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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見的就是穆昭肅那張堪比□□的冰凍臉。等再次看到他皇帝老子時,眼淚汪汪難以自制,哭嚎著胡亂抹著眼淚鼻涕然後死抱住龍腰怎麼也不肯撒手。
皇帝毫不手軟地將他一掌拍開,撩起下襬大馬金刀地坐在正位,擺出不與他同流合汙的姿態。
穆煥生見哭嚎似乎沒用了,縮了縮脖子,恨恨地盯視向掛著生人勿近,臉黑如碳的穆昭肅,磨牙。
穆昭肅面無表情地看過去,背在身後的手指動了動。
這些天兩人一個壓制一個反抗,看上去都瘦了些,只是一個心累,一個身累。皇帝老子心中有數,低咳一聲,板臉就斥:“為何做的功課一日不如一日?可用心不曾?為何總是不聽你大哥的話?在朝堂上越來越憊懶?再過兩月,風流名仕,他國皇子將集聚京都,你若不能一鳴驚人,依舊要如此,便搬回去。”
穆昭肅收回目光,沉穩回答道:“兒臣以為四弟的彈奏的《聞天閣》足以應對,只是他現在心有雜念,全然無了本有的雲霄飄渺,飛禽與天相合的高潔味道。”
皇帝皺眉沉吟片刻,“君生也說要彈奏聞天閣,這……”
穆煥生猛地抬頭,神色恍惚了會後眼神一利,“是麼?原來他的傷都好了。以五弟的品性我還以為他會彈奏《仙蹟》。”
皇帝沒有回答,垂眸動了動手指又讓宮人抱琴焚香。
穆煥生心中一動,服服帖帖地上前淨手,燻幹,端坐在琴前。
彈奏完畢后皇帝眯起眼睛沉默半響,只留下句,“由他罷,昭肅,人有時候需要一股勁,要是抽掉了那股勁,會什麼都沒有的。”
穆昭肅最後沒有跟著皇帝老子離開,而是斜睨著穆煥生,任由他高興地撲上前來,討好地挨挨蹭蹭,嘰嘰喳喳。
但他一直都沒笑,神情肅穆地看著穆煥生,眼底偶有神采閃過……
半個月後京都熱鬧非凡,不但各個客棧爆滿,就連酒樓的生意都十分的好,更別說那些最吸引人目光的教坊花樓了。那裡的訊息最為靈通,也是自詡自然風流的那些雅士們最愛流連的地方,似乎要是不來這裡反而雅緻不起來了。
只是穆煥生沒有想到洛奉先竟然也會來這麼個魚龍混雜的地方,竟然沒去摟上的廂房,而是坐在一樓的最佳位置,抓住穆君生的手腕,自斟自飲。
前世,因為穆昭肅的緣故,多次受他暗中援手,並沒有機會當面答謝。當能真見面時,已到絕境,了無生戀。
據傳聞,此人十分之潔身自好,性情冷淡,不奢不靡,但這抓的穆君生無法掙脫是何意?是喜歡男色?難怪當年穆君生是從洛奉先的戰車上下來的。
穆煥生摸著下巴嘖了聲,胡亂猜測著。但想了沒多會就丟下探究的念頭,開啟紙扇遮住臉打算溜過去,畢竟能在穆昭肅的魔爪下自由地逃離不是那麼容易的,只可惜已許久未見的莫隱有軍令在身,不得出營。
往人群裡鑽時,猛然想起穆君生骨折的腿還不能動的,是怎麼來的?母后竟然也會允許,真是奇怪了。忽然又前世穆君生的那些愛慕者,很是噁心,或許那些人都是這麼結識來的?
穆煥生的臉白了白,速度撈過小二盤子裡端著的東西,也不管是酒還是茶,往嘴裡猛灌了幾口,嗆的眼淚溢位。
小二手上一輕,剛要嚷嚷,卻被穆煥生的容貌震懾在原地,過了好久才吶吶地指了指著穆君生的方向,小聲說道:“公子可是來找人的,那位與您長的十分相像的正在那邊,可要小的領您過去?”
說著動了動腳步,小心地看向穆煥生。
穆煥生從小二的眼裡看到了不對勁,扯了扯嘴角,想要說沒事,可眼淚止不住地下掛,身體也開始顫抖。趕緊拉著小二沒頭沒腦地往二樓邁去。
就在穆煥生躲入廂房內,矇頭悶哭時,穆昭肅也趕了來。
他一眼就望見了洛奉先與穆君生,環顧完整個大廳,才收回視線皺眉靠了過去,熟稔的語氣中帶著急切,“奉先,你抓住君生做什麼?阿生呢?”
洛奉先倒酒的手停了一瞬,緩緩鬆開緊扣穆君生的五指,對著穆昭肅點了點頭後站起身,自然地對著穆君生作揖道:“原來是五皇子,在下洛奉先,各種誤會還請五皇子不要放在心上,若有什麼是在下能做的,一定做到。”
穆君生垂下眼簾,沒有說話,只揉著被扣久了的手腕。
穆昭肅見此皺了皺眉,領會到洛奉先是認錯人了,才遞訊息過來說是找到人了。本欲馬上離開繼續尋找拿欠揍的穆煥生,但穆君生這樣他也不好走,只好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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