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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微動了動嘴巴,用口型無聲的念著他的名字,希望他能看懂,可就在雪村疑惑的張嘴欲言時,一箇中年男人的發出了一聲低喝,水手們立即將我抬起來,拖進了船艙裡的一間艙室之內。隔著漁網的縫隙,艙室內的情景映入我的視線之中,不禁讓我感到一陣駭然。那艙室裡赫然橫陳著近百來個透明的水箱,每個都有兩米左右,剛好容納下一條人魚。但大多數是空的,只有幾個裡面裝著人魚,有雌性也有雄性。
我回想起雪村曾跟我提到過的關於他們對人魚做的殘忍實驗,不由感到一陣膽寒。見鬼,我從來沒想過我會經歷過去的這樁聳人聽聞的惡行,並扮演了其中一個犧牲品!
可此時,我根本沒有力氣掙扎,任由自己被扔進了其中一個封閉艙之中。我虛弱的浸泡在水中,看著幾個類似研究員的人交談著,一動也動不了,但值得慶幸的是這種麻醉劑似乎起到的是肌肉鬆弛效果,並不至於讓我昏過去。我仔細聆聽著他們的交談,可玻璃艙隔離了聲音,在我耳膜中模糊成嗡嗡一片。我注意到其中有個中年男人的面貌異常熟悉,而他身著的黑色和服也讓我忽然意識到了,這就是曾經的真一。
雪村和真一都在,那麼,阿修羅呢?
我怔了一怔,艱難地轉頭脖子望向其他的玻璃艙,可並沒有看見擁有紫色尾巴的人魚。阿修羅此時還沒有出現,那也就是說,我由此可以確定這時的時間點——在廣島遭遇核彈事件,這群日本人是絕不可能還有閒暇研究人魚的,所以我正身處二戰之前,或者核彈砸向廣島之前的二戰之中。我必然無法靠一己之力阻止二戰這個世界性的矛盾的爆發或延續以及它帶來的一系列災難,但我來得及告訴阿伽雷斯,讓亞特蘭蒂斯避免這場災難。也許,還能順便阻止雪村與阿修羅之間慘烈的悲劇的發生。
可阿伽雷斯他此刻在哪裡呢?我又該找到他?我必須首先脫離這些日本人的控制才行。可惡。我得靜待時機。
我這樣想著,索性閉上眼睛以養精蓄銳,期盼著藥效快一點從身上褪去,可卻禁不住在逐漸襲來的疲乏中睡了過去。
不知睡了多久,我突然被胸口一陣奇異的電流擊打感驚醒了過來,我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的胸口面板下的一塊區域正微微閃爍著藍色的光,就好像某種指示燈一樣。那正是阿伽雷斯的鱗片的位置,這個訊號也許意味著阿伽雷斯就在附近。我的精神猛地一振,試著動了動身體,感到藥效竟然已經失去了作用,並且力氣比以前似乎更大了,這很可能也是因為這個屬於王者的鱗片的關係。我立即從水中坐起身來,透過玻璃警惕地觀察著外界,艙室裡黑乎乎的,並沒有其他人留在這兒,泡在其他隔離水箱中的人魚都不約而同的向我投來了期望的目光,可我清楚自己不能將他們現在就放走,否則會引起大動靜。
“很抱歉,但我將會回來幫助你們的。”我低聲說道,驚異的聽見一串奇異的聲波經由我的喉腔震動發出,即刻就得到了那些人魚們點頭的回應。這讓我油然生出了一種責任感,這讓我清楚的意識到現在保護和救援這些幼種就是我與阿伽雷共同的任務。
我蜷縮起魚尾,竭盡全力地甩向玻璃,只聽見噼啪的一聲裂響,這異常堅固的牢籠竟在我的全力一擊下四分五裂,我從裡面一躍而起,滑到了地面上,猶如蟒蛇般的驅動肌肉緊實的魚尾,它運動起來的確比人類的雙腿要迅速的多,我感到身下那緊密閉合的鱗片使摩擦力大大減小,魚鰭每一次推行都使我悄無聲息的滑出好幾米的距離。當我接近艙門的時候,一串雜亂匆忙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我知道大事不妙,便立即閃身藏匿在艙門後的黑暗之中。
艙門下一刻就轟然開啟,幾個人影撞了進來。我趁機迅疾地將尾巴猶如一道閃電般掃向他們的腳踝,就在他們驚駭地紛紛跌倒在地之時,以他們猝不及防的勢頭竄出了門外,藉著魚尾的推力在甲板之上飛越而過,急速的撲進了大海之中,在身後的叫喊追逐之聲中潛入了幽深的水裡。
胸口的電流竄動感在這時更加強烈起來,我能肯定阿伽雷斯就在不遠之處,甚至能隱隱感覺到他的方位與距離範圍,只需要再精確一些,再清楚一點。我的神經一跳,忽然回想起人魚是透過某種特殊頻率的聲波聯絡彼此,那麼我不是也可以透過這種方式感應到阿伽雷斯嗎?就像剛才我無意中做到的那樣,在人魚形態下,這已經成為了一種我具備的身體功能。
我向幽暗的四面掃視著,張開嘴巴嘗試著發出如同剛才那樣的聲波,周圍的水流立即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