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4 頁)
頃刻間從未有過的巨大快感像針刺一樣四面八方的扎入我的神經深處,意識隨著阿伽雷斯吞吐的力度像驟然被吸向高空懸而不下,只叫人無比渴望著墜落的那一刻。
我的身體像喪失了所有的力氣一樣綿軟,脊背倚靠著門板不住的下滑,抬起胳膊堵住了嘴唇才沒使自己發出任何可恥的聲音,大腿則在阿伽雷斯的雙爪間不斷的顫抖,突然身體被他託舉著,一陣天旋地轉過後,整個人便落到了柔軟的床墊上,阿伽雷斯的嘴唇一下子離開了,即將達到巔峰的快意也戛然而止。
可我的意識卻仍然漂在半空,下體幾乎翹得貼上了下腹,我急促的大喘著,吞嚥著要溢位唇邊的唾液,下意識的張開五指慌張的抓住了一角被褥,彷彿那是我的救命稻草,嘶啞的發出了聲音:“啊…”
我立刻捂住了嘴唇,羞恥的幾乎窒息。因為撫慰突然停止的刺激令我差點本能的呻吟出來。我迷迷瞪瞪的低頭看去,藉著窗外掠過的白光看見阿伽雷斯貼著我的下腹,那猩紅的舌尖探出單薄的嘴唇,緩慢的撩撥著我性器的頂端,像在品嚐那兒的滋味,眼睛卻直勾勾的盯著我,露出了一個性感又曖昧的笑。
這情景簡直比我看過的任何一部情色電影都要露骨,簡直到了不堪入目的地步,而此時此刻的主角更是我自己。我的胸口像被錘子一樣,心臟失控的狂跳起來,慌不擇路的瑟縮著腰胯,然而身體卻酥軟的像塊滲透了水的海綿,眼睜睜的看著阿伽雷斯再次低下頭去,由下至上的舔著我的根莖,眼睛促狹而褫奪的鎖著我的目光,就好像在刻意炫耀我的身體在他的掌控下有多麼敏感。
然而我卻全然沒有與他抵抗的心理盾牌,只是丟盔棄甲的更加癱軟下去,扯起床單的一角矇住了自己要被那漲滿血管的羞恥感炸裂的頭,好像這樣就能逃避這件即將發生的性事。我感到自己明明應該是痛苦的,可同時又像在享受這種官能的極度愉悅,在阿伽雷斯的舌頭舔到我的囊袋上的一刻,劇烈而釋放不了的的快意使我的腰胯本能向上送了送,空虛的頂端渴望著更用力的被吮吸。
而阿伽雷斯像是即刻感知到了我難以啟齒的欲求,適時的用嘴唇包裹住了我脹痛的玩意兒。我禁不住立刻從喉頭擠出了一聲顫抖的呻吟,即使我咬住了被褥,聲音也依然在雷鳴的間隙中清晰的漏了出來。
我將被褥捂得更緊了,只企盼阿伽雷斯沒有聽到,但下一秒他驟然收緊的口腔讓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我感到那架著我大腿的手臂肌肉因亢奮而暴凸起來,粗重的喘息噴灑住我的雙腿之間,吮吸得更加用力了,甚至發出了淫靡不堪的水聲。
我的大腦嗡嗡直響,彷彿在滅頂的快意中變成了一隻橫衝直撞的飛蛾,像為求得出口般下意識的在黑暗與亮光的交替中摸索著,將手指插進了腹下阿伽雷斯的髮間。我用力吞嚥著唾沫,情不自禁的律動著腰胯想要得到快一點的釋放,可極度的羞恥卻讓我無法放任自己作出大一點的幅度,阿伽雷斯卻好像刻意延長著這種肉體精神的雙重摺磨一般吸得又重又慢,逼得我上氣不接下氣的急喘著,生理淚水沁透了遮蓋著臉的被褥。
我想我此刻的表情一定十分不堪,也許跟一個被迫戒掉毒品的重度患癮者一樣涕淚橫流,而事實上口交對於毫無這種經驗的我來說就像注射毒品一樣刺激,令我最終忍不住哽咽出了聲,幾乎哭出來的一瞬間才雙腿痙攣的在他口中一洩如注。
高潮像我從高空墜落一樣的失重感一般從下襲來,我的大腦霎時間一片空白,射精後接踵而至的是一陣濃厚的疲倦感,身體則被阿伽雷斯的手臂託著翻了個面。
我渾身軟綿綿趴在那兒,閉上眼,體內徘徊的高潮餘韻還未散去,整個人如同漂浮在海浪上一般愜意,差點就那麼睡了過去。可模模糊糊之間,我感到背上的繃帶被盡數拆了下來,腰部隨之被勒高,柔軟的東西輕輕的掠過我背上的傷處,一遍又一遍,酥癢之感沁入肌肉。
我意識到那是阿伽雷斯的舌頭,他正在為我治療傷口,這種愜意的感受令我幾度被睡魔拖走,卻被背上沿著脊柱漸漸下移的柔軟觸感癢得半夢半醒。我垂著頭,靠走枕頭上一個勁的睡覺,可身體被阿伽雷斯整個摟在懷裡,臀部被迫撅起,緊緊貼著粗韌溼滑的魚尾,鼓囊囊的東西正慢慢摩擦我的尾椎,正躁動不安的掙動著。
我一下子驚醒過來,下意識的伸手想要推開那緊緊勒住我腰部的手,可手指卻在滑膩的鱗片上變得毫無阻力,輕而易舉的就被蹼爪扣在了身側。
我徹底的慌張起來,仰頭側過臉去,可還未發聲,便被阿伽雷斯捧著臉頰,側頭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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