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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那管這種叫什麼?什麼虛什麼縹?”
褚桓:“虛無縹緲。”
“唉,就是虛無縹緲的事啊。”長者瞥了褚桓一眼,“怪不得族長跟我保證說你跟上一個不一樣,我看他說得對,你比上一個蠢多了。”
褚桓恍然大悟,原來擺在他面前的就只有兩條路,一條是順其自然,一條是自尋煩惱。
而他始終無法像發須花白的長者一樣順其自然,只好殫精竭慮地自尋煩惱。
老山羊嘲諷完就拍屁股走了,褚桓將那核桃在自己脖子上比了比,縱然他不算有潔癖,但對於把這玩意——這個曾經被無數人摸來摸去揣在懷裡的東西——掛在自己身上,還是有點難以接受。
於是他默默地起身找了個水源,把繩子翻過來調過去地洗了三遍,這才頗為嫌棄地掛在了脖子上。
天還沒亮,褚桓閉目養神了片刻,就爬起來圍繞著山林活動了起來。
經過近山門的一處密林時,褚桓忽然聽見了背後“咻”的一聲,他本能地往前縱身一撲,肩膀觸地卸力,利索地打了個滾,將自己隱蔽在一棵大樹後面。
只見地上有一粒小石子,正打在他的腳印上。
褚桓:“袁平?”
林中傳來袁平冷冷的聲音:“方才我手裡要是有槍,你的頭已經是個爛西瓜了,你是怎麼回事?”
褚桓眼神驀地一黯。
儘管他心知肚明,自己確實不在巔峰狀態了,但這也還是第一次有人當著他的面毫不留情地指出來。
袁平說話間,在林間飛快地移動。
褚桓沒動,他背靠著樹幹,半跪在地上,凝神靜聽。
突然,褚桓從褲腿中拔/出短刀,迅疾無比地往頭頂一架,只聽“嗆啷”一聲,令人牙酸的金屬撞擊聲響起,褚桓架住了袁平自上而下劈下來的一刀,然而隨即,他就感覺到了自己的臂力難以為繼。
褚桓咬牙一提肩膀,側身將袁平的刀卸下,自己借力往一側倒去。
而後他以手肘為支點撐住自己,翻身站了起來。
袁平在一米外與他漠然對峙。
褚桓拿著短刀的手臂肌肉卻不自覺地痙攣了起來。
“我現在力量和靈敏度確實比以前強一些。”袁平面無表情地說,“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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