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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次自己也像這樣,兩人看對了眼,喝酒調情,然後開房,上床,接著說再見。
這是他連簡澈都沒告訴過的全部。
一聲清脆的酒杯碰撞聲響起,他睜開眼,陸傾儀靠在卡座邊,手中舉著剛和他碰杯的酒向他示意:“來晚了,我自罰一杯。”
聲音慵懶且緩慢,帶了一絲午夜裡特有的曖昧。
作家的話:
又沒按時發
番外肉補全 (1)淫語系什麼的
番外肉 淫語系什麼的(我家淫語系攻受什麼的,喜歡的就是各種不知廉恥的調情……然後請各位不要因為小受冒水啊什麼的不符合科學就用磚頭拍我哈,大過年的在小朋友們搶著我的電腦要玩賽爾號的情況下,燉點肉不容易,你們就當他特別YD極其YD吧囧,其實他真的很YD……)
“那我們去吃點心了~”淺淺和元寶牽起秘書的手,給辦公室裡的二人揮揮小爪子:“一會兒就回來。”
“不去樓下新修的遊樂園玩嗎?”秘書問著兩個小家夥。
兩個小家夥一起眼巴巴的看向正脫著外套陸傾儀。外面下著大雨,剛剛來周穆傾辦公室的路上,陸傾儀為了看住兩個想玩水的小家夥,衣服全溼掉了。
周穆傾拿了條毛巾給陸傾儀擦著溼掉的頭髮:“乾脆洗個澡吧,讓秘書和韓元帶著他們,沒問題的。”
“我們一定不亂跑~就玩一會兒,就一會兒好不好嘛?”兩個小朋友的眼神愈發可憐兮兮的了。
“一會兒是多久呢?”陸傾儀示意周穆傾去拿淺淺和元寶的小毛巾,然後彎下腰捏著兩個小包子臉:“超過時間可是要站牆角的哦。”
“恩恩,就站牆角,一會兒就是一米米,不長,不長。”元寶捏著手指比了個姿勢。
周穆傾把兩塊小方巾遞給秘書:“照顧好他們,別讓他們玩著涼了。”
陸傾儀站起身來,手指輕輕彈了兩人腦袋一下:“爸爸說過的話,一定要記得,比如耳朵啊什麼的。”
淺淺趕緊捂住耳朵:“記得記得,一定記得。”
兩個小家夥經常在家裡玩得開心了就冒了耳朵出來,被陸傾儀打過不少次屁股,其實也就輕輕拍了拍灰,可哭得是天昏地暗。
自然是心疼壞了周穆傾。
陸傾儀點點頭,兩個小家夥一溜煙就不見了,秘書踩著高跟鞋緊緊跟在後面。
周穆傾從背後摟住陸傾儀的腰,在他耳邊親了一口:“去衝個澡,衣服放洗衣機裡,澡洗完差多就幹了,外套先穿我的,明天記得帶幾套衣服過來,以後在這裡有得換。”說完手曖昧的隔著溼透的襯衫撫摸著柔韌的腰身。
陸傾儀看著兩個孩子離開,然後瞟了一眼身後吃豆腐的男人:“摸夠了嗎?摸夠了我就去洗澡。”
這是陸傾儀最近常用的一個句式,兩人自從和好後是夜夜春宵,處處春宵,周穆傾天天中午了還沒上班,電話也打不通,氣得小艾直接上門捉姦。
兩人大中午了還滾床單滾得不亦樂乎。
小艾買了一打套套準備給弟弟弟媳搞計劃消費,每天限定個數,結果陸傾儀當著小艾面說了句:“我從來都讓他不戴套射裡面。”
小艾氣得差點背過氣去。
好歹三人達成協議,工作日只滿足基本需求。休息日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於是陸傾儀就開始在工作日說如下的話:“爽夠了嗎?爽夠了就去上班。”
“做夠了嗎?做夠了就起來幫元寶他們穿衣服刷牙洗臉送他們去幼兒園。”
……
周穆傾聽到這話就知道沒戲了,手又留戀的摸了好幾把後鬆開懷中人:“快去洗吧,別著涼了。”
陸傾儀朝他微微一笑,眼波流轉間春意橫生:“那我,就去洗了。”
陸傾儀洗澡洗得外面的人是心猿意馬。
周穆傾心裡彷彿貓爪子撓一般,辦公室的隔音效果很好,休息室內的浴室離辦公桌又遠,他聽不到一絲特別的聲音。
比如衣物翩然落地的聲音,水流從那修長的脖子劃過胸前那兩點粉色然後劃入神秘的區域,順著修長的雙腿流在地上的聲音。
怎麼還沒洗完?難道在裡面做什麼?
周穆傾心裡鬥爭了許久,還是開啟抽屜,掏出一串鑰匙。
浴室的門突然開啟,周穆傾連忙將鑰匙扔回抽屜裡,然後抬頭問道:“怎麼洗了這麼久?”
結果一抬頭就傻了。
陸傾儀草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