乎更加形隻影單。
高誠的心也隨著雨幕潮溼起來,忍不住擁住了他。在他耳邊低聲安慰道:“阿清,你現在不是一個人,你還有我。”
寧清不言不動的靜靜站了會兒,才道:“走吧。”
說完,他轉身往山下走去。
無論是感激還是怨恨,人都死了,再想這些又有什麼用。
不如忘記,離去。
出了公墓,寧清忽然問高誠:“去你們家,需要買什麼禮物嗎?”
昨天臨走之前,他被兩個女學生髮了一堆簡訊,強制性的科普了一遍準女婿第一次上門的注意事項。學生們連同公司那群八卦的高管,對自己和高誠之間感情發展的熱衷程度,讓他有種全世界的人好像都在支援他們在一起的錯覺。
雖然簡訊被他哭笑不得的直接刪除了,但還是記住了一條:禮物是必備的!
只是這兩年,這種生活上的瑣事,一直都是高誠在替他打理,讓他上飛機前,又給忘記了。
高誠見他對這種事懵懵懂懂的樣子,輕笑道:“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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