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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顧淼已經搶先道:“我和我的紫金豹都是天生單火靈根,紫金豹比我更厲害,已經突破金丹了。”
瞧他一副無比得意的神態,顧念真想罵一句SB,轉向他,說:“哦,原來是單火靈根,火靈根是懼寒的沒錯吧?那麼五天前,紫金豹為什麼會出現在冰池附近,並且把我逼進冰池裡面去?”
此話一出,不但顧淼,顧展鳳和白筱柔都愣了一下,他們開始意識到事態的嚴重。
顧展鳳臉色一沉,說:“淼兒,你說,這怎麼回事?”
顧淼囁嚅著,完全沒有了剛才的神氣,半響才說:“這,這有什麼稀奇,我的紫金豹已經突破金丹期,就算平常不喜歡天寒地凍的天氣,但它修為高,在雪地上玩耍也是有的。”
顧念早看出他的心虛,這些說辭不過搪塞罷了,說:“懼寒就是懼寒,它總不會無緣無故跑到冰池那邊去,除非有什麼目的?”
顧念這樣說,只是看出顧淼的心虛罷了,顧展鳳是修煉的人,怎麼可能不知道相斥的兩種屬性,沒有特殊情況都不會混在一起,譬如水和火,不同靈根的兩個人都會避開對方修煉,才能提升更快。
紫金豹是單火靈根,冰池絕對是它的死敵,它能沒事跑到那邊去?
按說顧展鳳不可能不明白這個簡明的道理,只是看見顧念沒有大礙,他不願意窮追究罷了,這時被顧念道破,他也不能再包庇顧淼,說:“平白無故的,紫金豹不會在這樣的天氣跑到冰池那邊去,淼兒你說,是你的意思?”
“我沒有。”顧淼想都沒想就否認了。
顧展鳳喝道:“還要狡辯,紫金豹平素就嬌蠻慣了,只聽你支使,如果不是你,剛才也不會看見顧念就撲上來,給我到後山思過谷去思過一個月。”
白筱柔一聽就急了,說:“淼兒都說了和他無關,這樣怪罪到淼兒頭上,太牽強了。”
顧展鳳想了想,說:“那就淼兒和紫金豹一起去思過。”
顧淼和白筱柔都急了,他們看著顧念的眼神都變得狠絕起來,顧念實在不明白他們以前有過什麼不可解的仇恨麼,為什麼非要置他於死地不可,他只是個小小煉氣二層,在顧家連個外門弟子都可以給他臉色看,他怎麼就得罪上顧淼?
顧念想不明白,不過他也不想把事情做絕,繼續得罪這兩個人對他一點好處都沒有,只會惹上更多麻煩,就說:“師父,我只是想搞清楚事情始末而已,我們畢竟有同門之誼,淼兒還小,我也不是個狠絕的人,這事就算了吧。”
顧展鳳的臉色才緩和一點,說:“既然顧念替你求情,就改一個月為十天吧,不到十天時間你別想出來。”顧淼是被他和白筱柔寵壞了,是該讓他受點教訓。
雖然思過十天對於修真者來說不算什麼,但顧展鳳是因為顧念處罰他的,顧淼滿心不甘,想叫嚷什麼,卻知道顧展鳳一旦決定要給他個教訓,就不會改變主意,只得狠狠瞪顧念一眼,心裡那個氣就別提了。
白筱柔想再說什麼,也被顧展鳳制止,只能眼睜睜看著顧淼和紫金豹被兩個弟子帶走。
修真的人情感會淡泊一些,但怎麼也是他們唯一的親生兒子,白筱柔把這些怒氣都發在顧念身上,冷笑道:“很好,你以為你是誰,你還真是顧家的人麼,為了你,卻讓我的淼兒去受罪,你做下那樣的事,是不是該離開顧家謝罪了?”
顧念聽她一再說“那樣的事”,心裡更加沒底,不知道她要說什麼,當然也不會笨到主動問她,愛說不說。
顧展鳳卻是不想多提,說:“筱柔,別再說了。”
白筱柔就算不想提,也有人不肯遂她的願。楊柳影這幾天為了顧笙的事,已經受盡白筱柔的冷嘲熱諷,這時有好戲看哪裡肯錯過,漠然道:“對啊,家醜不宜外傳,有什麼事還是自個兒知道就好,何必往外說。”
顧笙微微蹙眉,對母親這句意在挑撥的話感到頭疼,怎麼就不能消停呢?
白筱柔本來就沒打算放過顧念,這時更不會給他留情面,冷笑道:“你倒是說說,你肚子裡的孽種是誰的?”
顧念被她說得一頭霧水,什麼“肚子裡的孽種”,她在開什麼外星玩笑?
“怎麼,不說話了,還是說不出口?剛才不是口齒伶俐麼,現在怎麼說不出話?”白筱柔看著顧念的臉,終於有一絲得意。
這就是她要說的“那種事情”?看著自己平坦的小腹,顧念想過她要說的是對自己很不利的事,卻沒有想過是這樣荒謬。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若這裡不是練武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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