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第3/4 頁)
阿伽雷斯的身體打滑了好幾下才站穩身體,臉正近在咫尺的對上他的,目光猝不及防的撞進他虛弱的黑沉沉的眼瞳。他的臉頰上泛起一片深色,明顯是因充血而造成的。假如那能稱之為興奮的話,他現在的確被我搞得有點興奮,儘管他看上去連睜眼都需要強撐著,但本來緊繃的唇線卻似有若無的勾起了一抹促狹的笑意——因為我用舌頭伺候了他最引以為豪的部位,該死的我還能嚐到舌頭上殘留著男精特有的淡腥味。
我瞪著他,用手背抹擦著嘴唇,一個字也罵不出來。
我的智商在每次面對阿伽雷斯的時候似乎都降到了負值,讓他在任何時候都有機會取笑我。而在這種被鐵鎖五花大綁身陷水牢、半死不活、渾身遍體鱗傷的狀態下,換了任何一個強壯的人類恐怕都要陽痿,他居然還能硬得起來!真不愧是人魚這種淫邪生物的首領,一隻無可救藥的老色魔。
但值得慶幸的是,有這樣的反應至少證明他的身體狀態沒有糟糕到我擔心的那種程度。
耳根滾燙得非常厲害,滿臉灼燒,我假作什麼也沒發生的捧起水洗了洗嘴唇上的血,目光卻無法忽略那個像某種水生植物般擎立起來的玩意,尷尬的嗆了幾口水。
“Desharow…”
阿伽雷斯垂眼盯著我,嗓子虛弱而沙啞,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就好像打算要求我幫他解決。
“不,不能那麼幹,你的身體受不了。”我漲紅著臉嚥下一口唾沫,該死的他這個模樣令我體內蟄伏的變異細胞也騷動起來了,不由得一陣慌張,急忙捧起水洗了幾把臉,大口呼吸著,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也許作為無意間惹禍的傢伙,我該對無法無法動彈的阿伽雷斯負責,但我絕不能這麼幹,否則他會因為洩精消耗大量體能暈得人事不省,也許就醒不過來了。更何況莎卡拉尓還監視著我完成她的勒令。我這才想起來她的要挾,假如我今天不完成她的要求,她一定會對拉法尓他們下手,但我也不能抽取阿伽雷斯的血。
我警惕的望了望四周,身體挨近了阿伽雷斯,好藉此擋住自己的動作——我掏出口袋裡的針筒,作出一個拿著它要扎進阿伽雷斯胳膊的假動作,並抬起手腕,藉著另一隻手的遮蓋,使針管在阿伽雷斯的面板上形成一個夾角,讓它恰到好處的刺進了我自己的血管裡。
“Desharow!”阿伽雷斯貼著我耳畔,粗重的喘息著,他一口咬住了我的耳垂,好像在懲罰和責怪我這樣做。我沒有理會他,只是迅速的抽了自己滿滿一管血。我發現我的血液呈現出一種紅藍混合的深紫色,這毫無疑問是變異的最明顯體兆,假如沒有得到及時遏止,我的血液最終會變成跟阿伽雷斯一樣的藍色。
雖然我的血和阿伽雷斯的血液顏色有明顯區別,莎卡拉尓她們沒有真正研究過他,而且我早就發現阿伽雷斯的血液一旦脫離體外暴露在空氣中便會迅速凝結成化石般的堅硬固體,除非從體內抽取,否則根本無法進行化驗。也就是因為如此,莎卡拉尓他們無法確信藍色的液體就是他的血液,才會令我來直接從阿伽雷斯身上抽取。所以,我是完全可以用自己顏色奇特的血液矇混過關的。
從生物學的範疇上定義的話,我現在既不是人,也不是人魚,而是一個介於兩者間的變異物種,要知道研究每天都在變化形態和數量的DNA鏈難度可不是一般的大,需要大量的高強度的密集型記錄和跟進研究,真是夠他們折騰了。
我禁不住譏笑了一聲,將針筒收進無菌包裝袋,提起來晃了晃,在黑暗裡巡視了一圈,以展示我完成了他們的要求,嘴裡低聲道:“我會保護好自己的,阿伽雷斯。告訴我,島上有沒有更強大的存在能夠救你出去?”
當這樣問時,我的腦子裡電光火石的一閃,猛然記起了那個紅眼蜥蜴般的大怪物,抬起眼盯著阿伽雷斯正打算發問,而他則早已預料般的眯起眼,啟口吐出幾個奇特的音節:“Na—ka—mi—Ya。你…回到那…”
“我明白…”我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我得想辦法讓莎卡拉尓他們對我放鬆警惕,獲得一定程度上的行動自由,然後回到我曾經見到過那隻怪獸的地方,讓它知道阿伽雷斯和這些人魚的困境,儘管我無法確定它能否對付真槍實彈,但它無疑是一個最有力的戰友。
正心事重重的,艙室裡突兀響起的一個尖銳聲音驟然打斷了我的思考:“德薩羅,取到血液就快點出來,還想在那兒多陪陪你的情人?”
可惡,這個臭女人。我攥了攥拳頭,撫摸了一下阿伽雷斯的胸膛,想確認一下沒有什麼傷口被漏掉,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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