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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道:“趕緊告訴我,我是誰的啊。”
只一呆,他便抽出了手指,將我抱起來翻轉過身體,撐在棺材上。我兩手扣在棺蓋邊緣,閉上雙眼,感覺他從背後擁著我,慢慢將他自己的慾望埋進了我體內。
有一點疼,有一點發冷,雖然在我體內□著的東西滾燙的幾乎能融化掉我,但還是有陰寒的幽冥之氣滲透進來。為這個我深愛的男人,就算永世做一個不轉之魂,我也心甘情願。
最後一根蠟燭終於還是熄滅了。整個屋子再次沉入了一團漆黑,只聽到陳麒的喘息和我控制不住的小聲呻吟。漸漸的我的呻吟聲也弱了下去,如我第一次喊出他名字的那一天一般,感官終於失去了作用,最後的記憶是他叫著我的名字,挺入了我身體的最深處。陰冷之感驟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剎那沁入魂魄的溫熱。
再之後,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沫沫……我愛你。”
身為男人,我以為男人在高(HX)潮時後說出的任何話都可以等同於放屁。但意識的末尾陳麒這樣對我說的時候,我還是輕輕翹起了嘴角。
第四十二章
四十二
這一覺直睡到了第二天中午。醒來的時候陳麒正趴在我的枕頭旁邊,盯著我的臉看。
我慌忙先抹抹眼角,又抹抹下巴,然後不解的瞪著他。
陳麒笑起來:“你還和原來一樣,睡覺的時候非得抓著我手。”
原來?
我臉上一紅,難道我才住進他家的時候,睡覺時就抓著他的手嗎?
“去洗個澡,我知道你有好多話想問,等會路上說。”他起身遞給我一條浴巾,又輕輕摸了摸我的頭。
水流沿著腰流過大腿內側,能看到不甚明顯的紅痕。下半身尤其是體內還有輕微的充脹感,每每移動都能感覺得到,昨天的種種又攀回我腦海裡。
並未覺得難堪,反倒有一種幸福油然而生,感覺那是一場劫後餘生的□。原本離死只一步之遙,稍不留神或許就成為了填補青嬰亡靈的一抹殘魂,而現在我還好端端的活在這世上,可以和我所愛的人盡魚水之歡。
雖然我所愛的這個人實在不是一般人消受得起的……
深呼吸了幾下,不知道為什麼,經歷昨天的激情之後我的身體卻沒有異常。不過想到那個悶騷的男人一定會一本正經的對我說些“因為我的精華補了你所虧的陽氣”之類的回答,我就打消了去問他的念頭。
思路重新放回昨天顧戌和高學輝對我說的內容上。
不轉魂,所有與青嬰相關而喪命的人都是不轉魂。也就是說他們重新降生在陽世,像正常人一樣生活,是理論上不可能發生的事。但事實上他們卻出現了,並且又死掉了,而正是因為這第二次的死亡使他們的時辰吻合了生死簿上的記載,從而順理成章的納入輪迴簿,得到了轉世的機會。
為什麼會這樣?
想來想去,理由都只有一個,能做到這些的,也只有一個人。
那就是掌管生與死的陳麒。
“左師他老人家好手段啊。”
顧戌好像這麼說過。越想越覺得,難道這一切都是陳麒一手所為嗎?
頂著浴巾走出浴室,陳麒已經等在門口,接過我頭上的浴巾慢悠悠的替我擦起頭髮來。透過頭髮的縫隙看到他的表情,很認真,很清靜,甚至可以說是享受,好像是理所應當的一樣,又好像這麼做能讓他感到滿足。
我也默默閉起眼睛。兩個多月沒打理,頭髮好像有點長了。
“走,帶你回趟大井衚衕你就什麼都明白了。”我的想法就這麼被他輕易看穿。
車停下的時候,我看著眼前紅漆的大門目瞪口呆,車都忘了下,趴在玻璃上半天沒說出話。原本應當是一片廢墟的11院,此刻竟成了清代府邸舊址,整條大井衚衕與幾個月前迥然不同,沒有公廁,沒有雜亂的建築——不,確切的說,根本就沒有11院。
我看著那些陌生的店鋪,一時間滿腦子混亂,問及經營者,沒有一個人知道所謂大井衚衕的傳說。
“豐叔,11號是誰家啊?”被我問懵了的紀念品店老闆伸著脖子問隔壁的老人。
“哪兒TM有11號啊……哦,是不是內紀念館啊?就內什麼貝勒別府舊址還什麼玩意兒的……你沒事兒學聽(xiao二聲,聽輕聲,打聽的意思)這幹嘛。”
“這不我有人問麼。哎,小夥子哪兒人啊?來北京玩啊……”
我哪還有心情聽兩個老北京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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