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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當真。
權力這個東西是極具誘惑力的,又充滿了血腥暴力的氣息,多少人為了爭奪它而送了命。袁怵並不想攪這趟渾水,他甚至想過如果蘭斯真的得到了天下,消滅了喪屍,他便會離開軍隊,重新去過他的簡單生活。
蘭斯和他談起這個計劃也不過就是一兩年前的事情,現在他居然真的成功了。成功主宰了世界,成為了實際意義上的最高領袖。難怪他的這些兄弟看上去都這麼高興,因為這樣一來,他們就成了功臣,不可避免地會從中撈到一些好處。
大概所有人都認為,他一定會回去,因為他是蘭斯最親近的人,幾乎也是好處撈得最多的人。但袁怵卻慢慢地搖了搖頭,拍拍小個子的肩膀,淡
54、58&59 兵變 。。。
淡地道:“不了,我不回去了,你們好好享受吧,記得見到蘭斯,替我向他祝賀一聲。”
“你真的不和我們回去嗎?”白胖子不禁皺起了眉頭,“Adrian,你現在還能去哪裡呢。無論你去到哪裡,都是蒼狼的地盤。你沒看到嗎,我們已經到臺灣來了。上頭讓我們來送點物資,連這樣的小島都是我們的人,你又能去哪裡呢?我聽說你在俄羅斯的時候受了傷,現在傷好些沒有?Adrian,你要知道,只要蘭斯活著一天,就會不停地有人想要抓住你,把你送還給他。與其這樣,你倒不如自己回來吧,我相信蘭斯一定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我知道。”袁怵點點頭,臉上滿是瞭然的表情。他當然知道蘭斯不會對他怎麼樣,可他依舊不想回去,高處不勝寒,和蘭斯這樣的人待在一起,是不會有前途的。他永遠將是他陰影之下的一個人,沒有出路。更何況他並不愛蘭斯,這大約才是最關鍵的吧。不過這一點是他後來想到的。當他和凌夙坐在車裡,看著他漂亮的側臉時,他就在想,自己怎麼總是碰到這些身處高位的人。
蘭斯成了這個世界的統治者,凌夙呢,居然擁有一個完整的空間。他在那個空間裡,也相當於是皇帝吧,掌握著別人的生死大權。可是他卻並不排斥凌夙,或許這和他一直以來的所作所為有關。他表現得從來就不像個領導者,倒更像個無賴,經常做些讓人哭笑不得的事情。
比如現在,他就拿著個芋頭酥,正往自己嘴裡送。那盒芋頭是他們臨走時,他厚著臉皮從物資車上拿的。據說是臺中的特產,大甲芋頭酥,味道很不錯。
袁怵看著那微微發紫的芋頭酥在自己面前晃來晃去,搖了搖頭道:“不用了,我不愛吃甜食。”
“到了別人的地盤,總得嚐嚐特產。你今天不吃,下次想吃就沒了。”凌夙不由分說就把那東西塞進他嘴裡,笑著道,“這個叫蘭斯的傢伙還真是大手筆,拿這種東西來派送,我估計現在全臺灣也不產多少吧,連飯都吃不飽的年代,誰還心情做這個。他這是做什麼,想要籠絡人心嗎?”
那芋頭酥有點幹,又粘粘的,堵得袁怵有些呼吸不過來,一時就顧不上答話。他搶過凌夙手裡的水瓶喝了半口水,這才算把那東西送了下去,說道:“這個你應該比我更清楚,你們都是一個空間的統治者,想法應該比較接近。”
“我和他不一樣,他是主動奪取天下,我是迫不得已而為之。我們的想法怎麼可能一樣。不過我們的眼光都挺相近,居然看中了同一個男人。這麼說起來,他明顯命沒我好,現在這個男人可是我的人,要和我過一輩子的人。”
袁怵在這方面已經練得爐火純青,主動忽略凌夙話裡那裡令人討厭的部分,直奔主題:“什麼叫你是迫不秘已而為之,這個空間難道是別人硬塞給你的?”
“那倒也不算,確實是我自願簽下的血契。不過那時候我也是沒辦法,或許有一天等一切都平息之後,我就把空間毀了,大家都重新回到地球上,過平靜的生活。這樣應該更好。”
凌夙說這番話的時候,顯得有些迷茫,甚至有些落寞。袁怵本能地就想伸出手來安慰他幾句,卻不料他突然頭一揚,露出一臉燦爛的笑容,三兩下就將剩下的幾個芋頭酥給吃了。還厚顏無恥地說沒吃夠,想讓袁怵再去跟他的同伴討幾盒。
袁怵直接無視了他的意見,只是命令他快點開車,離開這裡。那一晚他們隨便找了家旅館休息,臺中這裡還算安寧,暫時沒發現喪屍的跡象。所以他們可以睡個好覺。凌夙也曾徵詢他的意見,看要不要連夜啟程去宜蘭,以防他那些兄弟臨時起意,把他綁回去送給那個蘭斯。
袁怵卻疲倦地搖了搖頭,拒絕了:“不用了,有句話艾維斯說對了,現在整個世界都是蘭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