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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沒跟它說什麼啊。”
“你心裡一直在想著什麼人,那一定是你甘願用自己的命去換的人。”長者頗不會看人臉色的說,“如果聖泉能聽見你心裡的想念,那麼就能算有了它的‘記憶’。”
褚桓臉色詭異,南山臉上的陰雲卻幾乎快要凝固了。
片刻後,褚桓迷茫地問:“改變?我能改變些什麼?”
長者:“那誰知道?”
褚桓於是又將目光投向南山,可好脾氣的南山卻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居然有些生硬地避開他的視線,然後一言不發地走了。
褚桓小聲問長者:“族長怎麼了?”
長者:“那誰知道?”
他哼了一聲,頂著他老當益壯、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的山羊臉,也走了。
褚桓一個人靜靜地坐在聖泉邊上,守山人和守門人的心不知道有多大,居然就把他一個外人留在了他們的“過去與未來”面前,連個在一邊看著的也沒有,就不怕他萬一想不開往裡面撒泡尿麼?
“溝透過去與未來的人?”褚桓靠在石壁上,仰頭閉上眼睛,默默地聽著身側潺潺的水聲,企圖能從中接收到一點腦電波,可是聽得耳根快要生繭了,他也沒能感覺到這一潭清波和自己有什麼溝通的欲/望。
其實歸根到底,褚桓還是不肯相信他眼前看到的一切。
他依然始終在試圖用他已知的常識來解釋眼前發生的一切,可偏偏是個半吊子,想得自己快糊塗了,依然是一腦門漿糊。
外面,守山人和新生的守門人在打掃戰場。
裡面,褚桓坐在聖泉邊閉目養神。
忽然,他聽見一陣窸窣聲,褚桓睜眼一看,見那條小毒蛇不知什麼時候遊了進來,豎著小三角腦袋看了他一眼,然後扭啊扭地爬到了聖泉邊上,左搖右晃地欣賞了一番自己的水中倒影,俯身就要喝。
褚桓眼疾手快,一把將它拎了起來:“別亂喝,喝錯了懷孕怎麼辦?”
小毒蛇在他手腕上纏了一圈,鬱悶地吐了吐蛇信。
褚桓這才想起來,拎著小蛇問:“你是公的還是母的?”
小蛇吐著蛇信跟他大眼瞪小眼,褚桓就自己動手翻開了它的尾巴檢視。
可惜他生物學知識有限,翻完才發現,他根本不知道公蛇和母蛇有什麼區別。
對於這樣的大流氓,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小毒蛇終於被激怒了,張開嘴露出尖牙,“哈”一聲,作勢要咬,趁褚桓本能地一躲,奮力掙脫了他的魔爪,羞憤欲絕地跑了。
褚桓這才失笑,站了起來,走出山洞,剛一出來,就看見一個人倚在石壁上,好像在等他。
袁平。
褚桓腳步一頓。
袁平抬頭看了他一眼:“喂,煙有嗎?”
褚桓打量了他一番,只見他已經穿上了褲子,若是看背影,像個正宗地守門人了:“你現在這樣能抽菸?”
袁平皺起眉,似乎糾結了一秒,然後沒好氣地說:“管他呢,拿來。”
褚桓:“哦,沒有。”
袁平:“……”
即使褚桓和他都已經不是過去那個人了,但新鮮出爐的守門人依然堅定地認為,世間賤人,無有出姓褚的奇葩之右者。
褚桓走到他身邊,與袁平隔著一臂的距離,並排靠在山石上:“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袁平有一會沒說話,片刻後,低頭抓了抓自己的頭髮——他是所有守門人中唯一一個短髮的,看起來有點突兀:“不知道,感覺自己應該是一個死了的人,又好像是另一個人,以前有些事記得,有些模糊了,對於什麼‘守山人’、‘守門人’的歷史,卻又都知道得清清楚楚,還莫名其妙地多會了一門外語。”
褚桓應了一聲,他的心情出乎意料地平靜了下來,心裡想:“人死不能復生,他不是那個人了。”
袁平問:“兩隻鬼都收拾了嗎?”
褚桓:“第一次沒抓住,前不久才收拾乾淨的。”
袁平眉眼一立:“你這個廢物。”
褚桓一笑,沒跟他一般見識。
袁平頓了頓,又問:“璐璐呢?”
褚桓:“人家老婆了,別叫那麼親熱。”
袁平:“操。”
褚桓抬起眼皮掃了他一眼:“激動什麼?人又沒嫁給我。”
袁平先是一呆,隨後立刻暴躁起來,回身拽住褚桓的領子,衝著他大吼大叫說:“我都死了,你居然還讓別人趁虛而入,你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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