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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建迷信,是他真的逐幀分析了一遍,依然沒能琢磨出南山到底是怎麼做的。
這樣一來,臆想中的世外桃源憑空濛上了一層有點神秘的色彩。
褚桓預料到了旅途的漫長,沒有預料到是這樣的漫長。
他們先搭了輛四處漏風的大巴,一直坐到了人跡罕至的終點,南山和小芳正經八百地跟莫名其妙的大巴司機道了謝,然後他們開始徒步走,走了大約十幾公里的山路,到了一個遠近無人的荒郊野嶺。
見南山停下來,褚桓以為是對方要休息,沒想到小芳突然以一種與他那壯碩體型嚴重不符的矯健靈活,躥上了一棵大樹。
大樹有些年頭了,粗而直,得有七八米高,小芳幾個起落就攀到了樹頂,如履平地似的輕鬆,褚桓手搭涼棚抬頭看著他,明白了“毛猴”的由來。
小芳從腰上取下了一個金屬的號角,湊到嘴邊,嗚嗚地吹了起來,那東西沒有巴掌長,褚桓還一直以為只是腰帶上的裝飾品。
號角的聲音曠遠低沉,又彷如含著金石之聲的凜冽,隨風送出去老遠,褚桓眯起眼睛,覺得這幾聲號角像是某種呼喚。
果然,片刻後,他聽到了馬蹄聲,褚桓驚異地抬頭望去,只見遠方跑來了三匹馬,整齊地停在了南山面前,撒歡似的繞著他仰頭嘶鳴,領頭的那隻還撒嬌似的把大長臉垂了下來,讓南山撫摸它的鼻子。
又一項匪夷所思的技能。
就這樣,他們仨的交通工具從“十一路”換成了“四路”。
路上,褚桓漫無邊際地瞎琢磨,也不知道半路上跟他擦肩而過的那個小青年會不會騎馬,普通人大多在一些休閒娛樂的場合接觸過馬,如果只是騎一下,可能問題不大,但騎馬走這種崎嶇的山路……那估計就不怎麼娛樂了。
這麼看來,那位仁兄臨陣脫逃的決定真是再正確也沒有了。
他們行走在荒郊野嶺、杳無人煙的地方,到了晚上,就幕天席地地過夜。
南山和小芳兩個土鱉連立拍得還沒擺弄明白,大概更不知道世界上還有一種東西叫做“帳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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