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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錯誰也不會認錯清、小毛。”
“你們是什麼關係?”施小明繼續嚴肅臉審問。
“愛人。”
“!”
“他愛我,我愛他,他是本王愛人,本王怎麼會認不出他?”趙遠傲然道,一副我有愛人我驕傲的樣子。
“那他怎麼不記得你?那他怎麼見你就哭?”施小明在心裡默默撿起掉地上的下巴,問題直戳趙遠心窩。
“這,這是有原因的。”趙遠負手而立,脊背挺直,不過開始底氣不足,45°仰望月光,眼裡心虛又愧疚。
“什麼原因?”
這是一個悲催又狗血的故事……
那還是一千多年前的北宋,趙遠只是一個閒散王爺的兒子,趙清也就是清兒是他同父異母的弟弟。
兩人自小一起長大,雖不是同一個母親但感情甚好,只是這趙清自小身子不好,體弱多病,一直被趙遠護著寵著,兩人感情比同胞兄弟還好,突變發生在趙清十六歲那年。
十六歲的趙清一度病得下不了床,但病好後身體卻好了起來,能騎馬能射箭,能跟他一起做以前不能做的事情,漸漸趙遠發現自己對趙清的感情遠超過了兄弟之情,他開始陷入彷徨……
然後,一次偶然,他發現自己的弟弟壓根就不是自己弟弟,而是一隻鼠精假扮的,那隻鼠精還是他小時候送給弟弟的那隻奇怪的老鼠,那隻他弟弟當寶貝一樣寵的從他弟弟病好後就失蹤的長相奇怪的老鼠!那自己的弟弟去了哪裡?
趙遠一邊憎恨防備著那隻鼠精,一邊又忍不住靠近,他讓人暗中監視著鼠精,企圖找到弟弟的下落,有時又忍不住想不如當做什麼都不知道,就這樣過下去……
直到有一天他找到了他弟弟,終於打破了這虛幻的平靜,他的弟弟已經死了,被那鼠精藏在雪山上,連死後都不得所歸。
終於一怒之下趙遠將鼠精關進大牢,白天忙碌於弟弟的後事,晚上不斷用酒麻痺自己,企圖讓自己暫時忘記那可惡的鼠精。
終於到了弟弟下葬這天,他看著弟弟被抬進墓裡,他也看見了……鼠精的屍體,殘破不堪地被扔在弟弟墓前,跟第一次看見這小東西一樣胖乎乎的,花色的皮毛,一個呆呆的黑眼圈,可是光滑的皮毛變得東一塊焦黑,西一塊殘缺,那雙黑黝黝的眼睛也再也不會睜開,水潤潤地看著自己。
“爹,這是……”那一瞬間他只覺得自己腦中胸口一片空白,不應該是這樣的……
“哼,此等妖孽竟敢殘害本王的兒子,本王當然要讓這妖孽償命!真是多虧了道長,不然本王還真不知道怎麼處死這妖孽!”
“死了?”
“當然,本王要用這妖孽的命血祭我兒!”
以命償命,一個是自己弟弟,一個只是恩將仇報的妖孽,死了好死了好啊,為弟弟報了仇,可是為什麼自己的心會這麼疼呢?每每午夜夢迴,為什麼都會被噩夢驚醒呢?
再一次被噩夢驚醒,夢裡那隻殘破不堪的鼠精總是徘徊在自己夢裡。
“吱吱吱。”
幾聲叫聲讓趙遠回過神來,循聲望去,窗臺上趴著一隻奇怪的老鼠,赫然就是夢裡的那隻,難道我還在做夢嗎?
“哥哥。”鼠精不安的挪動幾步,最後在窗臺上團成一團。
“你沒死?”
“我死了……哥哥,小清不是我殺的,十六歲那年他的陽壽就盡了,我想了很多辦法都沒用……小清不想讓你傷心,我也不想讓你傷心,所以,所以我才會假扮小清的。”說完,一雙小黑眼忐忑不安地看著趙遠。
“真的?”
“真的!小清生前還留了一封書信,就在那個雪山洞裡……哥哥,我喜歡你……”
“那我……”
“妖孽,你果然來了!”隨著一聲爆喝,一張黃符掠著殘影飛過來直直打在鼠精身上,鼠精身上立馬燃起紫色火焰。
“哥哥!”鼠精的眼神滿是絕望和不可置信,一聲慘叫跳下窗臺鑽進草叢,從此趙遠至死都再也沒見過鼠精,連它的名字都不知道,他拜訪了很多修士,只得到一個它的魂魄可能未完全消失的答案。
“渣。”施小明聽完終於知道小毛當初為何會在道館溫養自己的魂魄了,施小明第一次見小毛就是在黃玄清的道館裡,那時小毛已在那個道館不知道呆了多少歲月,為的就是溫養自己的魂魄。
“蠢。”小白嗤笑。
“滾開!”小毛炸毛。
趙遠的臉色紅白青黑不斷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