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2/4 頁)
我親自來接你。”
穆煥生顫了顫眼睫,摟住穆昭肅的脖子蹭了蹭,低喚一聲“大哥”。
他知道外面的情況已很糟糕,而唯能進來的穆昭肅有很多種選擇,比如明哲保身,比如連唬帶嚇以達到其他目,比如捉拿提審。
但他都沒做,只是進來看一眼自己是否還好。
穆煥生很高興,很開心:穆昭肅是真心待他的。
前世事情爆發時,穆煥生手足無措。被指心思詭譎,手段狠辣,剪壞了自己的吉服然後調換並嫁禍給雙生弟弟。不但讓弟弟無法完成成年禮,還要揹負藐視祖廟,要被褫奪嫡子身份等懲罰。
甚至有人陰謀論穆煥生是在為將來清除踏上皇位的障礙。
穆煥生苦苦哀求過,並上趕著想讓穆君生說句公道話,畢竟兩人是住一個殿的,有沒有做過,穆君生也是知曉的。
可還不曾靠近就被母后疾言厲色地一掌匡出了內殿,“還敢詭辯,你如此歹毒地對待雙生弟弟就竟在證據面前依舊沒有絲毫的悔意!”
穆煥生茫然地翻動著兩套吉服,不知為何吉服要繡上不同的暗紋,兩套齊全不就夠了?不知區分開來的吉服是怎麼調包的,有這個必要?更不知是誰剪了穆君生要穿的那套,剪它幹嘛?
卻百口莫辯。
就連穆昭肅都是隔牆嘆息。
而穆君生依舊乾乾淨淨,清清冷冷,他什麼都不需要說,更不需要做,就有人在為他辦事,為他抱不平,為他將穆煥生踩入泥底,永遠無法爬出。
現在的穆煥生並不像前世那般乖巧安靜,總在皇帝老子面前晃悠,動不動就闖點小禍,不讓人省心,關注多了自然就放心上了。
一哭鬧就能住入皇帝寢宮的也不是他老子的心血來潮,而是真正的庇護。
皇帝執掌一國已久,哪能看不出什麼,前世不說是不在意,任由發展,他需要的是最強的兒子。如今胡打海摔地也折騰出感情了,哪會容許。
穆煥生也學著當初的穆君生,什麼也沒做,只是借他老子做個證明:他是絲毫沒有碰過要用的吉服。
而後順著穆君生的心思,見他晃了晃身子便伸手去拉,一個沒拉穩就將他墊在身下一道滾下去,最後招搖地等皇帝老子的態度。
而那些不管是附和的還是陰謀論的,自以為是定局,在最終結果出來前就自說自話,哪曉得本來就是陷阱?
穆煥生再差也是皇子,亂論皇子品性,那名皇子還是無辜的,便是觸及了他老子的底線。這些人若是倒黴了,穆煥生也不會高興到哪去,雖然怎麼看他都不會有事。
果不其然,三日後,皇帝開口為穆煥生正名,那名擂響喚龍鼓的製衣司司長被處死,追隨者則被趕出了宮。
這麼一來,不管有心思的,還是沒心思的都倒戈了。只是不曾想到他們又攀咬上了穆昭肅,說吉服是他弄的。
這下皇帝老子真的怒了,一腳踹翻了嚷的最響的中承,念在他是皇后母家之人,也念在他是穆煥生與穆君生的小舅,沒有當庭下獄,而是將他趕出京都,永不錄用。帶頭嚷的按照莠言亂政,妄圖動搖國之根本來論罪。附和的則降級的降級,滾蛋的滾蛋,種田的種田。
雷厲風行,手腕鐵血。
穆煥生出皇帝寢宮時,穆君生還躺在床上養傷,那一身骨頭沒個一年半載是養不回來的。
不過除了他,不管是能出入宮廷的朝臣還是宮人,都給足了面子,密密麻麻地站滿半個寢宮側殿,恭恭敬敬地喚了聲:請四皇子的安。
由人抬著的穆煥生原還是人模人樣,一見如此大的場面,差點跌下竹榻,一臉無措地看向穆昭肅。
穆昭肅似笑非笑地望著他,直到他伸出胳膊,才將他抱了過來,認真地丟下句話,“皇四弟不耐煩這些,真有心的也需他身體好了再來求情。”
穆煥生頓時滿意極了,蹭了蹭穆昭肅的肩膀後望向莫隱,對著他笑了笑。
多日未見,莫隱的存在感依舊很低,誰也沒有注意到他,只有穆煥生。看著他那合身極了的醬紅色侍衛裝,穆煥生轉了轉眼珠,滿是狡黠。
作者有話要說:
☆、不會說話,才不要理
回去後,穆煥生也沒有上趕著去看穆君生,而是氣呼呼地令人將手裡能碰到的東西都砸了,就是不願意歇下,顯得極為不懂事。
穆昭肅來了更是滿地打滾,才不管地上有沒有碎瓷片。
眼見穆昭肅摁不住了,只好去稟了皇帝,待他老子滿臉怒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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