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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奉先垂眸,穆昭肅震驚,想瑾依舊微笑。
“想必是有所誤會了,想家婢女不知有凡幾,我只是想問清是否假冒。”
“是不是假冒的,想家少主嗅不出嗎?還是碰巧鼻子塞了?”
莫隱詫異地回頭,從未見過阿生當面給人難堪,不留後路。看著是整日都在長牙舞爪,不暴力就按不下,其實很膽子很小,周圍的人稍有變化就會不安。
身份最不受侷限的洛奉先,毫無顧忌地展臂撈過穆煥生,垂眸細看幾眼,低語道:“你這人怎麼說生氣就生氣,不就是個婢女,值得臉紅脖子粗?回頭跟我去洛國,別說區區婢女,什麼都行。”
也就洛奉先能將擠兌的話說的如此冠冕堂皇了,只可惜想瑾依舊笑著,就連嘴角的弧度都沒有一絲改變。
“還是洛太子見識廣,能體會到婢女聽聞三君子,冒險前來一會的心情。這也是佳話一樁,身份什麼的都是虛妄。”
說罷笑容依舊地退回原席位,側耳傾聽著其他人的說笑。
穆煥生頓時紅了眼眶,牙齒咬的嘎吱作響,洛奉先捏了幾次後脖頸都沒有用,最後還是莫隱緊緊拉著他的手,才沒當場爆發出來,死死盯著宮人將紅綢領下去。
宴會結束,穆煥生急匆匆地去尋宮人問關紅綢的地方,莫隱跟上,穆昭肅要跟上卻被洛奉先一把攔住,難得耐心解釋道:
“那女子既然來了必動作,灌醉他也是想讓他遲鈍些,不過算漏了莫隱對他的千依百順。也罷,是時候讓他獨立處理點事情了,壓抑久了的東西還是爆發出來為好。”
穆君生靜靜地看完一切後,垂眸勾嘴微笑。正在遞巾子的宮人抖了抖,將頭垂的更低。
關押紅綢的地放離宴會的殿閣不遠,穆煥生哐噹一聲一腳踹開關著的房門,踏入屋內。換了套白淨衣物又不能動彈的紅綢半靠在最角落,眼神無害,面板剔透,唯有額間的一點仙人指依舊紅豔豔地帶著股妖媚的邪氣。
她的手段確實了得,自分別後一路跟蹤,從沒拉下,只是沒想到被帶著玩轉了一圈後,還差點被南崖出沒的狼群咬死。原本還想利用穆昭肅的好奇來扯住他,哪怕是隻有那麼一點好奇,就能將三人帶到主子的面前。
哪曉得過了一天也不見穆昭肅的任何動作,第一日的噬心之痛熬過去後,便混進了宮裡。異常的行為沒有引來穆昭肅,卻引來了五皇子。紅綢笑的很嫵媚,有暗鬥的地方她才有更好的發揮,於是沒有被盤問任何,就順順當當地做了一名舞娘。
穆煥生踹開房門,見到受人控制,任由人宰割的紅綢後反而沒有了怒火無處發洩的感覺,冰涼的手指點上紅綢的仙人點,冷冷說道:
“紫酥丸。第一日毫無感覺,午夜時分才會痛入骨髓,恨不得將心挖了。第二日痛感加倍,第三日則會每隔兩個時辰痛一次,一次比一次痛,要是三日過後沒有吃解藥,則會一刻不停歇的痛,就算吃了藥,人也廢了是也不是?”
“你怎知?”紅綢警惕地盯著穆煥生,上下打量。想家有想家的秘密,否則也不能僅憑十幾年就位列三國各大世家之首,而這個秘密穆煥生顯然是知道的。
既不像是嘗過紫酥丸味道的人,又不是歸屬想家的那些帶著死氣的傀儡,除卻推到明面上卻無多少實權的少主與少爺,那麼剩下來的……
紅綢的瞳孔劇烈收縮,不敢再有任何的放肆,收斂呼吸,額貼上穆煥生的鞋面,殷誠而恭敬,就像是對待供奉在寺廟中的佛龕。
穆煥生一腳踹開紅綢,厭惡道:“我不吃這套,真是惡人自有惡人磨。是你的主人讓你渾身上下染滿魅香,酒壺裡下迷魂藥?”
紅綢滾翻在地,又速度跪趴下,她也不敢抬頭,“紅,紅綢不知您,您的身份,縱然死也不敢前來打攪您。”
穆煥生冷哼一聲,不想再多糾纏,直接問道:“你主人要見我們?為何?”
“不敢,少爺定是沒有認出您來,豈敢打攪。少主是想招攬三君子,為您如虎添翼。既然是您的朋友,我等自然不會前來打攪。”
穆煥生總覺得紅綢說的話怪怪的,什麼時候想家婢女會怕穆國四皇子這個身份了?前世不是將自己毒的死去活來!沒有人是天生的仁慈或是狠辣,沒有賦予他們相應的條件而已。
若是前世的軌跡再來一遍,相信紅綢依舊不會手軟。只是這一世,物件換了個個,穆煥生同樣也不會手軟。
“明日,我要見你的主子。”
“紅綢一定安排妥當,主子會在太陽昇起的那一刻便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