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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寶們,我們可以去看看他們嗎?只是看看而已,不打擾他們的生活。我弟弟他頭部的傷並不嚴重,或許明天,他就會想起來了。傾儀,真的不能給他一個機會了?他真的愛你。”
陸傾儀站了起來:“有些事不是愛不愛我就能解決的,如果他想起來了,告訴他我祝他幸福,也讓他忘了我吧,他也應該有自己的家庭了。”
“我沒聽懂……什麼叫祝他幸福?讓他忘了你?去擁有自己的家庭?這怎麼可能?”小艾猛的站起來想說些什麼,可陸傾儀卻朝她微微一笑後推開門離開。
“希望周小姐遵守自己的諾言。”
陸傾儀去找了韓元,周穆傾手裡應該還有自己和寶寶們的東西。
元寶喜歡的玩具車,淺淺喜歡的兒童霜,一隻存有照片和音訊的手機,還有一張看起來很奇怪的照片。
照片是他以前掛在別墅牆壁上的那張,他摟著淺淺和元寶在遊樂園裡照的。
而現在,照片上多了一個人。
“小蝴蝶,看什麼呢?”Spider大大咧咧的走過來,想要看陸傾儀手中的照片,沒想到陸傾儀卻手一捏,將那照片握在手心。
“有煙嗎?”
“小蝴蝶,你看你幾年不做事終於連煙都買不起了。”Spider掏出煙盒和打火機扔給他,然後轉頭走向不遠處的直升機:“給你十分鍾,如果你真的是和我齊名的那個人,那麼忘掉一切,和我走。”
硬硬的照片紙捏在手心,彷彿有尖銳稜角一般刺得手心生疼,陸傾儀沒有再展開它,幾天來,他抹去了自己和寶寶們的一切痕跡,唯獨留下這張照片和糖紙。
那天的陽光是什麼樣子的,草地有多綠,寶寶們笑得有多開心……一切都已經烙在他心裡。
現在,一根菸的時間,他要把它們全部從心裡挖出來扔掉。
細長的煙燃燒著,直到菸灰燙到他的手,陸傾儀才意識到,自己已經是一個人了。
又和從前一般,喝酒,飆車,狂歡,蝴蝶刀無情的刺進一個又一個人的身體,醉生夢死,直到某一天死在某個無人知道的角落。
火苗突然一下躥起,兩個燃燒著的紙團掉落在地,陸傾儀扔下菸頭,轉身離開。
再見了,寶寶們。
再見了,周穆傾。
小艾沒能攔住陸傾儀,陸傾儀的幾句話被她翻來覆去的咀嚼,也沒有發現一個所以然出來。
若說陸傾儀沒原諒周穆傾,那麼那天晚上她看到的眼淚是怎麼回事?若說原諒了,既然以往的一切都煙消雲散,那為什麼會沒有重新開始的機會?
“你怎麼又嘆氣了?”周穆傾頭裹著紗布,肩膀腹部也被厚厚的紗布纏住,那天他中了三彈,一彈腹部,兩彈在肩上,身上無數處擦傷和釘子之類尖銳物體的劃傷,連頭部也被硬物磕到。
“你說你磕哪兒不好,怎麼就磕到頭了?”小艾幾次想把全部的事告訴自己弟弟,可是想起陸傾儀讓自己做出的承諾,卻又無法開口,她也怕周穆傾受了刺激,傷得更重。
陸傾儀知道她心中有愧,所以他沒有先去找韓元,而是第一個找了自己,並且告訴她,自己也不會再去見淺淺和元寶。
周穆傾暴躁得想抓頭,可手一摸到腦袋就被小艾抓住:“幹嘛呢?想當殘疾啊?”
“這不是什麼都想不起來了嗎?”周穆傾如同一頭暴躁的獅子,他用力捶了一下床,結果肩上的傷口疼得他俊臉一皺,當下就吼了出來:“我要見……”
“見誰?”小艾心裡一喜。
“我怎麼知道見誰?”周穆傾更煩躁了:“韓元!”
韓元立刻溜了進來。
“我這幾個月都和誰在一起?”
“老大,我在歐洲陪艾姐,所以真不知道呢。”
“陳戈!”
“不清楚。我管外勤。”
“安德烈!”
安德烈嘿嘿嘿跑了進來:“我知道!我知道!”
四雙眼睛盯向他。
安德烈喵了一聲,朝外面吹了一聲口哨,一個人抱了只通體雪白的波斯貓進來,這隻貓彷彿剛睡醒一般,形態慵懶,綠眸裡卻又帶著傲氣。似乎並不滿抱著自己的那人,那波斯貓輕盈一跳,落在周穆傾病床上,懶懶得朝周穆傾哼了一聲,周穆傾乖乖得移了移腳,波斯貓這才優雅得趴下,然後低頭無視所有人的注目禮繼續睡覺。
韓元傻了,他哆嗦著叫了一句:“大嫂?”
那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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