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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以為你真不打算等我。”
揶揄的笑聲突然從頭頂落下,再下一刻邢亦已經順著斜坡滑了下來,還順勢將他撲倒,壓在了身下,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順了順他頭頂微軟的短髮抱怨著:“對於一個曾經的老師來說,看到你的成長我應該覺得很欣慰,看到你理智冷靜我更應該覺得驕傲,可是作為一個男人來說,看著自己的小東西在自己身陷重圍時就那樣施施然的把自己丟開了,嘖嘖,這種滋味真的相當的不好受啊!”
“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蘇恪有些無奈地開口解釋。
“我知道,我當然知道。但理智和感情還是兩回事嘛,尤其是……”邢亦危危險險地將鼻尖抵到了蘇恪的鼻子上:“我已經知道了某個小東西其實已經不是十四歲而是十六歲了之後。”
“我想我可以解釋。”
蘇恪心一顫,關於前世這種事終究太過匪夷所思,他再冷靜也還是會懼怕,懼怕邢亦不能接受。
“不,不,不,不,不!”邢亦大搖其頭,更正說:“現在我需要的並不是解釋,而是補償,你知道我都壓抑了多久,再不撈點補償我怕我會爆體……而亡!”
最後一句的尾音含糊在了邢亦的喉嚨裡,在說到補償的時候他就已經準確地覆上了蘇恪的唇,隨後炙熱的舌尖不由分說地撬開了蘇恪的牙齒,一往直前,攻城略地。
沒有一點緩進的過程,這個吻如同暴雨般急促而迅猛,蘇恪避之不及,只覺得一剎那間自己就已經被狂風驟雨淹沒,只是心底裡湧起的卻是狂喜,彷彿是旱了很久的大地遇到了不期而來的雷雨,顫抖有之,戰慄有之,更多的卻是滿足。
而這個吻的短暫也如同暴雨一般,起得突然,結束的卻也飛快,邢亦的唇舌倏忽間又撤離了陣地,他相當不滿足地咕噥著威脅道:“要不是還不知道那個混蛋現在在哪裡,是不是隨時都有生命之憂,我他丨媽現在就辦了你。”
蘇恪有些羞澀的垂下了自己的眼睫,不願意也不可能對這樣的言辭做出回應。
邢亦到底有些不捨,看著蘇恪因為剛剛被吻過而有些水光瀲灩的雙唇,他又俯身啄了一口,才徹底放棄:“走吧,再不走我怕我再顧不上那個混蛋,真的把你給辦了。”
二人相繼起身,蘇恪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太空服告訴邢亦自己之前關於這個裂谷生命力的猜測。
邢亦看了看剛剛被他們壓倒現在又頑強直立起腰桿的雜草,嘖嘖出聲:“那個混蛋可真會找地方,如果他不是特別想自己死的話,我想我們也許會在這裡有不錯的收穫。”
蘇恪有些不懂地看向邢亦,邢亦解釋說:“這個叛軍首領又名鐵公雞,出了名的愛佔便宜,絕不肯做虧本生意,若這裡不是有什麼非常吸引他的東西,單憑這些草如此恐怖的自我恢復能力就能讓他知難而退了,絕不肯拿他金貴的生命來冒險。”
蘇恪卻聽出了話裡的另一層意思,那就是,白智光已然判斷出,自己進入這個森林未必就會死,否則註定有來無回了的話,這筆生意還只能判定為虧本。
“那我們該向哪個方向找他?”
蘇恪問道,這座森林太大,單憑他們兩個不可能把每一處都搜尋到,而他對白智光可以說一無所知,當然無從推斷他可能的行進方向。
“最中心!”
邢亦毫不遲疑道:“剛才我在上面就看過了,這個森林的形狀是一個極其規整的圓,那麼最有可能有寶物的地方自然是圓心。”
蘇恪點點頭,承認了邢亦的判斷,不過他的思路略顯詭異,在他看來,如果整個裂谷都是一個生命體的話,那麼這座森林更像是它的核心,而森林的中心則是核心的核心。
也許他們可以從這個核心著手,毀滅這個生命。
第25章
蘇恪不覺得自己的想法殘忍暴戾,在他眼裡,這個或許有生命的裂谷就是他們的敵人,如同一隻巨大的魔獸一般,只能毀滅,而不能心存絲毫憐憫。
否則稍有不慎,他們都將屍骨無存。
這是一種前世所遺留下的固有理念,又或者只是一種天生的直覺,總之,蘇恪對這個裂谷心懷謹慎。
邢亦看他小心翼翼地樣子有些好笑:“在這森林裡謹慎一點並沒有錯,但你也要學會適當放鬆自己,否則這麼一直緊繃著的話,最先吃不消的會是自己。”
這自然是一句無可挑剔的金玉良言,蘇恪也覺得自己有些過分緊張了,他略微活動了一下自己的四肢,悶悶地解釋:“這主要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