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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亦樂了:“老頭,有種你動動她試試!”
說完他毫不留情地結束了通訊。
連西臨星都無法下狠心去整治的人敢去動已故軍神白重起的女兒?
邢亦冷笑,他的父皇陛下這一生唯一能做的大概就只有以他那一文不值的皇位為誘餌將他的兒子們玩弄於鼓掌之中了。
而就這一點隨著他的兒子們漸漸長大隻怕也不能再那麼一如既往下去。
只是,那位艾米麗公主為什麼會對他青眼有加?若是婚事不成兩國戰事又將如何?這些仍然是邢亦要顧慮的事。
亂世人命賤,戰爭百姓苦,他可以不甩那位皇帝陛下的天真安排卻無法坐視戰亂因此而起。
邢亦無意識地敲著桌子在仔細地在自己的腦袋裡翻看整個星際乃至古地球時期有關和親的歷史,最終結論是,和親不過是罷戰頭上扎的一朵蝴蝶結,僅僅漂亮而已,卻從來都不是終結戰爭的真正原因,因此他犧牲也罷,不犧牲也罷,艾格蘭要打來始終都要打來,要不打,自然也不會衝冠一怒為他這個“藍顏”。
想透這一節,邢亦輕鬆愉悅地去做準備早餐。
燭光,白布,銀質餐具,帶露水的百合……邢亦殷勤地將早餐車推倒了蘇恪的床邊。
蘇恪還沒醒,倒是花錯醒了,睜著一雙靈活的大眼睛,骨碌骨碌地看他。
“恭喜你,終於正式成為我的爸爸了。”
這句話花錯說得有些不大情願,但無奈這是事實。
邢亦得意地瞟了她一眼,默默地看著腕錶,數著時間,等到了鐘點,輕輕說了個:“起。”
蘇恪隨著他的話音睜開了雙眼,邢亦勾過他的脖子深深一吻,笑道:“親愛的,你的生物鐘已經準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
蘇恪有些喘息不寧,瞥了眼花錯,狠狠地瞪了邢亦一眼。
花錯安慰他:“沒事,媽媽。我早習慣了,只要不是太限制級的,我都能忍。”
限制級……
蘇恪狠狠地又瞪了一眼花錯。
花錯吐吐舌,撒嬌地摟著蘇恪的胳膊搖了搖:“媽媽,我餓了。”
“所以,早餐來啦!”
邢亦適利落地支好床上桌,將餐車上的東西一一取了下來。
早餐分量很足,但極其簡單,不過是麵包、香腸、牛奶等——相處這麼長時間邢亦早就已經發現,蘇恪的口味偏西。
蘇恪微微有些不適應,因此動作有些遲疑。
這樣周到地被人服侍對他來說還真是第一次,尤其是,他甚至還沒有起床。
邢亦卻以為他擔心他的廚藝,忙申明:“這些都不是我做的,我只是負責吩咐下去,再將它們推過來,完全是借花獻佛。”
“可是,我還沒有刷牙。”
蘇恪囁囁地說。
“我剛剛難道不是已經幫你刷過了?”
邢亦曖昧地笑看他。
蘇恪臉一紅,再沒說什麼,悶頭一邊自己吃,一邊喂花錯。
接下來是簡單的梳裝。
衣服是邢亦特別指定了,剛剛送過來的。
蘇恪是一身筆挺的白色中山裝,明明是古地球時期再中式不過的衣服,卻被他穿出了一種西方貴族的味道。
花錯的衣服也很中式,是一件小小的下襬只到膝蓋上方的淺紫色短袖旗袍,襯著她淺紫色的捲曲長髮以及淺紫色的瞳仁,越發顯出她肌膚的細膩白嫩,彷彿一個陶瓷娃娃一般。
邢亦自己同樣是一身中山裝,不過是深色的,最終也沒穿出中山裝那嚴肅莊重的味道,而帶了幾分飛揚不羈。
三個人各有千秋,卻一致地奪人眼球。從酒店出去,到接待艾米麗公主的國標會客廳,三個人時時刻刻都是焦點,早到的艾米麗公主更是自三個人一在會客廳出現就把視線粘了上去,只是眼眸中的內容頗為複雜。
作為客人,艾米麗公主明顯來得早了,可是她受了一個晚上的煎熬,實在不太能再忍耐下去,何況,做為一個機甲高手,她的內心與行為都遠比一般女子要奔放,這一點從她昨晚私會邢亦這件事上就可以看出一二。
艾米麗公主昨天晚上離開之後一直在想邢亦的話是不是隻是對於她無禮指責的還擊,是出於對自己養子的愛護,可此刻看到這一家三口無比和諧的氣場,她不得不承認,自己是在自欺欺人。
“殿下,你好。”
眼看三人就要走到跟前,艾米麗公主無奈地掐滅了自己心中最後一點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