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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水坑,他還沒發現端倪呢。這次說什麼都要盯著他喝下去,生病吃藥可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我身體很好,過兩天就好了。咳咳,我又不是雌性,不需要喝藥!然然,咳咳,我不喝了,好不好?”虎餘將身子縮排獸皮裡,歪著頭,有點誓死不從的架勢,但加上他臉上裹著的布條,怎麼看怎麼滑稽。
“嘭!”樓然一巴掌將虎餘的頭擺正,一臉嚴肅的端著碗,送到虎餘嘴邊,“少廢話,沒得商量,喝藥!”
虎餘哭喪著臉,心裡琢磨著是英勇就義,還是趁這機會討要福利。哎,怎麼就發燒咳嗽了呢?
拗不過樓然,虎餘小小的喝了一口,“好苦!”他開始裝委屈,“我實在喝不下去,咳咳,然然,你幫幫我吧!”
“怎麼幫?”樓然很無奈,沒想到這傢伙這麼怕藥,他很想問,之前舔他嘴裡的藥,怎麼就不怕苦了?
“你用嘴餵我吧!”虎餘大眼閃著期待的花火,期待著樓然點頭答應。
“想得美!”這傢伙真是得寸進尺,不是挺怕他的嗎?怎麼說話越來越隨便了。樓然舉著碗,放到虎餘嘴邊,以強硬的姿態宣告他的決心。
這股子藥味真討厭!虎餘轉動他的腦瓜子,開口道:“那等我喝完你幫我消一下苦味,很簡單,照我說的做就可以了。”
“很簡單?不過分?”
“恩恩!”虎餘點頭保證,真的非常簡單,至於過分什麼的,反正他覺得不過分,嘿嘿。
“好吧。”樓然妥協,天大地大,病人最大想來最多就是多喂他點水而已。
“你這是答應我了,不能反悔!咳咳,說話要算話的!”虎餘坐起身,視死如歸的接過藥碗,“你就呆在這裡不要動,等下讓你幫忙。”話畢,一口氣將藥喝完,將碗扔到一邊,拉過樓然,嘴巴就印了上去。
樓然還在納悶,既然要喝水,不讓他動彈,怎麼倒水呢?下一刻就被偷襲了。
“唔,呂方猴!(你們懂得…)”樓然揮著臂捶打虎餘,讓他放開。這藥很苦他知道,但是也不用這樣吧?他真的沒有同甘共苦的犧牲精神。
可惜虎餘正努力的吸取樓然嘴裡的甘甜的汁液,以緩解苦味。哎喲,他把持不住了,越來越甜了!
樓然沒法撼動虎餘,沒一會兒就放棄了掙扎,到最後破天荒的身體放鬆,兩隻不自覺的手攀上樓然的脖子,享受起來。這個類似惡作劇的舉動,逐漸變了味道,兩人都深深的投入其中。
這事若放在幾天前,樓然是絕對會拼命掙扎的,可凡事總有意外。
那天,他躺在地上,看到虎餘身上綁著好幾只獵物,滿臉凍結的血痕,露在外面的胳膊腿上也佈滿了傷痕,右手緊緊的抓著他遺失的唐刀,血滴答滴答的順著刀身往下掉。看到他,虎餘裂開嘴扯開一個僵硬的笑容,眼睛裡放出光芒,微抬手上的唐刀,那模樣好似在討賞。還沒等他說什麼,這傢伙竟然忍著身體的不適,轉身將巨石封上,擋住外面肆虐的風雪。
當山洞陷入黑暗,外面隆隆巨響,被削弱了,可傳進洞裡來依舊很大聲。在這嘈雜的聲響中,樓然依然聽到了重物倒地的聲音。這聲音讓他感覺到一陣鑽心的疼痛,趕忙根據之前的印象爬過去,最後在洞口附近摸到一個冰冷的身體。
等微微適應了黑暗,藉著縫隙透進來的微光,樓然看到了虎餘的臉,面無人色,看比喪屍般恐怖。
手忙腳亂的將樓然身上的獵物一個個撥下去,使出吃奶的勁兒,將虎餘拖到床鋪上,給他蓋上厚厚的獸皮,然後摸出揹包裡的打火機,顫動的雙手廢了好大力氣才將火堆重新燃起來。
等火升起來,樓然也顧不得收拾風雪造成的殘局,拿了新的鍋子,開始煮水。邊看著鍋,邊拿獸皮在火上烤,烤完,貼身蓋在虎餘身上,再重新烤,直到虎餘身子漸漸有了一絲溫度。
顧不得什麼男獸有別,更顧不上燙,樓然喝一口熱水再哺進虎餘嘴裡,一直餵了大半碗。然後拿之前的破衣裳當毛巾,沾著熱水一遍遍的擦拭虎餘的臉、胳膊、腿腳。
之前只是到虎餘受了傷,只有在貼身檢查的時候,他才更加詳細的看到這傷到底有多重。
虎餘全身都凍僵了,除了有獵物掩蓋的前胸後背和大腿,其他各處都有著密密麻麻的傷口,或大或小,幾乎找不到完好的面板。右手嚴重凍裂,手掌和唐刀的刀柄黏在一起,流下的鮮血,和著唐刀上厚厚的冰渣,形成了血色的冰塊。樓然廢了好大的力氣,才將虎餘手暖熱,將唐刀一點點從他手上拿下來。左手也沒好到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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