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第1/4 頁)
蘇恪也不瞞白沉音,直說:“他除了指導過我一次怎樣開磁懸浮車,其他沒做過任何相關的指導。”
蘇恪這麼說的時候想著指操應該不能算在其例,畢竟,邢亦跟他說過,他教他指操的目的原本只是為了能讓他佈設出漂亮的能源線罷了,只是後來不知道為什麼他將這件事忘了,也許是因為他太忙,等他真正要閒下來之後卻又發生了那些事。
白沉音聽蘇恪這麼說重重地吐出一口氣:“那就好,真怕那個變態給你輸入那樣的理念——要成為一個出色的機甲操控者必須先成為一個精通機甲的機械師。”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只有一個真正徹底瞭解機甲的人才能將機甲利用到極致。”
蘇恪認為邢亦的想法並沒有錯。
白沉音牙疼了:“你不是也想先成為一個機械師吧?”
“我沒有那麼多時間。”
蘇恪坦誠地說。
他的主要精力還要放在魔法修煉上,來學機甲不過是為了讓自己的戰力能在短時間內有個質的飛越而已,完全不必達到邢亦那個高度。
自然,日後要是有時間的話,他並不會介意在這方面再加以精修。
“我很欣慰。”
白沉音理解到另一個方向上去了,他搖頭說:“像他那樣的變態這世上都沒幾個,所以我們只能要求自己這一生只衝擊某一個領域的巔峰,而不是像那個變態一樣一口氣衝擊兩個……不,三個!”
白沉音不得不承認,邢亦在格鬥方面的天賦也是那麼的令人髮指!
“我要把你培養成一個超一流的高手,讓他見識到如果專心一致只往一個方向衝擊的話最終能達到怎麼樣一個高度。”
白沉音在蘇恪身邊信誓旦旦地說。
說這話的時候他們已經在機甲的控制艙裡了,因為這是一臺教學機甲,所以控制艙裡是並排的雙人座位。
此刻教學還沒正式開始,所以蘇恪還有閒情猜想白沉音以前是不是在邢亦身上經歷過不少挫折,所以才會這樣耿耿於懷。而根據目前的狀況看,他似乎將他當成了一個未來可以打敗邢亦的種子高手。
蘇恪沒有告訴白沉音自己從來就沒有那樣高的目標,更不會將畢生奉獻給機甲操作。他把這當作是對白沉音的一個小小懲罰,誰讓他想打敗的那個人是邢亦呢。
偶爾蘇恪也會出現這樣狡猾的少年心性。
蘇恪不懂的是,白沉音哪來這樣的信心?
他絲毫不知道自己下午那短短几分鐘從生澀到流暢的表演給白沉音帶來了怎樣的震撼。
那些學員會猜測蘇恪是不是早就做過機甲練習,白沉音卻一眼就看出了蘇恪的確是第一次觸控到機甲的控制板,而那個從生澀到流暢的過程不啻最璀璨的煙花,短暫,但炫目地讓人難以忘懷,就像邢亦最喜歡放在蘇恪身上那幾個字:天賦異稟!
就算蘇恪知道這些大約也只會將之歸納為認真兩個字,但能那麼迅速地就進入渾然忘我那種狀態,誰說這本身就不是一種天賦異稟呢?
當然,這最終要歸結於他常年不斷的冥想,經過前後要有二十多年的鍛鍊,再有他本身的心態就比一般人平和寧靜,現在的他幾乎已經可以隨時隨地進入到那種專注的狀態中去。
訓練很快就開始,並不是多麼複雜的練習,做為一個資深的機甲教官白沉音清楚地知道基礎的重要性,所以,他來來回回訓練蘇恪的只是最基本的操作而已。
只有最基礎的操作都訓練好了,到了幾乎條件反射的地步,接下來的組合操作訓練才能更加流暢。
同時這也是一個考驗,考驗蘇恪能不能耐得住這樣枯燥的練習,如果這樣的枯燥都不能忍受的話,那麼他一開始賦予他的期望也可以收回了。
這樣的練習的確夠枯燥,只是手指反覆機械的挪騰,比起當年邢亦對他的體能訓練還要單調,但怎麼也不會比動則兩個小時以上一動也不動的冥想更難熬。
蘇恪很快地進入了一個狀態,那個狀態下只有他的十指和機甲控制板,其它一切都進入了一種空靈的狀態,有點類似於他的冥想,完全感覺不到自己,也感覺不到身邊其它的一切,區別是冥想裡有的只是一片黑暗以及如同奧宇的繁星閃爍罷了。
白沉音驚愕地看著完全進入了狀態的蘇恪,心中的震撼比下午更甚。
撿到寶了,撿到寶了……漸漸的,一朵燦爛的笑容綻開在他的臉上。
白沉音的心情非常好,所以就算在訓練結束之後看到了邢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