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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緊了他的魚尾摩擦著,腰貼著他的胸膛不安分的扭動,身體裡一股火苗又死灰復燃了起來。
幾番挑逗下來,我們不可避免的擦槍走火了幾回。也不知折騰了多久,我才終於精疲力盡的失去了意識。
好像時間過了幾個世紀那麼漫長,我慢慢的清醒過來。
大腦尚處在渾濁狀態,我本能的捧起一把海水澆在頭上,涼意侵入骨髓,才使沸騰般混亂的腦海慢慢冷卻下來。
當睜開眼的那一刻我卻為眼前的情景而大吃一驚——本來幽暗昏惑的狹小空間此時變得明亮了不少,就好像我的視線所過之處都被熒光燈照亮了,連岩石上的裂紋都一清二楚。
可這裡卻並沒有任何光源。
這樣的景象十分奇怪,就好像…我透過夜視鏡頭在看外界一樣。
怎麼回事?
我摸了摸自己的眼睛,上面沒有覆蓋任何東西,可我立即注意到了面板上映著一絲隱約的暗光,彷彿是從我的眼珠上散發出來的。見鬼,我的眼珠發光了?我不由聯想到阿伽雷斯在黑暗中窺人的眼神,冷不丁打了個寒戰。這難道這也是變異的體兆之一——我擁有了夜視能力?
我將目光挪到阿伽雷斯的臉上,他正仰面浮在水中,能清楚的看見他閉著雙眼,結實的胸膛均勻起伏著,身上遍體鱗傷,咬痕抓痕什麼都有。他陷入了沉睡,而且似乎因消耗了大量精力而異常疲累。
我呆呆的盯著阿伽雷斯,有點挪不開眼。我不想承認,可他睡著的模樣真的散發著要命的吸引力,我禁不住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去——觸碰那些傷口。
手指沿著他的鎖骨,胸膛,乃至小腹劃過,一種難以言喻的衝動宛如指尖接觸水面引起的漣漪般擴散開,我著魔般低下頭去湊近他的臉,在自己也不知道想要做什麼的瞬間,卻在幽暗的水面上看清了自己的倒影:我的雙眼通紅,嘴唇也是腫脹的,頭髮溼答答的貼在蒼白的臉上,頸子上,胸膛上,腹部以下遍佈著紅紅紫紫的性…愛痕跡,乳首上一個咬痕赫然在目,那些齒印很深,像個標記所屬權的烙印般刺眼。
混亂的大腦轟然炸了開來,彷彿遊蕩天外的魂魄歸於體殼,我回想起自己是怎樣放浪承歡,甚至主動引誘阿伽雷斯的模樣,自尊頃刻間垮塌般的身體一震,我下意識的背過身去,將頭靠在巖壁上,狠狠的磕了幾下,力道之大,幾乎將我自己撞得暈過去。天知道我多想就這麼暈過去,醒來就發現這是一場噩夢!
該死的,我竟然……變成了這幅樣子!我他媽還能被稱作一個正常男人嗎!
我的身體竟然完全不由理智控制,這跟一具被本能慾望驅使的行屍走肉有什麼區別!
這下子…我變成人魚的機率又變大了!這可糟透了!不知道這種可怕的發情期要持續多久,又要反覆幾次…
我惱恨羞恥的猛砸了一拳面前的岩石,彷彿它是阿伽雷斯的臉。然而毆打岩石除了讓我的拳頭倍感疼痛以外,起不到任何實質作用——背後傳來的呼吸聲仍然沉穩平緩,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呼呼大睡,一點醒來的跡象也沒有。
而我事實上也沒膽子朝身下一大團盤踞的魚尾踩上一下,只得欲哭無淚的閉上眼,用額頭死死抵著粗糙的巖壁,企圖讓疼痛使自己冷靜一點。
洞穴裡靜謐無比,空氣中還瀰漫著一股混雜原始氣息的濃烈猩香,我嗅著,就連正常呼吸都無法維持。就在十幾分鍾前,與阿伽雷斯激烈結合的情景還猶在眼前,在腦海中怎麼也揮之不去,渾身的熱躁之意又氣勢洶洶的殺回來;我該死的簡直又要硬了。
媽的!我貼在巖壁上深吸了幾口氣,以壓抑身體的衝動,回頭看了一眼阿伽雷斯,見他沒醒,便毫不猶豫的溜出了洞外。我小心翼翼的觀望了一圈,原本聚集著許多人魚的水中此時平靜無波,水面如同鏡子般反射著上方的月光,在此時我已具有夜視能力的視線看來更亮如白晝。確認水中沒潛藏著危險後,我輕手輕腳的摸索著巖壁往上爬。
不知是否是因為身體變異的原因,我發現我的手腳比原來有力量的多,而且手指竟能牢牢的附著在潮溼的巖壁上不打滑,身體猶如壁虎般輕而易舉的在巖壁上攀爬,很快我就爬到了這異常陡峭並幽深的洞穴上方。這也許是因為人魚身上會分泌某種具有摩擦力的黏液,讓他們便於在陸上行動,並且防止面板乾燥。總歸這意外的發現使我精神大振,感到恢復正常的希望又大了幾分。
就在還差幾米之遙的時候,遠處傳來一陣呼呼的風聲。
我本以為是海邊的颶風要襲來了,慌不迭的加快了手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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